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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唯恐避而不及,皆不與他來往,但是,這瘋子也毫不介意,照樣我行我素,獨來獨往,過得逍遙自在。
不過說來也奇怪了,這瘋子一沒有田地,二不事生產,日日飲酒,卻從沒缺過銀兩用度,但你若是說他有錢,卻是衣衫襤褸家徒四壁,他那破屋爛棚子,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一分值錢的東西,因此,這瘋子在這當地,也是個謎一般的人物,是好些無聊之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關於他的傳言也是數不勝數,只是真假卻也無從考證,不過是酒足飯飽後消磨時間的樂趣罷了。
這番柳惜言一問周圍是否聽說有個瘋子,那店小二當即便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講了一番,竟似在講一個傳奇人物一般。
柳惜言等雖然不知道這酒瘋子跟“瘋人未必瘋”是否有何深意,但聯絡他的舉止事蹟,直覺的便料定此瘋子跟這詩句中所言必然有不可忽略的關係,十有**便是此人無疑,當下便決定親赴草棚山下,會他一會!
柳惜言跟李子賢認真的打聽好了那瘋子的住所,怕人多嘴雜,第二日摒棄侍衛,讓行草在客棧照看著小板慄,帶著大腹便便的桃花,三人便一同前往。
破爛的木板門虛掩,李子賢在外傳喚幾聲,無一人應答,他跟柳惜言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徑直推門而入。
那瘋子所居之地果然邋遢至極,屋內昏暗,酒氣沖天,唯有一床鋪,幾張桌椅,外加一地的酒罐子,進門竟然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
那瘋子就躺在那破爛不堪的草鋪之上,自顧自的喝著酒,也不管來人如何。
“前輩?”
“打擾了,前輩。”
“前輩?”
李子賢恭敬有禮的上前輕喚幾句,那人卻恍若未聞一般,只是自顧自的抬著酒罐子喝著酒。
半響,才恍若自言自語半吟半唱般的嘟囔了一句:“飛鳳離皇宮,哈哈哈,離啊,離皇宮——“
李子賢微微皺眉,待聽清了他的話,神情微轉,轉念一喜,試探接話道:“瘋人未必瘋?”
那瘋子被滿臉的頭髮遮著眼睛,看不清神情,卻是猛的一頓,坐了起來,清楚道:“落英繽紛地——”
“褚洲一草棚!”這次李子賢回答的利落乾脆。
“呵呵呵呵,明人不說暗話,既然是來討要東西的,那憑證可曾帶來?”
“憑證?此詩莫非不是憑證?”
“詩乃暗語,無此暗語,我豈會這般正經相待?可要想討得爾等想要的,卻少不了那信物憑證!”
“前輩可否指點一二?”李子賢困惑道。
“我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何來提點一說?有則拿出來,沒有便慢走不送,別叨擾我小老兒吃酒!”
“前輩請看,可是這明珠金鑰?”桃花那邊靈機一動,拿出那顆剖開的兩半夜明珠跟金鑰匙上前去。
誰知那酒瘋子看都沒看一眼,不屑的扭頭喝了一口酒,便又躺回到床榻上去了。
這……
李子賢凝眉慢慢的思索著,看來關鍵不在這夜明珠跟鑰匙上,如今詩句四句皆應驗了,那剩下的還有什麼?
等等,四句詩?是對上了,但那還有一句卻沒應驗!那句就是——落英繽紛地!
飛鳳離皇宮——說的是當年瓔珞公主離宮流亡。
瘋人未必瘋——寓意則是這眼前裝瘋弄傻掩人耳目的酒瘋子!
褚州一草棚——指的便是這褚州地界草棚鎮的草棚山!
那——落英繽紛地呢?唯剩的這一句看似毫無關聯的“落英繽紛地”,莫非就是關鍵憑證所在?
權衡利弊
那——落英繽紛地呢?唯剩的這一句看似毫無關聯的“落英繽紛地”,莫非就是關鍵憑證所在?
又突然想到瓔珞那一句:她在,玉璽在,她亡,玉璽亡!
李子賢恍然大悟,茅塞頓開,扶過桃花來指著她因懷孕稍顯豐滿的臉道,“前輩請看,那憑證可是指的此女?”
那酒瘋子這才扭轉頭,略略正了正神色,一骨碌爬起來,也不看桃花的臉,卻是旁若無人的站到桃花的側面,也不管男女大防,毫不顧忌的徑自撫上桃花的耳廓仔細察看一眼,又狐疑的盯了盯桃花隆起的肚子,再三的確認了耳後那胎記的真偽一番,才一言不發的退回那床榻上,把那烏黑破爛油膩膩的大枕頭一把丟給了李子賢。
自己卻又躺回到草鋪上,不耐煩道:“當日受人所託,而今完璧歸趙,一切緣法今日以了,爾等拿了東西速速離去,莫要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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