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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讀紅樓 自序
關於《紅樓夢》作者,“曹雪芹”的一切都沒有正史的證據,都是從小說《紅樓夢》開篇與結尾的兩句話演繹的!曹雪芹是筆名,可以是“曹家雪芹”,也可以是“吳雪芹”、“洪雪芹”。譬如序文作者是棠村,即卒於公元1691年的梁清標,如何給公元1724年出生的曹家雪芹寫序?“其弟棠村序”(脂硯齋語),而《紅樓夢》的作者是生於公元1609年的吳梅村就很合理,且吳梅村與梁清標是密友。
《紅樓夢》主題絕非僅僅是愛情悲歌,而是明亡清興的一曲輓歌,也不是單純的“反清”,而是對明亡與清興的文化批判。正面是“情”,反面是“政”;正面是“家”,反面是“國”;正面是“戒妄動風月”的《風月寶鑑》,反面是揭示理治得失的《資治通鑑》。正反兩面一“顯”一“隱”,作者“一聲也而兩歌,一手也而二牘”(戚蓼生語),將正反兩面均演繹得淋漓盡致。所以看《紅樓夢》應該看三層,一層看愛情,二層看明亡清興,三層看悟空!正是:“顏紅”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
關於《紅樓夢》背景與故事,我個人認為故事取材秦淮八豔與清宮秘史,時段主選公元1644年國變到公元1662年南明滅亡的南明痛史。教科書說《紅樓夢》以四大家族為主線,是很表面的定論,其實甄賈兩府才是《紅樓夢》主線(賈府暗示滿清從升到降,甄府暗示明朝從降到升)。所以如果從歷史角度來看,《紅樓夢》也可以說是勝利劇,不是王國維先生說的徹底悲劇。悲劇只是從人生角度來說。當然,歷史並非如此,可是小說不是記錄真實的歷史。
關於《紅樓夢》技法,如魯迅先生所言:中國以往所有的傳統寫法都打破了,但更具備象徵主義、表現主義、意識流、荒誕派、戲劇等西方現代派手法,譬如“一人兩面法”。所以我個人認為,《紅樓夢》是“寫意小說”。具體而言:前八十回透過家庭生活影射的是公元1644年至公元1662年明亡清興故事,後四十回都是小說故事的本身發展需要,當然,後人也增補了一些公元1685年的康熙朝事情,但與公元1704年後沒有內容關係了。如果說前八十回是少女之戀,後四十回則是少婦的婚姻困局,人生的苦樂與明亡清興的批判乃至五千年的文化感悟,超脫其間。
近百年紅學,其實是“紅內學”,就是“作者之爭”。所以,紅學研究要走陳寅恪先師的“文史互證”老路,重點研究《紅樓夢》文字,才能給考證派新紅學末路開拓一條文字研究新絲路,才是解開《紅樓夢》死結的正途:“紅內學”。
“不識紅樓真面目,只緣身在曹家村”!“驀然回首,那人卻在,明亡清興裡”!因此:《紅樓夢》需要重讀!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讓我們重讀《紅樓夢》吧,這樣才能找到紅學“新絲路”,發現《紅樓夢》“新大陸”!
陳斯園
2009年5月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赫連勃勃大王代序(1)
《紅樓夢》裡有《南明痛史》嗎
“重讀紅樓”!
斯園君強調的這四個字讓我震撼!
頗似尼采那句名言:“上帝死了”!
身在網路江湖,經常看許多才子少年輕狂,卻感受不到大氣混沌之圓熟,斯園兄做到了狂而狷,譬如本書中“名家批判”的標題黨做派下,字裡行間卻充滿了對所有紅學前輩的友好與敬意,而在學術觀點論爭上又一針見血,不留情面。
他在挑戰我們頭腦教科書關於紅樓的固定觀點與思維習慣的同時,也像盜火的普羅米修斯給我們以新新紅學的光明和溫暖,而非破壞性地肆虐狂歡,因此,從史識的角度看,這位姍姍來遲的“天涯紅樓客”的確是文史寫作的又一另類。
“學術,乃天下公器”,因此主流紅學“罷黜百家獨尊曹學”應該成為歷史,才能建設一個和諧的紅壇“學術社會”。
斯園君並不言顛覆主流的胡適新紅學,而是避開走入“三大死結”(劉夢溪先生雲)的作者之爭——紅外學,從紅內學進行文字研究,建立新新紅學之東方明珠塔,真有“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之氣概。
其文見血封喉,而不事渲染,卻處處讓人感覺到含有吳敬梓的不平之氣與暗藏之機,然而平素言談間卻心平氣和,不露聲色,真讓人懷疑其女友是瑜伽教練,一笑。
其文處處雖言創新,卻強調紅學研究需要回歸陳寅恪的考證之路與蔡元培的索隱之路,斯園君真要掀起“紅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