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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超越老版後四十回的!這將是新版的一大看點。
就人物而言,老版最大的失敗是香菱與寶琴,因為二人是《紅樓夢》靈魂人物,香菱有陳圓圓的坎坷經歷,寶琴有鄭成功的灑脫飄逸,但老版《紅樓夢》起用的是普通演員,所以能做好香菱與寶琴的戲,也是新版值得期待的地方。
譬如不要胡亂穿衣,李少紅肯定葉錦添的大膽想象:“我們大家知道唐朝的人,他是袒胸的,很*的,那明代的人是露背的,像《大明宮詞》一樣,很*的露背的這種衣服”。
李導不知道賈璉說“髒唐臭漢”,而宋朝明朝文人的“審美*”則是金蓮。且看《紅樓夢》原著:“這尤三姐鬆鬆挽著頭髮,大紅襖子半掩半開,露著蔥綠抹胸,一痕雪脯。底下綠褲紅鞋,一對金蓮或翹或並,沒半刻斯文。”
尤三姐可謂《紅樓夢》描寫最細緻的第一*了,也不過是點寫小腳,暗示是江南佳麗,不是滿清大腳虎女,那“一痕雪脯”,也不是讓大家看的,《紅樓夢》文字里何曾描寫過“滿城盡帶黃金乳”?就是那多姑娘之*描寫,也不過是語言“新浪”而已!
如果說《紅樓夢》是神仙也難還原其神韻,這也太過,但我們從文字里很明顯看出《紅樓夢》人物服裝是明亡清興大變革時代的混合物,服飾結合明清兩朝的特點才是規矩,但是推出露背裝則是不懂中國文化的歷史審美變革曲線。譬如你用露背裝去演繹*時代,那是脫離國情的。
《紅樓夢》服裝色調肯定要以紅色為主調,如今怎麼成了滿眼的綠色與壓抑的紫色和素雅的白色?
越劇版《紅樓夢》不搞創新成為經典,是李少紅的榜樣,所以,照搬清代孫溫所繪的全本《紅樓夢》服裝就可以了。
譬如不能胡亂睡錯床與炕,黛玉進賈府,面對王夫人、邢夫人攜上炕不習慣,可見南方人習慣了床。而王夫人與鳳姐與劉姥姥與多姑娘是孝莊文皇后的影射,用炕暗示其東北籍貫。而邢夫人、薛姨媽、尤氏、周瑞家的與尤二姐等是投降派代表,用炕表示她們是“穿了旗袍”,趙姨娘是多爾袞與投降派的合身,所以也用炕。
迎春、探春與惜春住的地方都用的是床,可見三人暗示南明的南京弘光帝福建隆武帝揚州石濤。
黛玉與妙玉居所,自然是床而非炕,因為一個是揚州人一個是蘇州人,都是南方人,好比可卿是暗喻崇禎,總是提到床,點出南方人籍貫。
所以,歸根結底,不懂《紅樓夢》主題,不尊重原著,投拍《紅樓夢》影視,都是燒錢,一個億沒有用,十個億也白搭。
我們尊重李少紅女士接手新版《紅樓夢》前的《大明宮詞》等所有作品,我們也繼續看好李少紅導演新版《紅樓夢》後的任何一部作品。
新版《紅樓夢》,就當李少紅和我們大家一樣做了一場噩夢吧!
小引:端木蕻良——我看《紅樓夢》
端木先生是小說家,曾對紅樓技法做了比較研究,議論精闢:
我看《紅樓夢》,總是琢磨它的藝術處理,我雖然看了幾十年,但絕沒有別家讀得那麼熟。我只想捕捉住它在重要情節裡,怎麼會造成那麼濃郁的氣氛來。別的書只會刻畫細節,只會交待情節,只會賣弄關節,惟獨《紅樓夢》卻把精力貫注到這個方面來。在《三國演義》中,也許只有水鏡先生出場那一段,在《水滸傳》裡,也許只有林沖夜走瓦礫場,烘染出適宜的氣氛來,但在《紅樓夢》裡,卻是隨處都有,而且恰到好處。使讀者好像置身在全景電影中一般,但又不是刻板的真實,而是從人物的情緒中散發出來的主客交流的氣氛,會使讀者攝魂動魄地接受……而且,使讀者也走進書中去了,——它是以意象徵服了讀者的心。
我看《紅樓夢》,並不感到它是二百多年前寫的,沒有這種時間隔閡,這和《紅樓夢》摒棄那些“套頭”大有關係。一個作家選擇他的表現形式,這就不單純是個形式問題了。為什麼屠格涅夫選擇了《獵人日記》那樣的形式,波特萊爾選擇了《惡之華》那樣的形式,喬伊斯選擇了《尤里西斯》那樣的形式,這是值得深思的。曹雪芹其實已經捨棄章回小說的形式,只是照顧讀者的習慣,才勉強運用它。我們從回目標題並不考究,以及每回的解題詩和結尾詩,也不完整上看(好多是後人填上的),也可以反映出曹雪芹不但不重視這種形式,而且在脫離這種形式。《紅樓夢》的創作方法是最接近現代長篇小說的手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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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代春嬌寂寞:可卿化蝶追崇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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