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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言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謹言慎行,謹言慎行, 便是在延陵也不能忘了這四個字,若被祖母和母親發現了咱們這麼幹,可要倒大黴了!”林昭言以為她們至少也得喬個裝什麼的,這樣光明正大地去後臺看人家戲子,還是個男人,真的好麼?
延陵也沒有這麼開化吧!
林若言翻了個白眼,“我都說四表姐一切都打點好了,你怕什麼?”她覺得自己這個姐姐當真是沒意思,畏首畏尾的,做什麼事都不爽快,果然還是四表姐合她的胃口。
“走吧,出了事我跟四表姐擔著。”林若言拽著她往前走。
林昭言踉踉蹌蹌地跟著她,愁得眉頭都打結了。
“咦,那是馨娘麼?”林若言突然頓住腳步。
林昭言順著她話音抬眸去看,果然見不遠處角門那兒的一個身影無比熟悉,不是馨娘又是誰?
“馨娘怎麼會在這裡?她膽子可比你還小,四表姐最不愛帶著她玩兒!”林若言疑惑地嘀咕了一聲。
這時候馨娘已經匆匆從角門那兒離去了,看神情似乎有幾分落寞。
林昭言也挺奇怪的。
馨娘在她的印象中的確是個比她還古板守禮的姑娘,且不論她是寄人籬下更需要謹言慎行,單就人家是正正經經的古代原住民。那思想境界也不可能開放到哪兒去。
什麼,你問劉明毓和林若言為什麼不一樣?
這不畢竟是少數嘛,也只有劉府那麼“奇葩”的兩位長輩才能養出一群跳脫的子孫。
她簡直懷疑劉府的某位祖先一定是穿越者,可以媲美小玩子那種。
“嘖嘖,最近行為詭異的人略多啊,這三舅母剛被我逮到,馨娘又撞我們槍口上了,恩,有陰謀,一定有陰謀!”怎麼瞧怎麼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看你是閒的發慌了。成天懷疑這懷疑那,都快成陰謀論了你。”林昭言對她翻了個白眼,“我看最需要說親的人其實是你。”
“好啊!我好心救你於火海你竟然還損我,看你以後有求於我我還會不會幫你!”林若言狠狠瞪著她表達自己的憤慨。
林昭言不理她往前走。
林若言追上來,“對了,什麼叫陰謀論啊?”情緒切換自如得令人咋舌。
林昭言依舊不理她。
林若言就上前“咯吱”她。
林昭言一癢,下意識地就躲,“林若言你不帶犯規的!”
“誰讓你不理我!”林若言佯裝又要撓她癢癢。
林昭言嚇得就往前跑。
林若言在後面咯咯咯得大笑,拔足追了上去。
兩姐妹鬧騰間已經進了屋子。應該就是戲班子化妝換衣服用的後臺,因為從方向上判斷屋子的側門正連通著劉府臨時搭建出來的戲臺子。
屋子裡面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倒是堆滿了唱戲所用的一些道具。長槍、鑼鼓、經幡、箱子、櫃子應有盡有。
還有個梳妝用的菱花銅鏡的仿舊梳妝檯,上面整齊地擺放了一些梳妝用品,用髮簪到胭脂水粉,每一樣都擺放得井井有條。甚至連間隙都不差分毫。
感情這戲子還有強迫症呢!
“切,不是聽說這戲班子全是男人嗎,這東西擺放得怎麼比女人還整潔精緻?”林若言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一點都不爺們!”
“這肯定是哪個花旦的梳妝檯。”林昭言果斷下了結論,廢話嘛,男人女化才會這樣,否則一糙老爺們完全沒有必要啊!
林若言點頭表示贊同,隨手拿起梳妝檯的一根髮簪道:“瞧瞧,還是梅花的形狀呢,嘖嘖,做得還挺逼真,栩栩如生的,跟馨孃的手藝有的一拼……咦,”說到這兒,林若言眼睛一亮,趕忙道:“等等!”
“怎麼了?”林昭言湊上前。
林若言指了指手上的髮簪道:“你看你看,這個像不像是馨孃的手藝,梅花小簪,簡直跟她送給咱倆的一模一樣啊!就顏色不同,咱們是石榴紅,這是竹葉青!”
林昭言仔細一看,嘿,果真與馨娘送給她二人的髮簪一模一樣。
髮簪這東西在古代和在現代是不一樣的,她不是批次產的,而是純手工做的,一般那些高檔一些的首飾店,一種樣式的髮簪只會做一支,賣掉就沒了。
你要問為什麼,因為怕那些貴夫人撞釵啊,就跟撞衫的道理是一樣的。況且這樣還可以哄抬價格,萬一兩個人看中同一款,那價格更是可以無限飛漲,有錢人嘛,就圖一高興,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