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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之後,本座教訓於你。”雙手叉腰,李乾向師兄眨眨眼道:“師兄,你聽到了沒有?人家完全是長輩的口氣,要教訓咱們,就像是咱們沒爹沒孃沒有教養的孩子一樣!”江振祿淡然一笑,道:“李乾,在這場合上最好少出風頭。就算待會腳底揩油,逃過今天,武林只有這麼大,以後遇上也是麻煩。”宮不屈道:“姓李的,先把話交待清楚,舍妹犯了什麼過錯?有什麼把柄在你們手中?”“哧哧”一笑,李乾搔搔頭皮,道:“我說宮幫主,在這麼多的武林同道面前,說出這種狗皮倒灶的臭事,不要說幫主臉上掛不住,就連俺李乾也像被人家在臉上踢了兩腳似的,奶奶的!這不妥吧!”漠然一笑,宮不屈道:“不妨,本幫的事,沒有什麼不可以公開的。”江振祿搖搖頭,李乾這才不再饒舌,江振祿道:“宮幫主,昔年令尊和五大門派掌門人的恩怨,在下人微言輕不便多嘴,據說貴幫為了報復昔年令尊被辱之仇,軟禁了四大門派的掌門人,要他們在三月之內,派一位武功高強的人來此較技,如果勝了,前事一筆勾銷,立放四位掌門人離去;如果不敵,四位掌門人立絕當場。事情真象可是如此?”冷靜地點點頭,宮不屈道:“大致如此。”喟然一嘆,江振祿又道:“宮幫主是否早知高少俠被推為較技代表?且給他三月時限作為準備,苦練武技作為任重道遠的決鬥?”宮不屈道:“不錯。”嚷嚷著,李乾大聲道:“他奶奶的,這不結了……”江振祿瞪他一眼,接道:“宮幫主,如果我出面證明,令妹曾去糾纏高少俠,使他無法安心練武,大半時間虛擲,以致造成今日些微的挫敗,你信不信?”目光寒凜逼人,轉身面對宮蓮花道:“小妹,會有這種事嗎?”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宮蓮花身上,在高凌宇來說,除了宮家的人,在座在場諸人,就沒有人對宮蓮花更熟的人了。可是他無法確定這女郎到底是不是到古洞中,冒充鐵梅心的女人。
或者她就是張培蘭,又以張培蘭的身份冒充鐵梅心。總之,這姑娘必是鐵梅心或張培蘭二女之一應無疑問。宮蓮花一接觸到宮不屈的目光,立刻就低下頭去,訥訥道:“是……是有麼回事……”此言一出,眾人大譁,宮不屈張臂按按手,道:“各位請肅靜一下,本座也必定把此事弄個水落石出,向各位有個交待。”場內外靜了下來,李乾又要嚷嚷,被江振祿止住了。
宮不屈冷峻地道:“說,—字不能漏,說出你這麼做的理由。”不安地扭著指頭,宮蓮花微微抬頭看了韋天爵一眼,道:“大哥,小妹這麼作,都是為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大哥。”冰錐似的目光卻落在“漁竿”一號身上,但韋天爵的態度甚為泰然,宮不屈道:“為什麼要為我作這件事?你都為我作了些什麼事?”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少女說出手足循私是需要勇氣的。她猶豫良久,卻仍然勾著粉頸,道:“大哥,由於韋天爵表示過大哥和高凌宇勢不兩立的事,小妹挺欣賞……他,所以希望干擾高凌宇練功,使他藝業不能有進境,而敗於大哥。當然,小妹也知道,韋天爵另有居心。”這話顯然臨時編的,旨在要韋天爵背黑鍋。
木然而冷漠地仰視天際,宮不屈道:“是什麼居心?”訥訥地仍搭拉著脖子,道:“他表面上並未說恨高凌宇入骨,骨子裡他是的……”目注天際,兀立不動,宮不屈道:“‘漁竿’一號,為什麼要仇視高凌宇?這總該有特殊理由吧?”韋天爵和蓮花交換了一次眼色,蓮花正在斟酌對答之詞,那知李乾扯著破鑼嗓子道:“宮幫主,她不說俺來說,這檔子事嘛,他奶奶的,沒不比俺和師兄更清楚的了,令妹冒充鐵梅心,在傷心渡挑起火併……”江振祿打斷了他的話,抱拳道:“宮幫主,這件事並不如家師弟所說的那麼簡單,高少俠認識鐵冠英之女,而奇的是,令妹和鐵女十分酷肖,簡直認不出誰是誰來?在下只知道令妹可能在傷心渡那場火併中扮演了一個角色。另外,在下也親眼見到令妹冒鐵梅心名去接近高少俠,百般干擾,以期使他無法鑽研……”冷冷一笑,宮不屈道:“尊駕既然對此事如此清楚,而且又是高少俠的朋友,當時為何不出面揭穿或制止?難道尊駕不知道一旦決鬥失敗,關係四大掌門人的命運嗎?”淡然一笑,江振祿和李乾可不一樣,緊要關頭頗能沉著應付,道:“在下當然知道,可是問題的癥結宮幫主可能還沒有聽清楚,令妹是冒充鐵梅心的身份,而鐵梅心又和高少俠私交甚好,在那情況下,又有第三者不便出現的忌諱,在下怎可……”收回目光,頃注在江振祿的臉上,宮不屈道:“是什麼忌諱?”江振祿搓著手為難地道:“宮幫主,此話在此談甚不方便,可否私下談談?”真正是一成不變,面不改色。宮不屈道:“尊駕不必介意,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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