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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公子本是善意之舉要搭救姑娘你一弱質女流,並非要與人結下仇怨,也未曾深究,便放任那幾人倉惶逃離,所以,究竟那些人乃何許人,為何劫持姑娘,自是不知的,本原意還要待姑娘醒來後問明姑娘原委始末呢。”這丫鬟對答如流,很是口齒伶俐。
桃花也是一頭霧水,但見從這這丫鬟空中也探究不出個一二,只好放棄,自己在心裡分析著這詭異莫名、跌宕起伏的幾日。
正如電影阿甘正傳裡那句經典到被用爛了的臺詞:“生活就是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桃花也實在不清楚這宗離奇的經歷人生究竟為何會這般突如其來的開始,更不知道他將會以怎樣的方式落下帷幕。
事情無非便是從這惜言找來時開始的,雖不知為何在被他強行帶回大周的路上被莫名其妙的黑衣人襲擊,可很明顯,主要的攻擊目標是她,不然也不會再劫持了她之後便毫不戀戰的撤退,而自己,竟然又輾轉一路,被這司徒公子給無意救下,事情卻是越發的詭異離奇,迷霧重重。
若真如這丫鬟所言,也未必沒有可能,可,這事情也未免太過巧合而自己又太過幸運了些。
可若這丫鬟所言皆虛,那這司徒公子便是劫持自己的黑衣人的幕後之人或是同夥,可他為何又如此三百六十度的轉換態度,搖身一變,給桃花一個這樣的謊言呢?如此費盡心機的顧設迷蹤,為的是什麼,圖的又是什麼?
桃花覺得自己只會做滷豬下水的智商當真是思考不來如此耗費腦細胞的問題,當下,也便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暫且隨著著丫鬟的意思好好的將養一下身子,思付著先看看再從長計議。
桃花本也沒有什麼大傷,沐浴梳洗一番,吃了點東西,也便恢復了活力。丫鬟拿來了華貴飄逸的裙裾請桃花更換,可桃花卻是執意不肯,又想著一會兒要去見那司徒公子,便在沐浴後硬是硬著頭皮,將自己那套髒亂不堪的粗布衣裙換上,又趁丫鬟不備,用黛粉再一次的塗黑了臉面,那叫蜻蜓的丫鬟進房的時候,桃花已經恢復了她村婦般有些邋遢的黑寡婦摸樣。
那丫鬟見桃花的裝扮及旁邊工工整整的原封不動的特意為她準備的衣裙,好奇不解的打量了桃花一番,終歸規矩有禮的沒有多言。
小板慄已經被洗的唇紅齒白的,換了新袍子,填飽了小肚子,樂呵呵的被丫鬟給抱了回來,一見桃花,便兩眼一紅的撲到桃花的懷裡,委屈的抽泣著,聲聲揪心的叫著孃親。
幾日間莫名其妙的經歷了那般刀光劍影九死一生的桃花,也是悲從心生,心中五味雜陳,抱著幾乎是從閻王刀下搶回來的小板慄當下紅了眼眶。
這是個以身相許的世界
幾日間莫名其妙的經歷了那般刀光劍影九死一生的桃花,也是悲從心生,心中五味雜陳,抱著幾乎是從閻王刀下搶回來的小板慄當下紅了眼眶。
那叫蜻蜓的丫鬟很是知趣,當下拉著其餘幾名侍女走了出去,細心的為桃花掩好了門,給桃花母子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小板慄,那日的事情你還記得不?”桃花見四下無人,便先收起了止不住的悲情,壓低了聲音問。
“嗯?記得,板栗記得。”
“他們,那些壞人有沒有打暈你?後來發生了什麼,板栗還知道不?”桃花心中一陣竊喜,只要板栗記得,最起碼可以驗證那丫鬟的部分解釋,可是否所言屬實。
“他們,嗚嗚——,孃親,他們塞住板栗的嘴,他們用髒髒的布塞住了板栗的嘴——,孃親,板栗好痛痛,好痛痛!可孃親睡著了,不理板栗,板栗好痛——”小板慄見桃花一問,心裡的委屈與害怕更是壓都壓不住,當下便開始哽咽著對著桃花撒嬌叫屈了起來。
“乖,板栗,不哭,是孃親不好,不該睡著,不痛了,以後都不會再痛了,板栗聽話,快,告訴孃親,後來呢?”桃花不想跟小板慄贅述自己其實不是睡著是被打暈這個事實,只是哄著抽泣的小板慄邊抓住重點追問道。
“後來?一個叫司徒叔叔的美叔叔打跑了壞人,救了板栗!”
“你確定?你確定是那個美叔叔打跑的壞人?你好好想想。”桃花思慮,小板慄口中的美叔叔既然姓司徒,便就是這未曾謀面的司徒公子無疑了,如今看來,此人對自己跟板栗的救命之恩是毋庸置疑的了。
“不是!”
不是?這中間果然另有蹊蹺?桃花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美叔叔沒有打,一個小姐姐抱著板栗,美叔叔抱著孃親,一大群美叔叔手下的別的不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