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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這昭國未來皇帝的心,好讓他日日這般迷戀上自己,便又搔=首弄=姿的扭了扭那被壓在下面的身子,嬌‘=聲’=呻‘=吟道。
這一軟糯甜膩的女子的聲音將司徒睿從虛幻中殘忍的驚醒,他像一條冬眠的蛇,慢慢的睜開慵懶的眼睛,那裡面,沒有一絲歡=’愛後的慵懶沉迷,滿滿的,全是嗜血的憤怒。
女子渾身一顫,渾身的燥=‘熱欲=’火瞬間的褪去,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滾——!”司徒睿冷冷的吐出一個字,仿若剛剛的溫存纏綿不過是幻想,如今他那般厭惡的盯著這個女子就像盯著一隻噁心的蛆蟲。
“是,是,”那赤=‘身裸=’體的女子渾身發抖,看都不敢看這瞬間判若兩人的司徒睿,忙抱起凌亂的衣服邊披著褻衣邊逃似得倉惶往外跑。
“誰——準——你,穿衣服的?就這般一=絲=不掛的給我滾,滾回你來時的地方,記住,若是身著一縷,你從此以後,呵呵,便不用回去了,自會有人會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司徒睿把玩著手上的夜光酒杯,斜斜的靠在那白玉枕上,嗓音還微微有些低沉暗啞,帶著情=‘欲特有的味道,但說出的話,卻冰冷的不帶一絲人氣。
女子不敢絲毫的反駁,甚至連搖尾乞憐哭泣求情都不敢,因為她知道,那樣她的下場會更慘。
女子渾身戰慄著,低著頭,不著寸=縷的走了出去,而她要這般赤=’身裸=‘體的走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外面是等著伺候的一院子的婢女,站崗的如林的侍衛,打雜掃撒的小廝僕役,……
司徒睿看到那女子嚇得腿腳發軟,羞得渾身滴血的樣子,心中竟是沒來由的一陣快=’感跟舒暢,當初,他的桃花受過的恐懼跟窘迫,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該嚐嚐!
司徒睿還記得桃花那如小獸般在自己身下瑟瑟發抖的身子,還有那日日早上被丫鬟進來參觀一=絲不掛滿身汙濁的身體時的窘迫與羞憤,他的桃花曾那般的痛不欲生,憑什麼你們這些骯髒yin=蕩的女人可以舒適的享受著?你們都該承受她承受過的十倍的痛苦才對!
司徒睿魔鬼般的媚笑著,竟好似為桃花報了大仇贏得了公平一般,心裡略略平衡舒服了幾分,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想過,或是刻意忽略了,他的桃花身上被加諸的那些痛苦恥辱,罪魁禍首,其實是他!
他司徒睿比所有的人都更該千刀萬剮!
他的桃花?司徒睿想到那個貓一般的女子,頓覺的這昭國的天空都明朗了幾分,嘴角彎了個極佳的弧度,心情大好。
司徒睿病了,這他知道。
從強要了那個一直自稱白桃花的大周瓔珞公主以後,司徒睿便仿若中了某種邪惡的詛咒,他再也對別的女子提不起任何的興趣,哪怕是如今日這般強提起欲//望敷衍**交//'媾,他的心也是一片的清明,燃不起絲毫情//'欲的火焰。
他很是討厭排斥這種感覺,這種自己掌控不了自己身體的感覺,他瘋狂的招來各種各樣的女子侍寢,環肥燕瘦,嫵媚清雅,處子婦人,甚至是帶孩子的寡婦,最後連白淨清秀的男子都嘗試了,可毫無辦法,無論她們或是他們,在自己面前做何種撩=撥=挑=逗的動作他都坐懷不亂,身體毫無反應,堪稱千古不遇的真君子,可他自己很清楚,以前的他明明是無=/欲不歡甚至夜御數女的純流氓!
萬般無奈之下,他用宮中秘製的媚=藥催動自己的情==欲,而此法對他而言,不過是飲鴆止渴,當他在藥物的作用下雄=起發洩的時候,滿心滿眼去都是那個叫桃花的女子的影子,無論他身下的人是何種樣貌姿態,甚至是男是女,他都幾乎視而不見留不下絲毫的印象,唯一想符咒般刻在他腦海裡的只有那個女子的身子。
他終於知道了,那個雌伏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的女子,用她的身體給他設下了一個囚籠,不費一兵一刃,便讓他在不知不覺中中了毒癮一般,困於她的裙下,心甘情願俯首稱臣!
任憑如何掙扎,終歸不能解脫,毒已入心卻還是甘之如飴!而這毒,唯一的解藥,便是那個女人!那個讓他明白了什麼叫朝思暮想魂不守舍神魂顛倒魂牽夢縈的女人——白桃花!
他別無退路,傾盡天下也要志在必得,因為,那個女人,已是他今生,唯一的解藥!
司徒睿正在冥想中意==/淫著那個女人,舒服感受著身體那誠實的反應——這至少可以證明他不是不舉!突然間門外侍衛通報有南周密函。
司徒睿合著的眼眸微微的顫了一下,這是他就寢的時間,這段時間他的脾氣喜怒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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