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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的白桃花找到如此契機也很是欣喜,當下約定道。
“不見不散!”李子賢也微微抱拳頜首,笑若春風。
桃花又買了些皮毛的厚實保暖的衣物帶著,並低價買了兩張狗皮,一張裝在包袱裡,一張仿著前世的護膝的樣子裁成了幾塊,並細心的在兩頭穿了布條,方便捆綁,見那張狗皮還有剩餘,想了想,便又多裁剪了幾付護膝。
當下回到客棧,打點了行裝,包好了路上吃的乾糧跟鹹肉、一小葫蘆烈酒,又將前幾日自己特意醃浸烤制好的撒過辣椒花椒的鹹肉單獨裝好,這才放下心來。
桃花考慮的還算周全,她聽當地人講過這個深秋時節,那一線天山頂上已經開始下雪了,比那數九隆冬還要嚴寒,當地人驅寒一般是帶著烈酒,可一來是因為板栗太小了,飲不得酒,而來上面空氣稀薄,白桃花怕自己在那種氣壓下會有缺氧反應,喝酒若是加重頭暈,便顧此失彼了,便四處打聽辣椒跟花椒這兩種東西,誰知這個朝代竟未有人知曉。
本是失望放棄的桃花最後卻是去買傷藥的時候再藥鋪裡發現了,竟是被當做祛風散熱的藥材來賣了,桃花大喜過望,買了大量的辣椒粉花椒粉,一部分用來醃製了幾塊麻辣的肉乾,到時用來在山頂上吃了驅寒,一部分小心翼翼的包好隨身帶著,這可是防身逃命時的必備毒藥!
第二日早起,桃花穿好厚重的棉襖,在膝蓋和手肘上皆裹了狗皮護墊,又把包裹成圓球的小板慄給背了起來,用昨日剛買的當地背嬰兒的背腰捆袋將小板慄從後面牢牢的捆到了自己背上,這樣便可以騰出雙手拎那大了許多的包袱,也方便爬山了。
等桃花到那約定之地時,那自稱李子賢的男子一行人已經在那邊等候了。那李子賢也是極有準備的一個人,一行人不但也是穿著厚實,還皆是穿著易於攀登的靴子,就連那姑娘也是一身便利的騎馬裝配靴子,不過那有些纖薄的白色的錦緞繡花軟靴在桃花看來卻稍嫌華麗有餘實用不足了點。
白桃花打過招呼後便熱情的把自己做好的幾塊狗皮護膝遞過去,李子賢好奇的接了過去,瞅瞅白桃花膝蓋上的樣子,莞爾一笑,自己也依樣捆綁到了腿上,那小廝還在好奇的左右翻看著,只是那位藍衣女子,卻是嬌嗔的驚呼一聲,“啊——,竟是狗皮?你,你,怎麼可以這般的殘忍?真髒,我不要!”隨手便把那護膝丟掉了。
白桃花無語至極,殘忍?狗又不是我殺的,殘忍二字與我何干?髒?總比凍死的好!豬皮不是更髒,你還不是天天吃!
不過她只是腹誹,終歸沒有直說出來,畢竟是人家好意帶自己一程,鬧僵了終歸是自己吃虧。
她查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走過去,撿起那被嫌棄的狗皮護膝,一言不發的淡定自若的撿了起來,意欲再加捆到自己的腿上。
你看不起要,我還看不起給的!不要拉倒,本姑娘恰好多捆兩塊!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白桃花啊Q的腹誹道。
誰知旁邊卻伸出一雙修長潔淨的手,輕輕的拿了過去,那個男子自始至終面色不變,也沒出言訓斥過或是安慰過誰,只是旁若無人的優雅閒適般的又把那被人嫌棄的狗皮護膝加捆到了自己的腿上。
沒有多餘的義正言辭的廢話,卻是那般的以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也帶給了桃花別樣的感動。
“走吧。”言簡意賅,他微笑著跟眾人說,自始至終沒有看過那咬著下唇潸然欲泣的少女一眼!
嬌花跟狗尾巴
一線天山勢陡峭,高聳入雲,作為兩國的天然屏障,其險峻可想而知!還好作為過往的行人商旅的必經之路,已是開鑿了一條彎彎繞繞的山路,僅容得下一人一馬前行,過往的行人之所以無論是否識得路途都必須在山下租用騾馬僱傭嚮導,還是因為必須用騾馬拖著行禮,人在一些陡峭之處才可以手腳並用的攀爬。
李子賢將桃花的包袱放在了僱來的馬背上駝放著,幫桃花減輕了負擔,這位溫文爾雅的李公子原本還想要幫桃花揹著板栗的,不過被桃花拒絕了,人家肯捎帶自己就是天大的恩惠了,不得萬不得已,還是莫要給別人徒增些麻煩的好。
沿著山路一路向上,情況比桃花原先想象的要好,畢竟昭國的大軍萬人的軍隊都可以翻過這座天險進攻周國,由此想象,只能是環境惡劣山勢險峻了些,山石小路總歸還是有的。
桃花揹著板栗雖有些吃力,可因為連續走過幾天的路腿腳結實了一些了,如今到尚算應付的了,倒是那小丫頭爬了沒多久便開始喊累,李子賢皺皺眉頭示意那小廝攙扶著一些,桃花自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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