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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戀愛不過是一種附屬品,結婚則是附減價值,駱梓萱死都不會走到這一步的。更何況……還是嫁給一個「男人」,她更不想了!
話雖這麼說,但當初跟顏玖雁說好的事,顏玖雁也是破例了。可是……自己好像也過著正常生活太多年了,除了上次情不自盡吻了錢詠昕以外,好像也再沒遇過讓她會心動的型別了。
當然她還是相信愛情的,而且一定會有始有終。可是有始有終這種東西不一定要步入禮堂才可以證明這段感情將會永垂不朽,對她來說這就好像兩個人在一起-為什麼會在一起?是因為對彼此有什麼感覺?-似乎都得寫成一本書成了一種肉眼上看得到的東西才可以證明一對戀人的愛的形式,這樣太做假了!
感情……是千言萬語無法形容的,無論是快樂還是憂愁,都該是年年醞釀在心裡,越陳越香的事情。哪是什麼穿禮服、結婚證書可以說明一切的!沒有這些東西,照樣可以手牽手躺在棺材裡不是嗎?
所以她很不懂那些跟她交往過的男人幹什麼一定要拿婚姻來綁住她,真有本事,或者是對這段感情有自信,不結婚也可以到永遠。那如果是為了傳宗接代的話……駱梓萱會更加覺得去他媽的!
「對啦、對啦!我們人類活著的最基本意義就是生小孩,就跟猛獸們一樣,兩隻公的為一隻母的打的死去活來只是為了生下後代,根本不是愛呀!」隔天駱梓萱開著車載著助理前往布萊茲家途中忿忿的說。
助理的工作內容之一就是聽駱梓萱發牢騷,助理推了一下眼鏡說:「可是小孩子是愛的結晶啊!有了小孩子,夫妻會更相愛不是嗎?」
「那妳父母有了妳以後,有更相愛嗎?」
「呃……他們離婚了。」
「這就對啦!我知道還是會有,但沒有的怎麼說?所以這已經不太可以說是一種定律,幾乎可以說是一個藉口了。是沒有錯!我們人類要一直延傳下去,因為我也害怕世界沒有了人類,那我要拍啥?
可是妳換個角度想,這就好像一條街裡才短短的兩百公尺就開了五間咖啡廳,那妳還有必要去那邊開咖啡廳嗎?我們可以換開面包店不是嗎?」
「所以呢?」
「所以多的是人在生小孩,差我一個人在那邊死命活來的把小孩擠出來嗎?」
「那如果每個人都這樣想,豈不是沒有人類了?」
駱梓萱將車子往左轉彎回答:「妳這麼想嗎?」
「我是不這麼想。」
「這就對啦!總有人不是這樣想的,妳看妳就可以替我們這個世界又增添了七十幾個小BABY。而且每天有人死,不也每天有新生命跑出來?妳認為像我這樣想的,是可以影響地球多少?」
「好像也是影響不多。」助理手支著下巴回答。
「再說社會演變到至今,總是會有無數個人突然冒出來的。」駱梓萱說完就將車停在布萊茲家門口,她的助理拿出了住址出來比對。「是這裡沒有錯吧?」駱梓萱熄了火拉好手煞車問。
「嗯嗯!正確無誤。」
「好!等一下我下去談,有危險馬上來救我。」駱梓萱拿出她的名片跟墨鏡戴上說。
「她不是女生嗎?哪來的危險?」
「不是也有女變態嗎?我高大歸高大,可是我的力氣只拿得動單眼相機的重量而已。」駱梓萱說完就開車下門了。
她直直的穿過石頭鋪成的道路,看了一眼布萊茲家門口的環境-看得出來布萊茲應該是個滿重整潔的女孩子,草地整理的乾乾淨淨,陽光照射下來還會有閃光。繞了家裡外圍的一圈種滿了各種花,應該也是個愛花的女孩。
所以不會是個變態才對,但也難說。駱梓萱按了門鈴,耐心的在門外等候。從等待的時間來推算,家裡應該只有布萊茲一個人,而她還聽到桌椅碰撞聲。接著就是門開啟,一個女孩子單腳站著出現在她面前。
駱梓萱看了一眼布萊茲的左腳便說:「撞到左腳?」
「咦?妳怎麼知道!?」布萊茲發現自己藏起來也沒用,大方的微彎腰揉著自己的腳趾頭看著駱梓萱問:「請問妳是……」
駱梓萱遞出了名片說明來意後,瞄了一眼布萊茲的家,就看著布萊茲正在讀取她的名片。布萊茲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比較多是撞到桌腳的痛楚。駱梓萱發現布萊茲本人比照片上還要更加秀色可餐,淡淡的麥色面板非常均勻的散佈著。
布萊茲現在穿著一件斜肩的緊身衣,有點太瘦了,可是手臂的線條很漂亮。濃濃的眉毛精心修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