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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走上前。
劉氏看到她來了。“欸”了一聲,順手把最後一瓣橘子塞進她的嘴裡,笑著說:“曼雙說你在寫信母親還怕打擾了你呢!”
林昭言嚼著嘴裡的橘子,是江南特供的柑橘。清甜多汁,很是可口,她笑眯眯地嚥了下去。面對劉氏的促狹之意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淡定地說:“沒事,自然是母親重要一些。”
劉氏哧哧地笑。
“那昕哥兒就不重要嗎……”幽幽的童聲傳來,林昭言低下頭正好觸到昕哥兒幽怨的眼神和氣鼓鼓的腮幫子,不由伸手捏了捏,“不就吃了你一瓣橘子嘛,小氣!”
“哼!”昕哥兒扭開頭,作傲嬌狀,小模樣簡直與林若言一模一樣。
林昭言一邊感慨一邊笑著問劉氏,“父親答應了嗎?”
劉氏面色滑過一絲黯然,不過轉瞬即逝,快到哪怕是林昭言一直盯著她的臉瞧也沒有絲毫髮現。
她一派怡然地擺擺手,“有母親幫你勸著怎麼會不答應?你父親什麼樣的人母親最清楚了,一拿一個準。”
說得很是自信,好像林琛真的能被她隨手掌握,可說這樣的大話,歸根到底還是不自信。
林昭言沒能聽出來,笑著眯起了眼,和劉氏話了一會兒家常,又逗了逗越發繼承林若言彆扭性子的昕哥兒,時間晚了,才讓曼雙送了他們回去,自己則洗漱一番後,安穩地睡了一個好覺,連那封信的事兒都忘了。
第二日一大早,去麓玉堂請安的時候見到林琛,隨口問了這件事,見林琛面色雖有些不自然,但滿口無奈應承又板著臉訓斥他的慈父模樣,就滿心歡喜地以為這件事總算是徹底得到了解決。
之後的幾天便是分割財產,林老太太雖然是被逼著分家心裡慪得慌,但畢竟都是自己的子孫,也不好過分的虧待,按照長子幼子嫡子庶子原則的劃分的很是“公平公正”。
林琨作為長子嫡孫,又是現任建安侯,所得到的財產豐厚得自然沒話說,算起來分了家大房算是最穩賺不賠的,也難怪陸氏在捋清了賬後那麼積極地幫林昭言,其中有幾分是為了還情也就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林琨不怎麼高興,全程板著臉,幾度要爆發,終究是忍了下去。
林昭言清楚地瞧見墨霜在一旁輕輕拉扯他的衣袖,回眸間恰好對上墨霜的視線。
她對她和善從容地微笑。
林昭言愣了下,也衝她微微露出一抹笑,很是友好溫柔的樣子,可還是難掩心中的排斥和彆扭。
她心裡清楚的很,她永遠不可能和墨霜成為真正的朋友。
墨霜不當她的敵人自然好,她樂得省心,可卻不敢掉以輕心,誰知道這是不是墨霜又使出來的什麼陰謀詭計。
她要對她裝友好。她也能夠不動聲色,可心裡的戒備,並不會因此少上分毫。
這一點想必墨霜也清楚,因此在幫了她分家這件事後,並沒有在她面前晃悠套近乎,反倒是安安靜靜地養起了胎。
林昭言下意識地將視線落到她的肚子上。
也不知道這孩子能瞞多久?
她要不要,拿這個孩子威脅二皇子退婚?
林昭言輕輕咬住了下唇,開始在算把這件事告訴二皇子的利弊。
二皇子要是知道了墨霜懷了他的孩子,到底是會歡天喜地呢還是喜極而泣還是會敲她的腦袋罵她多管閒事?
最不濟,直接開溜不負責?
這廂林昭言在發揮她天馬行空的想象力。那廂分得財產最少已經預見分家出去會活不下去的五太太吳氏已經嚶嚶哭了起來。
她也是可憐,頭腦一熱幫著劉氏算計著分家的事兒,卻忘了五爺林嶼最不是個東西,整天招貓逗狗,醉生夢死,要不是有個叛逆地成天不著家的庶子四爺做對比,怕是他們五房在建安侯府都過不下去,林老太太哪容得下他們。
吳氏後悔了,可素來軟弱慣了的她又不敢抗議。只能用輕微地啜泣表達自己的不滿。
“佩蘭,你莫要哭了,京郊的那套房產你和五弟先住著吧,還有茶葉鋪子。也交由你暫時打點,每年的利潤你七我三,算作給你的打理費。”劉氏輕輕地開口,話語裡帶上了幾分江南水鄉女子的軟糯。十分的安撫人心。
吳氏一怔。
屋子裡不包括三房的其他所有人也都是一怔。
“三,三嫂,那你們呢?”
劉氏微微一笑。眸光流轉間對上林老太太凝結的眸光,“我們要去延陵。”
這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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