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蓋臉的抽下來。
我掙扎的如此劇烈,帶動著整個大鐵床都在晃動。
鞭子從上而下的依次把乾涸的蠟液抽掉,直到我的腿間。
那不僅僅是疼痛,與剛才的疼痛相比,這種痛楚是撕裂了身體,碾碎了骨頭的毀滅之痛。
“啊!!!!……”我聽到了慘烈的哭叫聲,卻意識不到那就是自己的聲音。
轉機
我目光呆滯的看著車外。
華燈初上,繁華紛亂的豪華商業街區,璀璨的櫥窗,繽紛的燈光,各式打扮的人潮。
奢靡的城市,紙醉金迷的夜生活,正是江湖霸主們消遣放鬆的開始。
卻與我無關。
車窗玻璃上映照出的淡漠、無動於衷的清眉俊目,皆數落入身旁人審視的眼眸中。
緊緊困我於懷中的江哲信,一直盯著我,即便背對著他,仍然躲不過窗面折回來的深邃眸光。
我知道他很憤怒,或者說很憋氣,估計從來沒有人敢讓他如此吃鱉過。
明明是一個玩物,說的再難聽點,不過是個性奴隸,卻在主人面前擺臉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覺得他就應該滅了我,或者一刀斃命,或者萬箭穿心。根據我對他殘酷指數的瞭解,也許還會有凌遲處死這第三種考慮。
自從那個滴蠟的晚上,我差點死於他的鞭下後,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盼望他早下決定,給我個了斷,解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
我在床上躺了十天,除去最初三天不省人事,接下來的那一週我就天天等結果。到今天又是十天過去了,他竟然還沒想好?不但沒想好,還帶我出來吃飯,他什麼時候變得有如此的大肚量了?令人費解。
車子停住了,鼎壽坡大酒樓,江傢俬人產業的一部分。
也許是江哲信提前就交待好了,從我們在地下停車場下車進入電梯,一直到最高層的頂級私人包間,都沒有再見到一個外人。
江哲信一直抱著我,他不抱也不行,我現在走不了幾步路,原因無他,舊傷未好,大病初癒,接近半個月沒有好好進食。別說走路,就是讓我獨自站十分鐘,估計我都堅持不下來。雖然沒有小姐的命,身子卻還是小姐的身子,二十多年來從未受過如此的委屈,讓他那麼窮兇極惡的差點抽成碎片,哪兒那麼容易的說恢復就恢復。
只有四人座的豪華包間裡,光定位服務生就四個人,顯然平日都是一對一的貴賓服務。今天就我和江哲信倆人就餐,他們也仍然全部留下了,果然是太子爺的金面比天大。
即便這些人八面玲瓏見慣了各式場面,乍看到堂堂太子爺親手抱著一個女人進來,還共坐一個座位,也一時都沒掩飾住驚愕之色。
我坐在江哲信的腿上,在他的強勢引導下,不得不依偎在他懷裡。雖然他就喜歡在眾人面前表現對我的寵愛,不過不得不說,這次的姿勢未免還是有點演過了,對於他這個公眾人物來說,不免顯得輕浮。只要這四個人當中有一個傳揚出去,明天的頭版頭條就會異常精彩、聲情並茂。
不過我不用替他想那麼多,他丟不丟臉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可沒奢望讓他這麼屈尊降貴的賞我面子,我更希望他把我丟在一邊不聞不問才好。
幹撈極品天九翅、金湯蟹肉燴官燕……,各色大補特補的招牌菜餚輪番上桌,眾目睽睽之下,江大總裁逐一舀起湯湯水水,親自淺嘗試過溫度之後,再喂進我的嘴裡。
而我始終面色如水,毫無感激之色。
幾番下來,服務生注視我的目光不再那麼恭敬,偶爾還會藉著撤盤之際在暗處對我投以不屑的眼神。
我知道他們是在為他們的主子抱不平了。必定是覺得這個女人如此不知好歹。
反倒是江總裁一如既往,不但不惱,在我嚥下高湯之後,還溫柔體貼的問我:“舌頭還疼不疼?”
我淡漠的搖搖頭。其實還是有點疼的,畢竟舌尖差一點就真斷了,是縫合了五針才保住的。
江哲信咬上我的耳朵,用只有我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你就沒想過自盡後的下場?你以為這種方法真的死得了人嗎?下次再敢這麼做,我就把令尊挫骨揚灰。”
自盡?他竟然以為我是要自盡?要不是我現在得偽裝了無生趣的樣子,我一定會嘲笑他的。我也不相信咬斷舌頭就能真的死掉。我那只是劇痛之下,咬唇未果,誤傷了自己。
我忽然清晰的想起來當時江哲信看到鮮血從我嘴角溢位時的樣子,心裡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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