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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真真假假,卻句句嚴密,這假話說的就連她自己都信服了幾分!
“即使如此,又當如何?自古皇帝輪流坐!強者為尊,勝者為王!我華武大帝已是齊集兵力大軍壓境,如今趁你等國力集中昭國邊境之時,舉兵南下,一舉殲滅,一統江山坐擁天下已是如探囊取物一般,你們就是多幾個皇子又有何用?不然乖乖歸順臣服,也免了最後血濺七步身首異處的下場!”那秦暉知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用,且他們當日的確名不正言不順,如今自露馬腳,已是百口莫辯,便索性挑明瞭話頭,直接抬出了那身後的助陣兵馬,決定用實力論英雄,囂張的放言威脅道。
“夠了!本宮的下場如何還由不得你一逆臣走狗評判!本宮將來如何不勞你這蝦兵蟹將費心了,你一小小來使,竟然這般不自量力的辱罵我大週一國公主,該當何罪?於華清起兵叛亂,興兵入都,趁我父皇駕崩之際,陰謀躲位,殺我兄長,黃袍加身,自立為王,犯下這等欺師滅祖之事,還敢找你這走狗來此詆譭我大周江山,壞本公主與駙馬的名譽,天理迴圈報應不爽,那血濺七步身首異處者自然也非爾等逆賊莫屬!我大周正宗定然要重新奪回我於氏江山,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清平世界!”
桃花覺得這番話好似真的一直堵在她的心裡一般,說的字字鏗鏘,蕩氣迴腸!要是原來的她,那個單純的白桃花,是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的,可今日卻覺得是這般的理所應當。原來,她一直以為她是完全的佔用了瓔珞公主的身體,取代了她的意識,這一刻,她才隱隱的意識到,或許,那瓔珞所殘留的影響,雖是深深的潛伏,卻是一直都在!
“你——大軍壓境,還敢如此囂張!我秦暉尊你才恭稱你為一國公主,豈不知你婦人之見,這般不自量力,給三分顏色便開染坊,你這彈丸之地要與我朝強兵猛將對抗,無異於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好!既然你等無和談誠意,也別怪我華武大帝兵戎相見了!今日你方順利大婚的訊息只要一傳入我朝,我帝自然知道和談不成,那時候,數萬猛將卻不會如我這文臣這般和顏悅色了!到時候血染疆土,也是你等咎由自取!可別怪我沒將這醜話說在前面!”秦暉擺明了已是撕破臉皮,公然叫囂道。
“秦先生也未免太過自信了!”
秦暉的狠話剛剛落下,那邊一個聲音已是淡淡的響起,悠閒的沒有半分火藥的氣息,好似閒坐品茗,花開花落,雲捲雲舒。
作者有話要說:某遙最近對這文是極為無愛了,真的。
某遙覺得寫得很用心的,但結果卻是差強人意,評論跟收藏都一般般,
可能是我虐的狠了,親們不喜歡吧。
唉……
其實,這文啊,我是真的很努力啊!
算了,某遙對它也倦怠了!
世事如戲
說話之人,自然是李子賢無疑。
秦暉的話其實是一針見血,如今南周的兵馬已是齊集周昭之境,內部空虛,這北周又乘虛而入大軍壓境,不得不是個讓南周棘手無比的問題,此番要是大軍來襲,南周自然毫無招架之力,必敗無疑。
“勝負未分,便已是如此得意,真乃一介莽夫!你那寶華王爺還委以大任,莫非他也就這等識人善任的眼光不成?”還沒等桃花想好如何應對這最最讓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戰爭的發難,一直抱臂上觀的李子賢已是接過話頭,反唇相譏,“你那口口聲聲所謂的壓境之師此刻說不定早已趕回于都救駕去了,你卻還在此耀武揚威,當真不怕萬民恥笑不成?”
桃花雖然為此憂心頭疼,卻不知,已是有人早就想好了這應對自如的萬全之策。
“一派胡言,莫要危言聳聽!”秦暉冷哼一聲,絲毫不為所動,神情極為不屑!
“呵呵,到底是子賢一派胡言危言聳聽,還是你秦先生孤陋寡聞夜郎自大啊?趙祖叛亂之事,莫非秦大人未曾聽聞?”李子賢依舊是一派胸有成竹波瀾不驚!
“那等泥腿村夫,還想揭竿而起,憑他的財力兵力敢與我帝對抗,真是閒自己命長了,根本不值一提!”秦暉很是清楚,這趙祖乃北周境內落草為寇的匪盜,這幾年勢力大增,便開始傭兵作亂,此事秦暉自然知曉,可這趙祖畢竟是草莽出身,憑的也是江湖義氣,這才一呼百應,後方沒有堅實的財力基礎,不過是無根之木,逞一時之能事尚可,卻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可要是加上四海錢莊與五湖酒樓鼎力相助傾囊相幫呢?”李子賢眼中精光一閃,輕輕的丟擲一句話,對於自信滿滿的秦暉而言,卻無疑是平地驚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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