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嫂,她不會這麼無禮。
冰涼的手指覆上我的額頭,然後又觸控我的臉頰。他怎麼沒去公司呢?堅決不睜眼,我把臉扭向一邊。
臉上的動作停止了,身上的絲被被揭開。我手指縮緊,掌心兒裡的紗布攥成了小團兒。
“醒了的話,就別裝了。我給你上藥,然後吃點東西。”低沉的嗓音在我頭上響起,炙熱氣息吹拂在我的臉上。
我不情願的把眼睜開,冷冷的看著他。他也看了我一眼,沒有生氣的跡象,轉身把手裡一塑膠袋的東西輕輕放在床頭櫃上,然後信手拉開了厚重的窗簾。
他在塑膠袋裡翻撿著,緩慢的說:“你怎麼把紗布揭了?不疼嗎?如果傷口惡化了,你的|乳頭就要被割掉了。”
我輕輕嗤笑一聲,不為所動,割掉更好,省得戴這麼恥辱的東西。
他扭頭看看我,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拿著一個小瓶和幾根棉籤靠過來:“你不覺得它們非常般配你的身體嗎?疼痛只是暫時的,一旦消腫,一定美極了。”
雙氧水的刺激讓我一個激靈,然後就渾身冒冷汗。
“忍一下。”他看著我說,然後又輕輕的繼續反覆擦拭,直到手裡棉籤都用完。
我忍著一聲不吭,現在的疼痛遠沒有昨天那麼厲害,我不能再繼續丟人了。
清潔完,他又拿過一瓶軟膏,給我細細抹上,最後覆蓋紗布,用膠布固定。
“我們先吃點東西,然後你還得再吃些藥。”他收拾用過的瓶瓶罐罐,然後扶我坐起來,讓我靠在枕頭上。
陽光斜照進房間,暖暖的照在我身上,我用手指觸控絲被上反射出的亮點,有點出神。外面一定是個好天氣吧,我很想念他,他也回來了,現在和我呼吸同一種空氣,享受同一種陽光。
他端著托盤進來,看見我的樣子,似乎是不經意的問:“想什麼呢?”
“你這麼屈尊降貴,是因為害怕別人知道你的變態嗜好嗎?”我輕輕的說,我真不是想激怒他,我確實疑惑。
他愣住了,明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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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不感覺害怕,就算看到他抿緊了薄唇呈一條直線,眼眸裡出現寒冰一樣的冷意,我也依然平靜的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我不需要害怕什麼,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片刻後,他冷笑,把托盤放到我的腿上,“你覺得我有變態嗜好?”
難不成,還是我有?是我自己把自己傷成這樣的嗎?
我也露出笑容,嘲諷的笑容。
他換成高深莫測地微笑:“我即便有,也不會藏著掖著。”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紅口白牙的睜著眼睛說瞎話?算了,如果他不無恥,那他就不是江哲信了。
我繼續撫弄蘊含在空氣中的陽光,感受被它們照射後的溫暖。
“吃吧。吃完飯,還得吃藥。你得快點好起來,十天後,我帶你回大宅。”
大宅?帶我回江家大宅?我猛然抬頭,帶我去那裡幹什麼?
相較於其他豪門偏好的富麗張揚作風,江家反而以清雅的石板木材蓋築了小橋流水的江南式庭院別墅。
直到踏上錯落別緻的雲板石階,我都思緒混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江哲信及其紳士的牽引著我,在傭人開啟大門之後,仍然沒有放開我的手,直接引向賓客滿堂的大廳最深處,站在那裡和賓客寒暄的正是他的父母。
“爸爸、媽媽,我們回來了。”江哲信在客人們交談的間隙裡,傾身上前,站在倆人中間,親暱輕快的打招呼。
江華微笑點頭,父子倆的長相和氣質都不是一般的像。江夫人宋佩芬笑得慈愛,雍容裡帶著清雅。
“凌汐,”江哲信向我招手,我只得上前,“這就是許世伯的女兒,許凌汐。”
我看到了江華和宋佩芬的驚訝,我不知道他們良久注視我的含義,也不想深探。我先微笑點頭:“江伯父,江伯母。”
江華還在打量我,可是宋佩芬已經過來拉住了我的手:“好漂亮的孩子。我早就想見見你,只是哲信說你身體不大好,一直在養病。身體恢復了嗎?”
宋佩芬的話語讓我愈發迷糊,我真的搞不懂,他們江家是不是在集體演戲。我是個什麼樣的小人物,有幾分幾兩重,自己都清楚的很,哪裡值得江夫人這麼噓寒問暖。
江哲信走回來,攬我的肩膀:“已經好多了,媽,你就放心吧。再過幾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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