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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說的是關於蕭銘的事情?”
蕭歧點頭,他知道徐修謹會追問,索性就將信遞給他看,“蕭銘的病是假的。”
“啊?”徐修謹也是吃了一驚,連忙接過信,粗略掃了一眼後,頓時激動地跳了起來,“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我就知道蕭銘這傢伙深不可測,才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簡單!”
蕭歧皺著眉頭,“你別這麼快下定論,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楚。”他還是不願意相信蕭銘會欺他騙他。
徐修謹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就繼續自欺欺人吧!我知道你不受蕭王爺和蕭王妃的待見,但你也不能因為蕭銘沒欺負你就對他掏心掏肺吧?這信上都這麼寫了還能有假?他沒病他自己還察覺不出來?還是說是林昭言故意騙你,目的就是挑撥你們兄弟感情?”
蕭歧的眸光閃了閃,斬釘截鐵道:“昭兒不會騙我。”
“可蕭銘也不會騙我。”蕭歧又道:“這其中肯定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蕭歧並不是個會因為旁人三言兩語而改變自己初衷的人,他相信蕭銘,在沒有實質的證據前,他是不會視他為敵的。
人這一生,權利地位固然重要,可既是人。就有情,他對蕭銘,有親情。
徐修謹擰著眉,無奈又氣惱地瞪著他。
“穆清,你人脈廣,你去幫我查一查蕭王爺最近都跟誰走的比較近,還有蕭王妃,也仔細調查一下她。”蕭歧不給徐修謹機會再反駁,索性將查詢真相的機會留給他,否則怕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蕭銘。“這件事,說不定蕭銘也是受害者,就算他不是,也要等真相查清楚再說。”
合作這麼多年,徐修謹豈會不明白蕭歧其中所想,只好點頭道:“既然你不到黃河不死心,那我就去幫你查,不過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我明白。”蕭歧拍了拍他的背,其中心情不言而喻。“我去了。”
徐修謹沒有再說什麼,目送著他離開。
蕭歧抵達蕭銘院子的時候,前院的宴席還未散場。
留守下來的幾個丫鬟看見他,忙將他領到了裡屋去等待。然後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很是殷勤。
當蕭歧捧著滾燙的茶水,坐在溫暖的屋內,聞著空氣中飄散著的若有似無的薰香。被那封信震撼到的心情也逐漸平復了下來。
這是在王府其他地方所沒有的待遇。
他在蕭銘這兒,不必通報,不必等待。不必遭受虛偽的敷衍,因為他們從小到大都是很要好的兄弟,就連丫鬟都知曉。
倘若他今日去的是蕭王妃那兒,蕭王妃不在,他甚至不能踏入院子半步,更枉論是登堂入室了。
“大少爺,這薰香奴婢已經幫您滅了,要不要再開啟窗戶透透氣?”突如其來的聲音喚回了蕭歧的思緒。
他回神,才發現是蕭銘屋子裡的一個丫鬟,什麼名字他不記得了,不過經常進來服侍。
那丫鬟見蕭歧似是有些迷茫,便解釋,“大少爺不是不喜歡這種薰香麼?奴婢們不知道您要來,所以一直焚著等二少爺歸來,可現在您來了,奴婢就把它滅了,不過屋子裡還是有些氣味,您要開啟窗戶透透氣嗎?”
蕭歧這才恍然大悟。
從前他每回來蕭銘屋子裡的時候,都被他這薰香的氣味燻得受不了,據說是蕭王妃特意花大價錢從西域收來的薰香,可以強生固體,而蕭銘因為不想自己屋子裡充滿中藥味,也就一直焚著,不過每回在他來的時候都會吩咐丫鬟將薰香滅了,他能看出他的不喜歡。
沒想到這麼細枝末節的東西這丫鬟也能記著,看來蕭銘真的很得人心。
對,是蕭銘得人心,而不是他蕭歧。
他相信如果不是蕭銘表現出對他的依賴、信任和親近,這個丫鬟是絕不會因為他不喜歡薰香就主動去滅了的。
畢竟蕭大少爺和蕭二少爺在王府的地位孰輕孰重,是個人就知曉。
想到這兒,蕭歧對蕭銘的信任又多加了一分。
他從不質疑自己看人的眼光,可能蕭銘的心機的確重,卻絕不會用在他的身上。
“大少爺?”丫鬟見他遲遲沒有回應,試探地開口。畢竟這大冬天的,外面寒風颯颯,她不敢擅自做主。
蕭歧徹底回過神來,擺擺手道:“不必了,這氣味並不是很重。”
他是真的這麼覺得,氣味還是原來的那個氣味,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以前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不禁多問了一句,“二少爺換薰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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