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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郎九在他耳邊輕輕應了一聲,低沉沙啞的嗓音讓他的心一陣狂跳。
“真的疼,”徐北按著郎九的腿,“是真疼,這事不能這麼連著辦,你懂吧,操,昨天都沒潤滑,你想想能不疼麼……”
“潤滑?”郎九有點茫然,徐北不是說套套是避孕,防病,潤滑嗎,怎麼又沒潤滑了?
“算了算了,跟你說這個真費勁,”徐北皺皺眉,在郎九臉上拍了拍,“我幫你弄弄得了,這會就別進行那麼大的工程了行不?”
郎九盯著徐北的臉研究了一會,發現他可能是真的疼,於是打消了再進行一次昨晚那種活動的念頭,他撐起身體,想了想,腿一抬,跨到了徐北胸口上,捏著他的下巴:“行。”
徐北看著在自己眼前跳動的郎小兄弟,頭髮都炸了起來,他以自己都沒想到的速度一下坐了起來,一聲暴喝:“郎九你他媽的不要得寸進尺啊!”
“怎麼了……”郎九被罵得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徐北為什麼會有這麼大反應,他幫徐北這麼做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不應該的,還挺興奮。
“你……”徐北看著郎九的樣子有些糾結,郎九這方面的知識來源靠的就是小黃片和本能,他估計不知道自己發火是為什麼,只得壓了火氣,“老子是說用手,不是嘴。”
郎九一聽,馬上擠到徐北身邊躺下,在他唇邊吻了一下,摟著他笑得很歡:“好。”
徐北握上去的時候,郎九的呼吸一下變得很粗重,摟在他腰上的手猛地收緊了。徐北閉上眼,手上輕輕地動著,郎九貼著的他的脖子,熱氣一陣陣撲過來,弄得他有點心跳紊亂。
弄了一會他自己就受不了了,一把拉過郎九的手:“你別閒著。”
“嗯。”郎九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手很聽話地往下去了。
沈途這幾天一直靜靜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眼睛都很少睜開。除去江越過來檢查他傷勢的時候他會說一兩句話,問問郎九的情況,別的時間他就像是要永遠睡過去了一樣,以致於江越每次一進屋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摸摸脈。
其實他離死掉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他只是為了節省體力,他吃不下東西,喝水都困難,只能靠這樣假死一般的方式來恢復。
他的腦子一直沒停止過思考,林睿背地裡和老大到底有什麼樣的接觸,還有一個戒指在哪裡,顧航這些天都沒有動靜,是不是在醞釀什麼……
沈途突然睜開了眼睛,樓下傳來車的聲音,這聲音他聽過,是班大同的那輛悍馬。
他皺了皺眉,班大同知道他在這裡不奇怪,林睿會告訴他,他只是不知道班大同為什麼會一個人來找他。
班大同的馬靴踩在樓梯上,聲音很沉,這種完全沒有遮掩的腳步就像是在提前通知沈途他來了。
如果說江越是林睿的秘密武器……雖然沈途想不通,但他還是能接受,因為他跟江越認識的時間不短,在他看來,江越缺乏一個獵人應該有的很多特質,基本素質卻還是有的。
至於班大同,這完全就只是一個普通人。
門沒有鎖,鎖對於沈途來說,完全沒有意義。所以班大同直接一推門就進來了,沈途偏了偏頭,看著拎著一個箱子站在他床邊的班大同。
“什麼事?”沈途認識這個箱子,這箱子是林睿的,這不是個普通的箱子,它能隔斷箱子內外的氣味,在需要運送重要的東西又不能讓狼人追蹤到的時候用管用。
現在這個箱子被拎在班大同手上,沈途的心裡沉了沉。
班大同沒說話,把箱子放到床上,慢慢地開啟了。
這一瞬間沈途聞到的氣味讓他心臟像是被刀捅了一下似的猛地一陣劇痛。
血的味道。
是林睿的血。
箱子裡放著的是一件沾滿了血的衣服,沈途慢慢坐了起來,拿起那件衣服看了一眼,後背上觸目驚心的一個大洞讓他眼前有些發黑。
“他去找老大了?”沈途的手抓著衣服有些顫抖。
“嗯。”班大同在椅子上坐下,點了根菸。
“為什麼不攔著他,他去了根本沒有意義,就是送死!”
“我為什麼要攔他,”班大同吐了口煙出來,眯縫了一下眼,“你他媽跟他不是一天兩天,你覺得能不能攔得住吧……他就算是去送死,我他媽也只能看著。”
“知道是誰幹的嗎。”沈途沉默了一會,躺回枕頭上。
“你心裡有數,能這樣接近他只出手一次就這效果的你覺得還能是誰,”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