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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制器大師、號稱玄奇之事莫不知曉的“百曉天工”萬波口中得到了“神來峰將有萬年才能出現一次的異寶現世”的訊息,便心急火燎地率領門下弟子趕到了神來峰,希望能夠將這異寶收為己有,壯大馭劍齋的實力。
他這次率眾而來,可以說是志在必得,本來巴蜀就是馭劍齋的勢力範圍,在自己家門口現世的寶物斷沒有落入他人手中的道理,因此跟他前來的馭劍齋弟子可以說是該派的精銳,實力強橫,無以匹敵。那些抱著僥倖心理來此尋寶的修真人士,見到馭劍齋這等大陣仗,早就打消了載寶而歸的心態,只想跟在這等閒難得見上一面的大人物後面,湊湊熱鬧,見識一番,為酒餘飯後增加點談資。
眾人抱著見識寶物的心態前來,本來希望增廣見聞,哪知道入目卻是一個喝得醉醺醺的書生,也難怪他們要目瞪口呆了。有些沉不住氣的已經大聲呵斥起來:“兀那書生,自家有床不知道回去悃覺,卻跑到這山頂上來撒酒瘋,是何道理?”
那書生任人百般呵斥,卻是毫無反應,仍是躺著一動不動。那些出言呵斥的見這書生這般無禮,不免心中有氣,暗施法術,想要給這個書生一個小小的懲戒。一時之間,但聞破風之聲不絕於耳,什麼火球啊、冰錐啊、氣劍啊,通通往那書生身上招呼去了,要不是顧忌著有馭劍齋齋主在,有些大大恐怕要施展更為厲害的法術,以舒這口悶氣。
各種法術加在那醉書生身上,打得那書生在地上不斷撲騰,就像發癲一樣,但是卻沒有將那個書生弄醒。
此時的丹雲,正經受著莫大的痛苦,剛才那一壺“酒”落肚,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匯聚到臍下三分處,然後往四肢百骸擴散,所經之處,全身為之震顫,膨脹欲裂,卻是被那霸道的力量強行伐筋洗髓,他一介弱質書生,哪經受得了這般折磨,眼看就要失去意識,往生極樂世界之時,卻突然感到有許多外力加諸己身,令他吃痛不已,但是也正是這些痛楚,讓他意識逐漸清醒,沒有就此了帳。
恢復了意識的他,感到剛才腫脹之處,有股不知名的力量湧動,讓他有種想發洩出來的衝動,可是那股力量卻全然不受他控制,讓他欲發無能,那種窩心的感覺,別提有多難受。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剛才腫脹痛楚的地方,如今卻是舒坦無比,令他有生死兩重天的感慨。
馮青松可不想這個唯一有可能知道異寶去處的文弱書生就這樣被那些無知之徒給治死,於是右手微微一拂,頓時有一股無形劍氣如網般罩向地上的丹雲,將旁人法術盡皆擋在了劍氣之外。
丹雲從全身脹痛中恢復過來,卻苦於無法動彈,因此咬著牙承受著這無妄之災,沒有哼半聲。以他書生的體質,能支撐這麼久也算不錯了,而那些著惱的修真者還在無休無止地以各種小法術攻擊他,正當他要張口大叫之際,周身卻再也感受不到那些及體之痛,自是馭劍齋主為他解了這些痛楚。跟著他感到一股柔和的真氣從頭頂流向全身,匯入臍下三分處(他不知那就是修者者喚之為“丹田”的所在),竟是被那無名的力量給全數吸收。只是這些真氣卻讓他全身為之一輕,恢復了行動能力。
丹雲一下坐了起來,用茫然的眼神打量著圍在他周圍的人。這些人或仙風道骨,或相貌威嚴,或飄然如出塵之姿,或猙獰如幽冥之鬼,總之各有各的形態,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卓立在他面前的那位老者——馭劍齋齋主馮青松。
馮青松綻出一個和藹的微笑,笑眯眯地問道:“小兄弟,今晚你一直在這山頂喝酒?”
“對啊,小可見今晚月色撩人,忽發夜遊之思,於是攜了些酒到這山頂賞月喝酒,實乃人生快事。可惜小可的酒已被喝光,不然定要請老丈喝上三杯。”
“小兄弟的心意老夫心領了,老夫有一事相詢,還望小兄弟明示。”
丹雲肅容道:“老丈言重了,但有所詢,小可知無不言。”
馮青松略一沉吟,笑道:“如此老夫就不客氣了。敢問小兄弟今晚可曾見到有什麼異象發生在此峰之上?”
“小可今夜一直在山頂喝酒,除了觀清風明月之外,並無什麼異象。”
“臭小子好膽,在齋主面前竟敢胡言亂語,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發話的是馮青松座下大弟子馬明,此人長得五大三粗,頗有猛漢之姿,性格也如烈火一般。此時見到師尊這樣不惜降低身份,好言詢問這個臭書生,卻被書生這麼一句“不知道”給打發了,頓時滿腔怒火“騰”地就冒了出來,忍不住出言相斥。
丹雲幾曾見過這般陣仗,頓時驚得啞口無言。馮青松不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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