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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幾時會錯不成?就這對羊脂白玉鐲了。”
“瞧,公主面板白皙滑糯,戴著這鐲子竟像是被這白玉洗過了一般,美的冰雕玉刻似地,草兒都移不開眼了。”
那時的行草小丫頭似的抬著她的手嘖嘖稱讚,那羊脂白玉的手鐲流光溢彩,映紅了行草那張嫵媚韻致的俏臉。
桃花見行草難得的喜歡,便當即將那罕見的上好的白玉鐲子褪了下來,二話不說的戴到了行草手上,“草兒,難得見你對一件飾物這般愛不釋手,今兒個這鐲子公主就賞給你了,也算是你我這般明為主僕實為姐妹的一場緣分。”
“公主,萬萬使不得,這東西價值連城,其是行草這般身微輕賤之人配的起的,公主莫要折殺草兒了。”
“莫要說這些混話,在我心中,從來就是視你為妹妹一般,我瓔珞公主的妹妹,有何物是配不起的?只怕什麼東西在我們家行草這花容月貌面前都遜色幾分,自慚形穢了呢。”
“公主……,公主自幼之厚愛,再生之大恩,草兒今生今世沒齒難忘,自當為公主捨生忘死,肝腦塗地,縱然粉身碎骨也要報公主此番意重情深!”
……
……
晶瑩剔透的羊脂白玉鐲,秀美白皙的如花美人手,形影不離的朝夕陪伴,嬉笑玩鬧的姐妹時光,那些所發誓言言猶在耳,那些所說的話語句句留心!
可是……
誰能告訴她,凡事為何都要有這個,可是?莫不成,沒有這可是,缺少這背叛的童話就走不到它的結局?
為什麼?
為什麼天真的人總是她自己?
那些朝夕相伴,那些同心並肩,在那一刻仿若一個通天的笑話,頃刻間化作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桃花的臉上!
“呵呵,呵呵”,桃花乾笑了幾聲,嘶啞清晰,仿若鋼鋸在挫鋸著一塊枯木,聲音粗糙的讓人無端的生出一層雞皮疙瘩。
“你,是草兒吧?”桃花的聲音沙啞的讓人心疼。
外面的人一語不發,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沉默的好似沒人一般,仿若剛剛伸進來的手不過是桃花的幻覺,這車上,自始至終不過只有喉嚨要撕裂的桃花自己。
“為什麼?我只想知道,為什麼!”桃花被捆的雙手重重的捶著車廂,她覺得她就像一個跳樑小醜,可笑可悲可嘆甚至,可憐!
沉默良久,外面的人終於回答。
“為了我的,因你這個女人枉死的瓔珞公主,也為了我的,為你這個女人即將送命的李子賢!”
行草的聲音從馬車外面悠悠的傳來,清晰乾脆。
桃花緊緊的咬著下唇,木然的閉上眼眸,一滴淚瞬間滑落,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講些什麼?我聽不明白。”桃花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這般隱秘之事行草是如何得知的,事關重大,牽涉頗廣,怕行草只是試她一試,不到萬不得已依舊堅決不認。
“怎麼?你以為你做的當真人不知鬼不覺瞞的當真天衣無縫?呵呵,可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怪就怪你自己失言洩露,忘記了隔牆有耳!客棧那一日,你與那道貌岸然忘情薄性的柳惜言的對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如今你還有何可狡辯的?”或許是因為桃花的裝傻充愣,行草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隔著馬車的簾子,行草那尖銳的聲音也擋不住的刺耳瘋狂。
“那日?你一直在外面偷聽?門外的人不是送水的店小二?”桃花恍然大悟。
“偷聽?呵呵,可憐我當時不過是想給我家那身嬌體貴的公主送一些安神助眠的薰香,豈知聽到的卻是那般的晴天霹靂!那店小二不過是恰逢送熱水而來,替藏於迴廊的我打個掩護而已,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你不知道?哼哼——,何況,我除了錢,還有色!如何?”行草冷笑言。
“財?色?呵呵,行草,你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今日我活該有此劫數,是我小看你了,以貌取人果真害人不淺,我白桃花輸的心服口服!”那個身世坎坷,忠心護主,嬌柔拭淚,惹人憐惜的女子,竟然在她身邊虎視眈眈了這麼久,她毫無覺察不說,還跟人情同姐妹推心置腹,不死去哪裡找去?
“哼!我是無所不用其極,那又如何?自古成王敗寇!而且,對於你這孤魂野鬼莫非還要講究君子之道不成?”行草句句逼人的諷刺道。
桃花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跟行草糾纏,她是外來的用了人家身體的孤魂一縷,可這事也非她本意,扯不清誰是誰非,行草護住心切,跟原來的瓔珞公主情深義厚要為她報仇雪恨,站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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