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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文總管一起從御星殿中退出來的,是個生面孔,可之前並無人見那人進過御星殿……”
“哦?看來皇上是另有對策。”陶晴揮道,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御星殿,再大搖大擺地跟著溫良出來,那此人應該是影衛了。
不過,陶晴關心的卻另有其事,面臨如此不利的境地,那童嘉到底是為什麼非要回家呢?如今看來,上香倒想是順便的事,而回家才是正事。那麼她此次出宮便不光是為了躲秦英落水這個劫數了,而是為了其他什麼目的……
而這個目的,卻能讓季澤大費周章至此,動用了一直藏在身邊從未現身的影衛!
陶晴笑笑,她大約是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了,只是這個猜測和她先前的認知確有些衝突了,所以眼下,她需要一些佐證,於是招招手,對著夏羽耳語了幾句,那丫頭聽完鄭重地點了頭,出去了。
因為突發的變動,陶晴也跟著興奮起來了,是以晚膳時候都多吃了半碗飯,完了,還夾了許多肥肉給小白,直吃得那傢伙兩口冒油,不滿地“喵嗚喵嗚”叫,陶晴只一廂情願當那是它十分歡喜的表現……
喂著喂著,那小東西忽然從陶晴手裡掙脫,衝著門口跑去,不多時,門簾挑開,季澤走了進來,看到她手上盤子裡的一堆肥肉,又看看小白,終是沒忍住,開口道:“愛妃,也許小白更喜歡吃瘦一些的。”
陶晴皺眉盯著躲在季澤腳後的小白,見它一副被欺凌後終於找到主人撐腰的模樣,頓時怒火中燒。將盤子往桌上一推,站起來微微朝他欠了個身,道:“不餵了。”
“惹愛妃不高興,看來朕來得不是時候了。”季澤笑笑,徑自朝裡間走去。
陶晴跟在後面,依舊惡狠狠地盯著前面的小白,道:“皇上可是在怪臣妾太小性了麼?”
“朕何時怪個愛妃,只是真此次來,帶了不好的訊息,怕愛妃聽了以後,反怪朕。”
“皇上這話著實教臣妾惶恐。”陶晴瞟了他一眼,就好像在說,“丫說來聽聽啊,看我氣不氣”……
“今日午時收到急報,西衛城有些動亂,可離那邊最近,又最讓朕信任的就是江固了,於是便將他從南安道調去了西衛城,只是西地確實貧寒艱苦了些……”季澤說完,還似有若無地嘆了口氣,然後瞪著兩隻黑溜溜的眼睛看她,那表情就跟小白對著他賣萌一個樣。
人都被調走了,丫還可憐兮兮做戲給誰看呢?!陶晴沉了口氣,緩緩道:“哥哥保家衛國,又豈會輕言辛苦?再者皇上如此排程,那自是有了安排,無需告知臣妾,畢竟後宮不論朝政……”
“愛妃果然明理!”季澤故作長鬆一口氣的樣子,笑眯眯道:“可朕還有一件事要說……”
“……”陶晴額頭一滴大汗,感情最不好的訊息還在後面啊,是以許久才低聲回了一句:“臣妾聽著呢。”
這次季澤臉上正經了不少:“今日下午,收到在晏國的探子飛書,說是晏國軍隊集結,大有朝東連境而來的架勢。”
啊?東連境是瑞國晏國相交之地,晏國是真要動武麼?這個訊息倒真的出乎陶晴預料了,她只知道上輩子童嘉逝世前後,晏國曾割了一座城池給瑞國,並無聽說大動干戈之事。
“晏國國君蠢鈍偏生了顆狼子野心,朕若不假以顏色,豈不徒掌瑞國麼?!” 他的手在桌上輕彈了一下,又扭頭瞧著她,“可瑞國雖統軍之人良多,能教朕放心的將此事交與他的也只有將軍了,但朕才說過要讓你父女二人見面……”
別見了,別見了!陶晴硬是擠著眉毛皺了皺,又緩緩舒展開來,十分“不情願”地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何況父親既擔了鎮國將軍的銜,自是該身先士卒保家衛國的。”
季澤抬起胳膊握住她的手,安撫似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半天冒出一句:“東西兩邊不得安寧,愛妃如何看?”
雖然後宮嬪妃不得議論朝政,可他眼下既然問了,陶晴只好說:“太巧了。”童嘉一出宮就亂了,可不是太巧了麼?
季澤似是認真思量了一番,“是,太巧了……”
說起來,陶晴都忍不住有些同情季澤,因為支撐起瑞國這大架子著實不容易啊!除了南面的一條奔湧而去的殷江外稍教人省心些,其他都不好管啊!西邊是一溜的小國家,恨不得通宵盯著瑞國有什麼動靜;而東邊的晏國更不用說了,憑藉從西南而來的殷江的哺育,魚米豐足人丁興旺,實力與瑞國相當,用季澤的話說就是“狼子野心”啊;至於北邊,那是和季澤相愛相殺的親兄弟昭王的地盤。而這東、北兩方向來是瑞國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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