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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面上黯然的閃過一絲苦笑,不著痕跡。
“公子說笑了,奴家這種蒲柳之姿怎的入得了公子的眼,莫要打趣奴家了。”桃花也淡笑著學著眼前這男子不著調的摸樣打起了太極。
“蒲柳之姿?姑娘用這個詞形容自己,是想羞煞天下女子不成?”
桃花大驚,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額頭厚重的幾乎遮住眼睛劉海,還在,又看了看身上,還是自己那身毫不起眼的粗陋的布衣荊釵,又想到自己塗黑的面頰,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桃花卻是不知道,當日自己的臉上來不及洗去的鍋底芝麻妝早就在被帶上馬車後,就被惜言細緻輕柔的給擦拭乾淨了,那白瓷般的肌膚跟嫣紅小巧的唇瓣在額頭黑如綢緞的劉海的映襯下格外的迷人,司徒睿在救了她的那一刻便經不住窺探**的誘惑掀起了她那厚重的劉海窺見過她的真容了。
司徒睿看著桃花欲蓋彌彰般的動作,不由得挑眉一笑,她的容貌自己在當日救下她時就拂去劉海看了個徹底,堪稱眉目如畫,恍若天人!
當然他不想承認就連自己當日一見,也被那清麗無邊風華絕代的美麗狠狠的震撼了,但確實不得不歎服,露出美眸,即使是素面朝天那也絕對是一張足以讓任何男人都過目不忘的容顏。
“呵呵,公子,折殺奴家了!呵呵”桃花實在不夠巧舌如簧,更不知該怎樣應對這種妖孽般男人,只有嘴拙舌笨的乾笑著。
“叫我司徒睿!”對面的男人言簡意賅,卻帶著不容人駁斥的威嚴。
“呵呵,司徒公子,這,於理不合,奴家惶恐,還是叫您司徒公子的好。”
“姑娘,可否賞臉告知睿名諱?”司徒睿沒有再這個問題上糾結,仿若沒有聽進桃花的話一般,自顧自的說。
“嗯,奴家姓白,賤名,桃花,先夫,姓黃,司徒公子可叫奴家,黃白氏。”桃花思慮良久,覺得人家對自己既然有救命之恩,這連名字都不據實相告,終歸太過失禮,但又不想與這神秘陌生的男子太過親近,便斟字酌句中規中矩的回答。
黃白氏?連她自己說出來之後都感覺到烏鴉嘎嘎的從頭頂上飛過,連名字都脫離不了黃白之物,自己究竟還能再多俗一點不?
“桃花?頗有風情的名字!不錯!”司徒睿絲毫不予理會桃花羅裡羅嗦的那一番說辭,更是不會理會什麼先夫啊,黃白氏之類的推辭,當下直接抓住重點,調笑般的說。
風情?桃花無語!她無法用正常人的思想去理解妖孽的思維,從一個土的掉渣的名字中,竟然可以領略出風情?
是自己缺乏想象力,還是美男子的思維都有別於常人?
“那,奴家在此已是叨擾公子了,奴家甚感不安——”桃花覺得如今之計,遠離一切危險人物,回到自己的安全之所才是最重要的。
“睿不覺的是叨擾,榮幸之至!”
“可,奴家謝過公子盛情款待,只是,奴家尚幼齡稚子需要奴家照顧,長久在此,終歸不便,所以,斗膽敢問司徒公子,奴家何時可以歸去?”
“哦,我的丫鬟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性情乖張喜怒無常?”
“這——,未曾。”桃花當真是被這司徒睿無厘頭的對答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有被牽著鼻子走的份。
“哦,那我現在便告訴你了,你若再奴家奴家的自稱,本公子這一生便都不會如你所願的放你離去!卻也不會讓你在這別院好過,知道嗎?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怎可如此霸道無理,強人所難?”桃花強忍著怒火,一個勁的提醒自己,此人對自己又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大過天,救命之恩!
“本公子向來如此,有何不妥?當然,你也可以不受本公子的強人所難,選擇離去,不過,——,呵呵——”
那司徒睿故作停頓,揚眉淺笑道,“自從救桃花你回來後,本公子的別院外面就時不時的閃過一些,嗯——,不明身份人士,貌似,是那日劫持桃花之人,桃花若是不惜歡睿的別院,也可以選擇出去跟他們敘敘舊,不過,睿救人全憑一時興起,對於自己要送死的人,睿,絕對不會去無聊的救第二次。”連威脅都這般志在必得!
桃花心中一驚,這裡或許是龍潭,但那些出手狠辣的黑衣人之處,就絕對是虎穴!
那日,他們招招致命的攻向李子賢跟惜言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尤其是想到那狠辣無情的砍向小板慄的那一刀,桃花的心便是立即僵冷的不會跳動了一般。
識時務者為俊傑,桃花不是俊傑,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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