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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婦被逐出家庭後,確實是“哭向”武康的,武康縣在杭州北,正是通往南京的路上,說是金陵亦無不可。
不知朋友們是否注意到《紅樓夢》中有一個特別有意思的怪現象,就是凡是寶玉出場的情節,賈璉幾乎都不出場;凡是賈璉的重頭戲,寶玉又總是失去了蹤跡。譬如清虛觀打醮,寶玉、鳳姐都去了,連賈珍賈蓉父子都十分活躍,但就是看不到賈璉的身影,他幹什麼去了?王熙鳳搓辱尤二姐至死,賈璉發狠為二姐報仇,平時那麼憐香惜玉的寶玉,為什麼從來蹤跡不至?原來,青年賈璉和少年寶玉的生活原型是同一個人,就是洪昇自己。書中的王熙鳳,生活原型就是洪昇的妻子黃蕙,鳳姐是王夫人的孃家侄女,黃蕙也是洪昇母親黃夫人的孃家侄女,關係完全相同。由此不難看出,《紅樓夢》為什麼把王熙鳳寫成了第一女主角,戲碼遠遠超過黛玉、寶釵,形象也更鮮明生動,如見如聞,就因為人物原型是作者洪昇最熟悉的表妹兼妻子!
“面板濫淫”的賈璉,與“意淫”的寶玉合在一起,就是洪昇作為“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的真實寫照!作者說創作此書,“追蹤攝跡,不敢稍加穿鑿”,他說的是大實話,對自己的醜事也沒有隱瞞。
談到王熙鳳,不能不談她的女兒巧姐。《紅樓夢》中的金陵十二釵,都是聰明美貌的青年女子,惟獨巧姐是個例外。前八十回結束時,她還是個懷抱的孩子。她有什麼資格躋身十二釵行列呢?《紅樓夢》中的巧姐,有好些地方十分奇怪:
一是搞不清巧姐和大姐究竟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書中說鳳姐為了孩子好養活,求劉姥姥給多病多災的大姐另取名巧姐,顯然大姐和巧姐應該是一個人;但書中又出現了奶媽“抱著巧姐領著大姐”的說法,顯然又是兩個人。
《紅樓夢》歷史人物(7)
二是巧姐的年齡暴漲暴縮,總也長不大。剛出場的大姐,是個懷抱的嬰兒,中間似乎長大了一點,但到前八十回結束,她仍然是個不離懷抱、善於啼哭的嬰兒。《紅樓夢》的故事前後經歷了幾年,研究者有爭議,但畢竟是好多年吧,寶黛等人都由一個大孩子長成了進入婚齡的年輕人,而巧姐卻總也長不大。
三是《紅樓夢》作者十分討厭巧姐的“狠舅奸兄”,但這兩位舅和兄究竟是誰?他們怎麼“狠”了?怎麼“奸”了?前八十回沒有交代。後四十回說賈環和賈雲就是“狠舅奸兄”,他們合謀把巧姐賣了,淪落風塵,後來被劉姥姥搭救,嫁到鄉下一個周財主家裡。但賈環不是巧姐的舅舅,而是叔叔;賈雲的為人也不似奸人。《紅樓夢》中也從沒暗示巧姐當過風塵女子,這些描寫顯然都不可信。
要想揭開這些謎團,還是得找對《紅樓夢》作者,用曹雪芹是解不開巧姐之謎的,當你知道了《紅樓夢》的作者是洪昇之後,巧姐之謎就迎刃而解了。
洪昇婚後到逃離家庭前,生了兩個孩子,都是女兒。長女十分聰明可愛,但從小多病,身體較差;幼女尚在懷抱。逃出杭州後,洪昇把妻子女兒先安排在武康縣一個只有百來戶人口的小城居住,自己到北京去謀生。
此時,洪昇的妻子黃蕙和孩子們,完全失去了生活來源。與婆家洪家鬧翻了,無人管她們娘仨生活,就連孃家黃家,那麼富貴的家庭,也無人肯照顧這三個可憐的母女。她們全靠街坊鄰居接濟一些米和菜,勉強度命。
此時黃蕙母女生活之困窘就可想而知了。用洪昇的詩描述,是“甑塵疑禁火,衣單似耐寒”,也就是說,經常一連幾天揭不開鍋,鍋上落了一層塵土;到了寒冬沒有棉衣穿,人們還以為這娘仨耐寒。對於兩個年幼的女兒來說,這是多麼悲慘的日子啊!
洪昇的長女似乎沒有正式取名,我們姑稱之為“大姐”吧。在飢寒交迫中長到了八歲,竟在凍餓交加中悲慘地夭亡了!孩子死時,洪昇正在北京臥病,聽到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洪昇悲痛得幾乎瘋了,在病床上提筆寫了《遙哭亡女》四首詩。
洪昇在詩中,首先痛責自己無能,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讓孩子從小嚐盡了痛苦,有時孩子牽著自己的衣襟“索果”,自己都無法滿足這點可憐的要求。這個孩子“從小偏聰慧”,“愛拈爺筆管,閒學母裁縫”,父母愁悶時,“消愁最喜儂”。從此再也見不到這個可愛的女兒了,將來回到南方,在你的小墳頭上澆一杯酒道歉吧。
在這種極度悲傷的心境下,洪昇應該最痛恨誰?當然是這個孩子的“狠舅奸兄”!其時洪昇的岳父黃彥博已死,黃蕙的孃家弟兄坐視不管,洪昇內心怎麼能原諒他們?回到南方後,洪昇幾次在詩中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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