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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才好了些,傅愛這麼多年來在陸家一直戰戰兢兢,很不快活。
一想到陳竹有可能受到這些委屈,他心裡就泛起一陣苦澀,別說是陳竹真的受到委屈,光是想象他就心疼得很。
這還是爺爺奶奶開明,若是換了別人家,估計他和陳竹……
想到這裡,他不禁暗暗出了一身冷汗。
望向陸連娜的眼神也添了幾分感激,“爺爺奶奶現在老了,情緒一激動對身體影響很大,若你非要和那個人在一起,不妨徐徐圖之,不要冒進,不然反而適得其反。”
“我剛想說全家就屬你最瞭解我呢,沒想到你也這麼看我,”陸連娜白了他一眼,“你不會真以為我非那個小男人不嫁吧?”
“莫非你還有後著?”就說狡猾如狐的陸連娜怎麼會看上一個品行不端,不入流的文藝男青年,陸彥暗暗鬆了口氣,若姑姑真想嫁給那個人,就算拼著惹爺爺奶奶生氣,他也要幫忙。
“當然有,佛曰,不可說,不可說。”陸連娜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那我就不管了,你悠著點,別真玩出火來,爺爺的身體這幾年是越來越不好了,也多體諒老人一些,你適可而止吧。”見她一臉胸有成竹,陸彥也心裡有數了,乾脆不趟那灘渾水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新年的變化(三)
第一百五十九章 新年的變化(三)
與陸家冷清彆扭的新年不同。陳家的新年則是一片喜氣洋洋的熱鬧,陳琪在年末的時候被調到天廈市做市委副書記。
此時的天廈市就像一盤亂棋,各派系勢力都紛紛到天廈插上一腳,天廈本地人本來就排外,但苦於此時因為大案子,本地勢力被削弱得很厲害,幾乎已經被踩到地裡去了,但天廈人骨子裡就有那麼一股子倔強,雖然平時在市裡也分為各派系爭來鬥去,但對外卻是團結一致的,在這關頭上,更是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
陳琪雖說是陸系官員,但他是天廈人,從感情上心理上也更容易被天廈市的本地勢力所接受,因此到天廈後非但沒有出現水土不服,反而比在福海更如魚得水,這其中自然也有天廈人骨子裡濃重的“祖地情結”的影響,無論是哪裡都比不上自己的故鄉嘛。
雖說老家在鄉下,但氣派的陳家大宅的門檻也快被天廈從市裡到縣裡鄉鎮各級領導給踏破了,從臘月二十五開始就有人陸陸續續上門慰問,大年初一開始就更是不停地有人上門拜年。
過去雖然陳琪在福海也算是市領導。可畢竟管不到天廈市這裡來,平日陳家在村裡不會被人欺負,卻也沒人會刻意討好,陳竹的爺爺奶奶二叔一家也都是老實人,踏踏實實做事並不愛慕虛榮,他們何曾見過今年這樣的盛況,雖是又驚又喜,但因為很少和這些當官的接觸,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陳琪初來乍到,正需要和天廈市的上下打好關係,心裡雖然覺得厭煩,卻不好把人往外趕,自放假以來日日在老家迎來送外,竟也頗為辛苦。
陳竹則和老媽一臉無聊地呆在房間裡,她在福海長大,雖說福海和天廈都是J省的,可方言卻是兩個體系的,兩者之間完全不相同,而天廈市家家戶戶人人都說天廈話,很不喜歡說普通話,在鄉下甚至很多人連普通話都不會說,她和李明清在天廈就等於半個聾啞人,只能依靠打打手勢比劃比劃和人溝通,乾脆兩人就懶得出門,好在老家也通了網路,一人一臺筆記本偎在床上玩電腦。
J省經商風氣很濃,天廈市此番雖經重創。之前一直被那個巨大的走私集團壓制的眾多商家,卻是藉著機會快速成長起來,各自吞併企業重新劃分勢力範圍,對天廈市新來的諸位領導自然少不了巴結孝敬。
趁著陳琪回鄉過年的機會,紛紛上門公關,知道陳琪有個還在讀高中的女兒,一個個就以給壓歲錢的名義,塞上大沓大沓的鈔票。
陳琪在J省是出了名的“清流”代表,一不碰錢二不碰色,無論是什麼名義由頭送上的錢物,是一概不收,正因為這個臭脾氣,導致前世一家人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陳竹身上也沒有半分幹部子弟的習氣,而如今陳竹生財有道,身家毫不遜於那些商業巨賈,陳琪自然更不會去貪圖那些蠅頭小利。
所有的錢都當面退回去了,那些禮物推不掉的則由三叔開著車挨家挨戶地把禮物退回去。
“如今我回到天廈,會登門送禮請託的人肯定不在少數,你們一定要記住兩條,一是不準出去亂許諾。頂著我的牌子名義做事,若遇到什麼困難只管打電話找我,但不準在外面用我的名號;二是不準拿別人的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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