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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泥於作者是曹雪芹,把大觀園拘泥於恭王府,如果把大觀園看作中華園林,把偏居的“秦人舊舍”看作漢朝和明朝的藏匿地,那就豁然開朗了!
周老說:“考察一個課題,需要智力、學力、識力、悟力以及感受、敏性和靈性,缺一不足成為學問。最忌的是無知、幼稚、淺薄、半通不通、狂妄自‘是’。”
而他自己則把大觀園拘泥於北京,還把脂硯齋鎖定為“史湘雲”,結果是自己飛不上《紅樓夢》小說裡的“空中大觀園”。
“白馬非馬”自是詭辯論,但很適用於《紅樓夢》研究,如果我們因為狂熱《紅樓夢》而一輩子搞認定研究,只會誤己更誤人!
想想前幾日有中文系朋友要寫畢業論文,而教授授意的題目“曹雪芹與大觀園”,我給她出的主意是讓她請教授看看周汝昌老先生是如何研究大觀園的,前車之鑑啊!
試問,您比周汝昌老先生更愛《紅樓夢》嗎?他都說找不到大觀園主人,我輩何不從新思路來考慮大觀園的寓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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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紅林外史:王蒙指點“不奴隸,毋寧死”(1)
王蒙,河北南皮人,1934年生於北京,是中國著名作家,著有小說《青春萬歲》、《活動變人形》、《暗殺—3322》、《季節四部曲》、《青狐》、《尷尬*》等。
上世紀90年代,王蒙開始研究《紅樓夢》,他在自傳中這樣寫道:“從即將離開文化部工作的那一天起,我就認定,到了我談《紅樓夢》的時候了。”接下來,他寫了一系列紅學專著:《紅樓夢啟示錄》、《王蒙評點紅樓夢》、《王蒙話說紅樓夢》等,這些論著得到了紅學專家李希凡、馮其庸的肯定。2008年,他又推出了研究《紅樓夢》的新著《不奴隸,毋寧死?》。
王蒙曾在一次採訪中說到:“《紅樓夢》在中國是一部家喻戶曉的書,我從很小就為《紅樓夢》的某些篇章激動不已。對我來說,《紅樓夢》不僅僅是小說,還是真實的生活。我喜歡一次又一次地閱讀《紅樓夢》,每讀一次都有新發現、新體會、新解讀。於是離開文化部的工作後,我不揣淺陋,把說《紅樓夢》作為我的一個永遠說不盡的話題。我把《紅樓夢》當做一部活書來讀,當做活人來評,當做真實事件來分析,於是我常常從《紅樓夢》中發現人生、愛情、政治、人際關係、天理人慾……的諸多秘密。我要做的不是研究考證《紅樓夢》,我無意也不能把《紅樓夢》研究往高深艱難裡推進,我只是作為一個讀者,作為千百萬個普通讀者之一來談,我要做的是一種與書本的互相發現、互相延伸與解析。我要從生活和人生中發現《紅樓夢》氣象、《紅樓夢》悲劇和《紅樓夢》命運,還要透過《紅樓夢》和自己的通融來追求一種永恆與普遍,欣欣向榮與生老病死。”
《不奴隸,毋寧死——王蒙談紅說事》的推出,是中國著名作家王蒙老先生在南京、北京等地登壇佈道的結晶。
(1)不看歷史才一頭霧水,即使創新也是枉然
王老在書中丟擲“不奴隸,毋寧死?”與“莫非他也有同性戀的傾向?”等新論,卻讓人感覺隔靴搔癢,正所謂“雲空未必空”。
“不奴隸,毋寧死?”立刻讓我們讀書人想到中國第一教授陳寅恪在《清華大學王觀堂先生紀念碑銘》一文中引用美國獨立時期英雄帕特立克?亨利的話說“思想而不自由毋寧死耳”。
而“不自由,毋寧死”也是法國偉大小說家梅里美的《卡門》的標誌結語,表現卡門以死來忠於自由。
王老借用名人名言,看來有被書商慫恿炒作新書之嫌疑,但沒有料到如此“創新”地超越陳寅恪與梅里美,居然在網路世界裡遭到很多聽眾與讀者喝倒彩!
其實,《紅樓夢》美女大多並非王老所言:目標是做奴隸。
舉例來說,主要取材於鄭成功的寶琴不在十二釵之列(第二章第五節有專題),可見其另類,也是作者的理想所在,所以給她一個完美的結局。這個結局,就是“自由身”,不是王蒙先生說的“不奴隸毋寧死”,而是革命歌曲:“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所以寶琴不是要做賈府(影射滿清)的奴隸,而是要做自由的隱士。
主要取材於袁崇煥的晴雯也是如此(第二章第一節有專題),為了自由,臨死對寶玉說:既這末著,索性如此了。
如果我們明白《紅樓夢》的主題是反清,就可以看出寶琴黛玉晴雯等是抗清派,寶釵襲人小紅等是投降派,可見做滿清奴隸,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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