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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響起了如雷般的掌聲,把陳竹唬了一大跳。
嘖嘖,太有氣勢了,一個個筆直地坐著,連鼓掌的動作都那麼整齊劃一。
陳琪和周永平先後上臺致辭講話之後,年夜飯就正式開始了,食堂很大,坐滿了人,看上去綠壓壓的一片,平時部隊的生活非常嚴肅枯燥,難得有這樣放鬆的時候,氣氛很快就被炒得火熱。
陳琪帶著妻女一桌桌地敬酒,陳竹目瞪口呆地看著老爸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她也曾聽傳言說老爸是海量,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不過這酒量可是硬生生鍛煉出來的,前幾年分明還沒這麼能喝的啊。
陳竹在這樣熱烈的氣氛中也興奮得兩頰紅撲撲的,逢人就笑嘻嘻地拱手拜年說吉祥話兒,逗得眾人笑作一團。
鬧到近八點。他們才匆匆回家,大年三十的春節晚會怎麼都不能錯過不是麼,喝了不少酒的陳琪依然清醒,倒是滴酒未沾的陳竹在那樣熱烈的氣氛中有些微醺,坐在車上的時候就倒在老**懷裡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回到家的陳竹還是一臉愛睏,李明清抱了兩床大棉被,一家人窩在沙發上蓋著棉被,喝著熱茶吃著水果零食。
可惜對春節晚會她還真提不起勁來,乾脆呼呼大睡了起來,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還都是前世聽膩的老歌,很催眠啊。
正文 第九十六章 名字的由來
第九十六章 名字的由來
“小竹最近真是累了。”李明清一臉心疼地看著睡得正香的陳竹。
“這孩子有的時候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前幾天剛考了長笛?”
“是啊,二級很順利過了,她想暑假的時候考四級,她很想進市青少年交響樂團,所以想在小學畢業之前考過六級,後面越來越難考了,何況越往後課業壓力也越大,我就想著讓她放棄一些興趣愛好,學得太多太累了。”
“我早就說過,多而不精,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她暑假不是還想考古箏和鋼琴嗎?我都不知道她哪來那麼多時間,看她那樣子好像也不是想當音樂家的,學這麼多樂器做什麼?”
“你沒看她黑眼圈都出來了,我讓她早點睡,她總是勸不聽,有的時候真是氣得我。”
“別的小孩都是一天到晚不學習惹大人生氣,我們這女兒是太勤奮了惹咱們生氣,也真是有趣,”陳琪忍不住笑道,“她平時都幾點睡?”做父親的總是不如母親細心。
“大概十一點左右吧。每天晚上回來就不早了,三種樂器各練一小時就到九點了,然後又是畫畫又是練字的,一折騰就到十一點了,有的時候我看她上床睡覺前還要看會兒書。”
“這樣不行,”陳琪皺眉,“小孩子正在長身體,不保證睡眠怎麼行?她早晨起來得又早,難怪她成天生病,以後不能這樣縱著她了,十點之前無論如何都要她睡覺。”
“那隻能靠你了,我說了幾次她都不聽,我看她最聽你的話,以後每天晚上你都監督她早睡好了。”李明清戲謔地看著他。
陳琪苦笑,“那還真管不住她,我回來得又晚,她下半年就五年級了,學業負擔越來越重了,再這麼不做題不復習的,恐怕成績要掉下來的。”
“這我也沒少嘮叨她,可是她作業都在學校裡完成了,無論大考小考都不錯,成績也一點沒掉下來,我也不好多說她些什麼了,她自己打包票說,如果成績下降就不學那些興趣愛好了。”
“早知道就不讓她報那些興趣班了,還讓她學上癮了。”
“那也不能這麼說。素質教育啊,現在的孩子誰不學這些,咱們的孩子總不能輸在起跑線上,多學點東西對她將來總是有好處的。”
“想想現在的小孩也是可憐,我們那時候雖然吃不飽穿不暖,可小時候也不用學得這麼辛苦,現在的孩子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把身體都搞壞了。”
“我就讓她別去唱歌了,那些虛名薄利有什麼好圖的?還有出版社那邊也老是向她催稿,我真擔心她應付不來這麼多事情。”
“這孩子啊,一分鐘巴不得掰成兩分鐘用,上次她還說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時;我就搞不懂才多大的小孩搞得比總理還忙。”
“要睡乾脆讓她到床上睡,也舒服一點。”陳琪很粗魯地把她搖醒,“我看你對晚會也不感興趣,先上床去睡覺。”
陳竹睡眼惺忪地看了老爸一眼,又往沙發上倒下去,“我又不困,就是閉目養神而已,到了床上根本睡不著。”
陳琪和李明清又好氣又好笑,只得把電視的聲音調小,“我看還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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