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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賞心都被點了出來,再看看衙役們點的另幾人,都是看上去身體稍為瘦弱的,就知道這是有民體恤,讓她們幹些輕活,而那些衙役們分配完活計,沒有四散離去或是站在邊上監工,也都撿了工具幹起活來,如此以身作則,紀委嚴明,倒讓舒歡對那知府更是另眼相看起來。
不過推車說是輕活,真要幹起來也很辛苦,起碼對舒歡和賞心這兩個沒怎麼推過這種獨輪車的人來說是如此,費了點勁才掌握好了平衡和技巧,來回運了兩回糧,她倆都出了一身汗,有些氣喘起來,最苦的是有名衙役也同她們一樣在推車,她們想中途繞到別處去看看都不能,只能指望休息時能找個機會悄悄溜走一會了。
第三回運糧,出了城門,她倆剛要將車推到堆糧處,沒想一直跟在她倆身後的另三名災民突然推著車子超越了她們,朝不同的方向飛速的奔跑起來,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舒歡就聽見同她們一塊幹活的那名衙役喊起來:“搶糧了!有人搶糧了!快攔住他們!”
四周頓時一片混亂,看守城門的衙役們都趕著追起人來。
舒歡剛想丟下車子躲到一旁等著這場混亂平息,就覺自己的手腕被人一把扣住,隨即一條繩索就不由分說的緊緊捆了上來。
第一百八十一章 相遇未相認
第182章 關押地牢
衙役被說得意動,望向舒歡和賞心的目光就有些凌厲起來。
舒悅拍拍手道:“聽我姐夫說,衙門裡關人的地牢還有一小部分沒有坍塌,不如你將她們押去那裡看管吧,千萬要小心看牢了,別讓我姐夫瞧見她們。”
那衙役一愣,不解道:“押她們去見顧公子,問出令姐的下落豈不是更好?”
舒悅扭過臉去,抽了抽鼻子,假意哀慟道:“姐夫為了找我姐姐,這些日子一直茶飯不思,硬撐著才打點起精神來替知府大人謀劃理事,若當真讓他從這兩個丫鬟嘴裡問實了我姐姐的凶信,他……他還不知道會怎生傷心……就連我都不敢問……不問,就能當我姐姐還活著,要是問了……” ‘
她哽咽著不往下說,衙役在旁聽得跟著唏噓起來。
舒悅假意傷心了一會,再道:“家事再大也壓不過國事,你替我守著這個秘密,讓我姐夫安心地替全城百姓再做點事吧,等這些災民們安置好了,若還是尋不到我姐姐,再押她們去審問。” ‘
那衙役被她那“崇高”的思想給感動得熱淚盈眶,還溫聲安慰了她兩句,但是想到要押人去哪危險的地牢,他還是有點猶豫:“這個事情……就像舒公子說的,沒有罪證,只是猜測,這樣關著她們似乎不太妥當吧?”
“嗐!你怎的這樣囉嗦!”舒悅回頭張望了兩眼,不耐煩的抱怨了一句,再見那衙役面色有點不悅,連忙補救道:“這可是你逼我的!一會要是證實了我姐姐的死信,我哭了鼻子,你可不許笑我!”
她說著就探手去舒歡的懷裡和袖袋裡摸索,原是想隨便摸點什麼出來栽贓,卻沒想一摸就摸到了一對銀簪子和銀鐲子。
舒悅將那銀簪銀鐲捧在手裡,醞釀了一陣情緒,隨後眨了眨眼睛,就擠出了兩滴眼淚出來,壓抑了聲音喊道:“你看你看!這是我姐姐的物事,她出嫁時我娘偷偷揣給她的嫁妝,怎麼會在這丫鬟身上!姐姐……你真的被這兩個惡毒的丫鬟給害死了嗎?這真是天大的奇冤啊……”
她這戲演得足夠拙劣還非常陰毒,舒歡真是氣極反笑,心裡一陣接一陣的泛著酸味和噁心,只是苦於無法說話,要不三言兩語就能將她的謊言揭穿。
賞心也被氣得翻起了白眼,這是無法動彈,要能動,估計她早朝著這扯謊扯到沒邊的舒悅臉上啐過一口痰去了。
“我忍不住要哭了!我不要再看見她們了!你還等什麼呢?她們先是搶糧,這會又被我搜出了害人的罪證,殺主者死,怎麼關著她們都是應該的!你快把她們帶走!快!”舒悅有點歇斯底里的喊起來,當然她聲音壓得很低很低,還不時回頭張望那糧車的動靜,生怕鬧過了頭,教顧熙然發現。
“這……”衙役完全沒了主意,他原是想說這銀簪上頭又沒刻字,證明不了什麼,但是被她一喊,頭昏腦脹,不知怎麼就拽起了舒歡和賞心的胳膊。
舒悅再催一句:“大局為重!你想害我姐夫傷心至死嗎?就不怕啊知府大人因此降罪於你?”
這話一說,那衙役不敢再耽擱,拖著舒歡和賞心就往城內走去,她倆不合作,試圖掙扎,可是被繩索捆實了,嘴還堵得有些喘不過氣,怎麼睜著掙扎都強不過那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