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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精緻,作為一個單身男人的舍,不僅一點也不寒,還收拾得很整齊。
“為毛把老子弄到你家來,”徐北沒好氣地問,回頭看了一眼走哪跟哪貼在他身後站著的郎九,“你爹沒事,你不用這麼跟著……”
“手。”郎九皺著眉小心地捧起他的手,想摸又不敢碰的樣子讓徐北心裡一陣發軟。
“真沒事……我是說現在沒什麼感覺。”徐北拍拍他的臉。
“我家有藥,你那手,”沈途抱著胳膊指了指徐北的手,“情況不是很好。”
“我知道。”徐北咬咬嘴唇,他嘴上說著沒事,心裡很清楚,不知道傷到哪裡了,手疼也就算了,現在連小臂都始不上勁,抬都抬不起來。
“你恐怕要換職業了。”沈途倒了杯水遞給徐北。
徐北接過水,盯著杯子看了半天,往沙發上一靠,笑意從眼底慢慢漾了上來:“刀疤哥,告訴你一個秘密。”
“嗯?”
“老子掏包從來都是用右手,混這行沒問題,不過……”徐北喝了口水,抬起左手,“老子其實是個左撇子。”
徐北是左撇子這事,從他上初中以後除了家裡的人就沒別人知道了。
他一直左右手都能用,只是左手更習慣一些。初中看到古龍小說裡某人被廢了右手之後,很淡定地說了一句,其實,我的左手更強之類的話,讓徐北倍感牛逼,從此決定不再當著別人的面用左手。
可惜的是最終他沒能成為一個像狼一樣的殺手,當然也沒能成為一個武林高手,而是成了一個藏著左手的扒手。
“……好大的秘密,”沈途笑了,“告訴我不怕我去告訴班大同麼?”
“你沒那麼傻逼,”徐北扭了扭,在沙發上躺平了,看著又跟著他到沙發邊的地板上坐著的郎九,“不過對於我兒子這件事,謝謝,欠你一個人情。”
“要報恩嗎?”
“你有需要我報的地方嗎,”徐北躺了一會覺得不得勁,又坐了起來,“我們得回去了。”
“你們不能回去了,”沈途看了他一眼,“你們明天一早就得離開這個城市,車票我已經買好了。”
徐北一下愣住了,保持著仰臥起坐做到一半的姿勢,這他媽叫什麼事?沈途這大操大辦的架式讓他非常不爽,還連車票都買好了?
“老子在這裡活了26年,你一句話就給我安排走了?”
“這裡不安全,走吧,過段時間再回來,”沈途聲音沉了下來,“這事我不會騙你。”
“你這人本身就他媽不可信。”
“隨便你,”沈途指指郎九,“他再出事我不一定還有機會把他弄出來。”
小狼是徐北的死穴,沈途拿捏得很準,一句話就讓他沒了聲音。他的確不能再冒這個險了,班大同還好說,林睿究竟有什麼打算,他現在完全沒有頭緒,如果小狼再出點什麼事……
“明天就走也太快了,我雖然沒什麼要處理的事,但是……”但是還有喬謙,還有敏敏,還有徐嶺,這些人他不能一聲招呼不打就消失。
“車放回停車場了,你告訴我個地址,鑰匙我幫你快遞過去,別的不要管了,又不是不再回來。”沈途打斷他。
“行行行,我操。”徐北無奈地揮揮手。
“另外提醒一下你,”沈途目光落到郎九身上,“注意一下他,他已經開過口了。”
徐北順著沈途地視線看向郎九,郎九正看著沈途,徐北突然發現他的眼神有點冷,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什麼開過口?”
“吃過生食了,見過血了。”
徐北心裡抽了一下,雖然他不是很明白吃生食有什麼意義,但隱約感覺有些不安,郎九這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冷漠眼神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你的意思是?”
“就是提醒一下你,他現在聽你的,沒什麼大問題。”
徐北之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跟沈途把他昏迷期間的事一件件對清楚之後,就已經快半夜了,沈途說了句你們睡吧,就起身出門去了。
徐北跟到視窗看了一眼,發現他蹲在小區花壇邊上。這人有點奇怪,似乎不太願意跟其他的人呆在一個房間裡。
“這小區保安也不行啊,這麼可疑的行為居然沒人管,”徐北躺到床上,看到床頭有止痛片的瓶子,拿起來晃了晃,扔給郎九,“幫我弄幾片出來。”
看著郎九拿著瓶子有點猶豫,他又補充了一句:“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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