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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九安靜地站在他身邊,眼睛卻並不老實,一直東張西望,前臺小妞一邊算帳一邊偷看他。徐北有些擔心,他怕小妞跟郎九說話,也怕郎九心情一好突然笑一下,他笑的時候會露出犬齒。
好在郎九的注意力始終沒放在她身上,結完帳徐北拉了他就往外酒店外面走,剛一出門又扭頭推著郎九回到了酒店裡。
“操,下雪了,”徐北凍得直哆嗦,郎九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似乎對於外面的冷空氣沒有一絲感覺,徐北縮著脖子領著郎九往酒店服裝店走,“去買圍巾口罩手套什麼的……”
不過他失算了,早上六點多,商店都關著門,只有一家24小時超市在營業。徐北只得又轉進超市,看著睡得迷迷糊糊的店員:“有圍巾嗎?”
“沒有。”
“手套呢?”
“沒有。”
“不是吧……口罩呢?”
“那邊。”店員指了指裡面,又趴回櫃檯上接著睡。
徐北按店員的指引找到了口罩,遠遠一看是黑色的,他還挺高興。可走近了一看,就傻眼了。
口罩是黑色的,不過都印著字,一共兩種。
一種印的是“攻”。
一種印的是“受”。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還是存稿箱,今天作者個二貨出門沒有帶文件,差點不能更新,好在有個苦力給送來了……
我是想說,其實作者已經沒有存稿了,今天的更新也是一小時前才塞進我肚子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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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徐北呢徐北呢徐北呢 。。。
徐北對著口罩發了半天呆,這口罩質量還行,挺大挺厚,只是他不知道該拿個什麼樣的。
徐北最煩的就是衣服什麼的上面印字,上初中的時候老混蛋給他買過一件外套,這是他長了26年,老混蛋給他買的唯一一件東西。
衣服的背後印著一排花體英文,徐北不知道什麼意思,只想著這男人能送自己衣服不容易,就連著穿了一星期,最後喬謙扯著他衣服把那串英文唸了一遍,我——是——傻——蛋。
這讓徐北很憤怒,說喬謙你水平跟老子差不多,你就知道翻譯過來是這四個字麼!
喬謙挺鬱悶地看著他說這他媽是拼音啊。
打那以後徐北就不能接受衣服上有字,什麼字都不行,他一看到就會無法控制地想起自己曾經揹著我是傻蛋這樣的字招搖過市整整一週。
“什麼攻受啊?”他摘下一個口罩拿在手裡,習慣性地問了一句,問完了才想起來身邊站的是郎九,這孩子話都說不全,字就更不消說了,只得自己又嘟噥了一句,“好好的口罩非得印上字……”
“我說美女,”徐北抓著兩個口罩走到收銀臺,在店員眼前晃了晃,“這是什麼?”
“……啊,”那妞愣了一下,盯著他倆看了一眼,“口罩啊。”
“我知道這是口罩,我就是想問問攻受什麼意思?這玩意兒我要捂臉上的……”徐北拿著口罩在臉上比劃了一下。
“就是……攻……和受……”
徐北折騰了半天也沒從憋紅了臉的店員嘴裡問出什麼是攻受,他也不太明白,不就倆字麼,至於臉紅?再看看時間,六點半了,他只得挑了一個攻一個受,想了半天,覺得攻字比較牛逼些,於是把印著受的遞給郎九:“戴上,走。”
郎九卻沒接,只是盯著他手上那個。
“哎喲,給你給你,”徐北有點無奈,把自己手上那個拆了,幫郎九戴上,“你怎麼跟個幾歲小屁孩兒似的,就看人家手上的好……”
郎九戴上口罩,覺得有些不舒服,用手把口罩揪起來,露出嘴:“不舒服。”
“別廢話!”徐北吼了一句,拆了那個受,戴到自己臉上,把外套拉鍊拉到下巴頦上,然後吸了一口氣,拖著行李箱一推門走了出去。
外面雪很大,寒風橫掃,徐北一出來就覺得自己被風吹透了,衣服彷彿千瘡百孔地到處漏風,走了沒幾步這感覺就由千瘡百孔轉變為了裸|奔……
他拉了拉衣領,眯著眼縮著脖子回頭看了一眼郎九,人家氣定神閒地跟在他身後,如同飯後百步走,他忍不住悶在口罩裡罵了一句:“操,你什麼構造。”
這個點酒店門口連計程車都沒幾輛,徐北拉著郎九找車。必須得拉著,郎九就跟個沒見過世面的老鄉似的,什麼都好奇,走兩步就要停下來東張西望,見什麼都伸手想摸,徐北一個沒注意他就跟著酒店的自動旋轉門繞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