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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她看人的犀利眼光,還有敢於對人充滿信任的勇氣,都是造就今天這一切的潛在力量。難道這就是人們說的‘仁者無敵’嗎?
利眼光,還有敢於對人充滿信任的勇氣,都是造就今切的潛在力量。難道就是人們的‘仁者無敵’嗎?
番外二 江哲信篇(二)
薄薄的證書此刻在我手裡竟似有著千金重。隔著塑封表面,我輕輕摩挲母親那娟秀的筆跡:瑞士迦葉投資拍賣行,瑞士弗蘭多珠寶收藏鑑定中心。一時心思千迴百轉。
我冷靜下來,光靠凌汐的那張紙條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她也說了,她只是猜測,因為母親當時說的也很隱晦。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相信她的話。當務之急,我必須要查清楚這兩個名稱與銀行和投資公司之間有沒有潛在的聯絡,才有可能證實一切。
我恢復了鎮定,將字條和證書都放回到首飾盒裡,將它們拿在手中。
許寶山仍然沉默著站在一邊。沒有急切的向我表明什麼,更沒有開口解釋什麼。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忍不住正眼打量他。
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婚禮那天,在他暗示我徹查合作人的背景的時候。事實證明,就因為他當時的提議,才讓我在隨後幾天的調查中,發現萊恩國際的幕後老闆竟然是史蒂文,再順藤摸瓜,也才明白最近這一系列的專案危急的真正緣由。
不管我有多麼的疑惑,有多麼的不情願,但是現在我必須承認,他當時就是有目的的在向我示警,他在幫助我。那麼這次呢?
“我把東西拿走了,”我看著他,目光不再仇恨,言語不再犀利無禮,“等我把這一切弄清楚,如果真是我所期望的結果,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他點點頭,聲音一貫的平穩溫和:“那麼,你也不會再為難凌汐那孩子了吧?”
他不說還罷,一提倒提醒了我,我不快的說:“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他搖搖頭,“她寫給我的字條,我也讓你看過了。她只說要走,沒有說去哪裡。我擔心的是,她自己也沒想好去哪裡。她沒有地方可去。”
我的心驀然有一絲的疼痛,我不願多想是為什麼,隨即刻意用生氣壓制了這種感受的進一步的滋生,“我會找到她,”我冷冷的說,“她以為這樣就一切都扯平了嗎?這樣她就可以一走了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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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許寶山有點著急,分明想替她說話,解釋什麼。
我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頭也不回的走出臥室,徑直下樓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還無法冷靜的理清對她的感情,以後會有機會的。
“阿威,你帶幾個人馬上去車站,我是說所有的車站,火車站、長途汽車站,總之,凡是有可能離開本市的途徑,你都給我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少夫人。”我看了看錶,已經過去兩個多鐘頭了,也許已經晚了,可無論如何,總要試試看。
回公司的路上,我掏出電話,“嚴童,你幫我查一下,‘瑞士迦葉投資拍賣行’和‘瑞士弗蘭多珠寶收藏鑑定中心’的情況,我要知道它們的商業背景,還有所有相關的實際控股股東都是哪些機構。越詳細越好。”
我剛走出電梯,索菲就一臉緊張的站起來,“江總,媒體打電話過來,想要約定採訪您的時間,他們說……說……”
我頓下步子,挑眉看著她,她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早就應該學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若非事關重大,她不該這麼吞吞吐吐。我想我已經猜到了。
“他們說,他們已經得到可靠訊息,程氏已經取得江氏的第一控股權,他們想得到您的證實。嚴經理和沈經理已經在您的辦公室等您了。”她在我的注視下,終於想起我對她的教誨,穩住聲音把話說完,小心的看著我的臉色。
果然,程波文的動作還真快。他已經等不及的昭告天下,他將入住江氏。這也是我現在希望看到的。
我露出微笑,溫和的說:“索菲,只要他們再打電話來,一律告訴他們,江氏不做過多回應,我本人暫不接受任何採訪。”
“江總,我們難道不澄清嗎?”她愈發擔心,仍然追問。
我搖搖頭:“無論程家現在說什麼,我們都保持沉默。”演戲就要演的逼真,實實虛虛,虛虛實實。
嚴童和沈從力正在辦公室裡討論著什麼,在我推門進去的時候,他們立刻停下來,都很認真的注視著我。
“有什麼不對?”我挑眉,輕鬆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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