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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帕子,幫她擦拭起來。
陶晴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一片紅火,忍住脾氣道了聲“無礙的”,然後就轉身要原路回了廂房。
喬青雖然護在前面,但因為雞血來襲時,左手揮舞得十分漂亮,因此,以左臂為半徑不得圓內,並沒有遭殃,可陶晴卻覺得十分過意不去,有種拿人當箭靶子的感覺,於是對她說:“你不必管我,也去換身衣服罷。”
喬青點點頭,推開門後看著小姐進去了,才說:“我先去前面端熱水過來,給您洗洗。”然後幫忙把門關上了才退出來。
不曉得黎牧什麼時候回來,洗澡確實有些不方便,陶晴進屋後,先從櫃子裡重新挑了套素白的衣裳,放在床上,這才開始寬衣解帶,可進行到一半,就頓住了,“啊——”
這聲驚呼是下意識發出來的,可她一張嘴就立馬控制住分貝了,所以,並沒鬧出多大的動靜,只是面對眼前這條筷子大小蠕動的活物,她還是呆了一呆,呆完之後,丟掉手上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
眼看著要到門口,卻見“咣噹”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擊開了,進來的人正是沈興明!他滿臉焦慮,兩手扶住陶晴的肩膀,急問:“出了什麼事?!”
陶晴一心往外跑,可又擺脫不了他的兩隻鹹豬手,只得焦急地解釋:“有蛇!”
“蛇?在哪裡?”沈興明本來緊繃著的臉立即緩了下來,臉上全是不信和輕蔑,“ 你定是看花眼了,不信你回頭看。”
說完這話,他還嫌不過癮,押了陶晴就往回走,她們轉過屏風,到了床前,先前放衣服的地方,莫說是蛇,連根頭髮都不見了。
剛被嚇破了膽,又被人強行拉回來,可那東西眼下竟然“消失”,陶晴一時給怔住了,緩不過神來,就在這時,她聽到背後傳來冷冰冰的聲音:“出什麼事了?”
她轉身回頭,黎牧正站在屏風邊上看著他們,陶晴這才意識到眼下情勢比剛剛危險多了!一地的裙衫,她身上衣衫不整,白色中衣也露了出來,而沈興明這個大老爺們卻出現在自己身邊,爪子還搭在她肩上:簡直就是偷情被捉的經典情形!
不過這還不是最危險的,最危險的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沈某人,他先是被燙到一樣,迅速把手收了回來,接著吞吞吐吐地“焦急”解釋:“黎兄……黎兄不要靠誤會!這是意外……”
黎牧看也不看他,神色十分柔和地走到陶晴跟前,將人拉到自己身邊,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衫將人給裹住了,這才抬起左手用拇指將她臉上的血跡擦拭乾淨,柔聲問:“怎麼弄得?有沒有被驚到?”
果然是被算計了,果然黎牧不是那麼好算計的!陶晴上前一步到了他跟前,道:“是雞血……”她見那蛇早沒了蹤影,於是擺出惶恐又生氣的樣子來,埋怨:“你怎麼才回來?!剛剛他家僕人將我的衣服弄髒,我進來換衣服,然後……然後……”
黎牧見她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來,趕緊點點頭,伸手幫她把裹著的衣服緊了緊,這才扭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唯一一個外人,皺眉豎目,凜然道:“此事,還望沈公子給個交代!”
沈興明皺著眉,好像這話教他十分氣結:“黎兄,你誤會了……”
黎牧看著他,很為對方著想的樣子:“沈公子真乃能人,打瞭如此多的獵物,還有心思設局豪賭。只是開賭之前,總該弄明白狀況,不然像這樣押錯寶就不好了……”
沈公子已經被話氣得面色漲紅,身體發抖了,冷聲道:“還請黎公子將話說個清楚!”
因為棉布衣裳確實暖和,只是衣襬已經垂在了地上,總覺得像小時候裹了床單當龍袍一樣滑稽,陶晴實在不想多待下去,只好開口提醒:“今日中午,夫君介紹時,只說了‘內子’兩字,沈公子未見過我,卻知我是那位‘喬家小姐’。”
黎牧再不說話,扶著陶晴轉身往外走,他們從東廂出來,然後就進了西廂正中那一間。
剛進屋,黎牧就把扶著陶晴雙肩的手給收了回來,那速度比剛剛的沈興明還快,然後沉聲道:“把衣服還來,我冷。”
陶晴也將臉上那包涵著恐慌、不安、委屈、憤怒的表情收了個乾淨,十分不屑地把身上的純棉外衫取下來,還回去,心中卻在腹誹:“沒良心沒風度過河拆橋……”
她這才發現,與東廂相比,西廂中並不多什麼,只是其中陳設要精細得多,可以看出佈置的人是狠下過功夫的。透過屏風,看到裡面有個雕花的衣櫃,於是走過去,順手拉開,果然看到芝衫給自己收拾的包袱在裡面,她就覺得剛剛東廂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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