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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桃花,那鞦韆若是,呵呵,再飛高一點,再高一點,然後——”司徒睿像只嗜血的獅子,在慢慢的睜開他那沉睡的眼睛,“啪——,繩子,一個不小心,斷掉了,會是,何種光景?”
桃花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的目光顫抖的死死的盯著眼前笑顏如花的男子,幾乎不敢相信,他的那張好看的嘴唇,剛剛吐出了那般無情的話。
“當然,桃花也大可以為睿是在危言聳聽,不過,呵呵,睿不介意讓桃花看看,睿的預言,一向——很準的,桃花,要不要試一下?”
桃花渾身發抖的看著這個美麗至極的男人,他斜斜的靠在那張黑色的檀木雕花椅子上,暗紅色的錦繡對襟廣袖長袍,外披透明的綺羅紗,妖嬈嫵媚的隨意的坐在那裡,衣袍無風自動,黑髮如霞似錦,夢幻的好似那彼岸花幻化的精魄,卻是暗藏著那冰冷嗜血的殘忍。
“你——,要如何?”桃花聽到自己僵硬的聲音,陌生無比。
“桃花啊,你總是這般的漫不經心,下次要是還記不住睿的話,睿可要懲罰桃花了!夜深了,我的花花,不若我們早早安歇吧?”
那日晴空萬里,那日繁花似錦,那日,那個男人搖著摺扇,笑得沒心沒肺,笑得春花爛漫。
“讓你愛上我!我說了!”
“不是自戀,是自信!一個月,花花,我們拭目以待!”
“那就生米煮成熟飯!”
“得不到你的心,退而求其次,只有得到你的人了。木已成舟,自是由不得桃花。”
“可以,□欺侮之。”
“哦,我只要結果,過程怎樣,途徑如何,無關緊要!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何況偷心這等偷香竊玉的風月之事呢,本公子只要抱得美人歸,至於是橫抱、側抱、摟抱、甚至是揹回來,這有什麼區別嗎?”
桃花的身子仿若入定了一般,耳邊一直迴響著司徒睿那些玩笑般的話還有小板慄在院裡裡遠遠的傳來的銀鈴般的笑聲。
言猶在耳,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擇手段,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危險,他的殘忍!
即使沒有小板慄,他也會有別的辦法,如今,自己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餘地。
誠如司徒睿所言,那瓔珞公主,或許還有謀略有勢力有玉璽甚至有事關大周的秘密,可身為桃花的自己,卻是一無所有,甚至連那最起碼的反抗的勇氣,都沒有!桃花從沒有覺得自己是這般的沒用,這般的怯弱,她的大腦在這危急的關頭卻是空空如也,想不出絲毫的應對之策!
只有那般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似笑非笑的男子一步步的走進,那雲錦勾花的靴子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幾乎凍僵的心臟上。
“你,你莫要逼我,我,我不過是失憶,自然有記起來的可能,如你所說,我當真知道玉璽的下落,你如此待我,就不怕我以後恨你入骨,既是知道了,也,也絕對不會,不會告訴你?”桃花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努力的想著一切自己可以利用的籌碼,做著討價還價的最後的垂死掙扎。
“桃花,我不是那南北二週,需要先自穩陣腳,這玉璽,睿早說了,對我而言,他國之物,玩物也,用處不大!你以為我吞併了這大周,新朝還會在乎是否用的是前朝的玉璽嗎?那東西就送給桃花,做個想念好了!”司徒睿邪魅的一笑,打橫抱起了桃花。
“你——,放開我,你——,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不要以為你拿我兒子威脅我便可唯所欲為予取予求,大不了,大不了,我,我咬舌自盡玉石俱焚!你費盡心機,就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桃花情急之中,唯有這已死相逼一條路。
“呵呵,玉石俱焚?可惜,睿不相信,桃花有這等不要命的勇氣!再說,即使你真的自盡而亡,無非也就是你與你兒子兩條命而已,這世間沒有了真公主,我那假公主更是可以桃代李疆,多少也可以混淆視聽幾日,無非便是多幾分籌劃,所謂的玉石俱焚,桃花托大了!”聽了桃花的狠話,司徒睿的眸色驟然一沉,面上,越發的笑顏如花,只是,卻讓人無端的感到刺骨的恐懼。
繼而,已是把桃花放到了床榻上,一把捏住了桃花的下顎,冷笑道,“況且,桃花以為,死是那般容易的事情?呢可知道,這世上,有一句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睿向來,最不喜歡的,比安好i被人威脅!”司徒睿輕輕的舔舐著桃花的耳垂,仿若情人的呢喃,吐出的溫熱的呼吸噴到桃花的頸窩裡,卻引起了桃花不由自主的一陣渾身冰冷的戰慄!
他的手已經慢慢的解開了桃花的束腰,那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