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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萬般無奈的想,突然間又糾結到她剛剛總結的那“奸=情”二字少,忙呸了一口,什麼奸=情,她是被迷=奸,不,強吻了,被佔了便宜,吃了豆腐,她是受害者,何來奸=情一說?
不過,她這個受害者貌似覺得還是很享受的說,莫非這就是美男的附帶福利?連強吻都這般的**?可為何司徒睿那廝強吻她時她只覺得噁心?
小板慄倒是不知道他孃親內心的糾結,又疑惑不解的問道:“賢爹爹,你剛剛親了我孃親,是不是又裝了個小小板慄在孃親得肚子裡面?你說,孃親會不會生出兩個小小板慄來?”
桃花幾乎要飆血了,這是什麼夜叉國的邏輯啊?
她再也裝不了聾子了,怕小板慄又說出更加驚世駭俗之語,趕忙把他拉過來,佯裝為小板慄整理著衣袍狐裘,塞了一塊吹掉些表層辣椒的肉乾到他的嘴裡,總算是堵住了小板慄的嘴,當然也沒忘了狠狠的瞪那心情頗佳的李子賢一眼。
豈料李子賢仿若偷腥成功的貓咪,在桃花的眼刀的凌遲之下,卻是更加的滿面春風,兩汪桃花。
桃花覺得必須讓李子賢為今日的這個性==騷擾給個說法,不然,她雖不是黃花大閨女,可見到李子賢那饜足的表情就覺得自己是虧大了,還沒等她在心中打好腹稿,為這糊塗賬找好說辭,那去探路的叫柳一的侍衛已是回來了,桃花只好緘默其口,再次上路。
桃花的心中雖有萬般的怨念,可卻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這免費的人力車攆卻是不用白不用的,況且憑她現在身懷有孕的身子,要自己翻越這一線天無疑於自尋死路,嫌自己命太長了。
所以,萬般無奈權衡利弊,她還是沒有拒絕李子賢那寬厚的背,當然,她也絕對是拒絕不了,她絕對相信李子賢將她弄暈了背下去都不會放任她自己“有骨氣”的走下去,這種無用之功的矯情,不做也罷。
下山的路雖不好走,但伏在人肉車攆背上的桃花自然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速度快的不可思議,那般險峻的山勢,四人也不過小半日時間便到達了山腳。
桃花想到那一次她們一行人兩天才翻越了這一線天險峰,不由得對武林高手這類怪物肅然起敬,當然,被她肅然起敬的人裡卻是不包含這李子賢的,雖然,桃花曾經聽沈墨淵將李子賢的功夫誇的天花亂墜,但那人的話桃花向來是要擠幹了水分在太陽底下暴曬個幾日才勉強信幾分的。
過了這一線天,便是大周的境內了,李子賢跟柳一又揹著桃花等前行了個把時辰,才見到一處人口稀少的僻遠小鎮,據說叫做豆鎮,極有意思的名字,聽李子賢說這名字寓意是這鎮子不過只有豆子般大小。
一行四人下榻到據說是這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柳一一路留下了特殊的記號,等著柳惜言等人前來會合。
四人卻包下了所有的房間,說是為柳惜言等人準備的,不過他們四人只住了樓上緊鄰的三間,小板慄跟桃花住中間一間,柳惜言跟柳一分別住在桃花他們的隔壁兩件,奔波了幾日的四人回到各自的房間,桃花現在的身子是極容易疲累的,被李子賢背了一路,揹她的人沒看到絲毫的疲勞,可她這被背的卻已是渾身痠疼哈欠連天。
強撐著身子洗了澡,抱著光溜溜的小板慄躺在這客棧還算乾淨舒適的床鋪上,不知為何,先前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桃花竟然沒有了絲毫的睡意。
柳惜言還是生死未卜,桃花的心總是七上八下,怎麼都靜不下來,胡思亂想了好大一會兒,翻了幾個身,還是睡不著,揉著那痠軟僵硬的腰肢不由的想到背了自己一整天的李子賢,心裡泛起陣陣的同情,想必該更是疲累不堪吧?
又想到了今日一線天之巔上李子賢那個肆無忌憚的長=吻,臉不由自主的又一次火燒火燎了起來。
那樣的豪放肆意,一點都不像是李子賢那淡漠清冷的作風,那個人淡如菊仿若萬事千人皆入不了心的男子怎會突然間那般旁若無人的孟浪?桃花百思不得其解,她甚至覺得此事極為懸疑,心中不由的惴惴不安的很。
一著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桃花被李子賢那般的瞞天過海的蓄意接近了半年,已是心有餘悸,且她與李子賢,一直以來都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她一直認為是她不自量力一廂情願的喜歡著這李子賢,而他向來對自己都是若即若離甚至是另有別意的,桃花跟李子賢之間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可桃花一直以為那是自己自作多情的臆想,是自己小女兒心態孔雀開屏了。
李子賢這一吻,她心裡雖有些不能自已的悸==動與羞澀,甚至是隱隱約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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