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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公子馬凌雲……”
微微一愕,鼠眼盯了江振祿一會,道:“真是他?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在什麼地方?為什麼他沒有殺你們?”
江振祿道:“在夫子廟後面,大約是八九天以前深夜,他正要下煞手時,上風頭傳來了一個女子的怒叱聲:你算什麼男人……連個懷孕的女人,都不放過……我和你們拼了……”
微微一震,柳怡齋喃喃地道:“她果然來了!果然懷了孕。你們有沒有看到那女人是誰,以及那幾個攔截她的男人又是誰!”
搖搖頭,江振祿道:“不知道,在當時,我們師兄弟二人都傷得不輕,也無暇去查證那件事,立刻離開了現場。”
柳恰齋得意的笑笑,道:“孫七那小子的一肚子鬼畫符,自以為玩得挺不錯,哼!在柳某面前來那一套,無異是班門弄斧,巫門鬼歌。馬公子待他不薄,他竟敢私通外人收留你們,顯然想圖謀不軌。”
江振祿道:“那是因為孫七兄良知未泯,明辨是非,在這芸芸眾生之中,總有少數幾個義人烈士,把生死置之度外,為沉淪的人心下一劑猛藥,匡正風氣,振衰起靡……”
院中有沉重的腳步聲,正要下毒手的柳怕齋回頭望去,孫七的兄長,也就是扎紙匠那個聾啞的人站在門外,比手劃腳,“啊啊”連聲,似在表示外面有人找柳怕齋。
指指鼻尖,柳怡齋道:“是找我的?”
聾啞連連點頭,柳恰齋也不知來人是敵是友,如果先出去看看,這師兄弟二人可能會溜了,他決定先宰了人再說。
伸出操在衣袖中的手,五爪如鉤,向床邊逼近,道:“江振祿,像你們這些料子,本就不該到金陵來湊熱鬧的,人類最可悲的事,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斤兩……”
爪子亮出,江振祿就知道要糟,自己受傷未愈,絕非敵手,甚至就算是好了也非其敵,急切中往一邊橫挪兩尺,已自枕下摸出雙環。
但在此同時,一道勁風自柳怕齋腦後襲到,這小子玩陰森的是祖宗輩,知道是怎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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