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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興,江哲信也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夾菜。
我從浴室裡走出來,江哲信舒適悠閒的坐在圓几旁,幽暗沉邃的眸子注視著另一側,凝神想著什麼。
他不是在江華的書房裡嗎?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我的步子頓住,如果他夜夜都折騰我,我真不知能否扛到真相大白的那天。
他轉過頭來,注視我,“愣著幹嗎?過來。”語調平和,聽不出情緒。
我咬咬唇,也坐進藤椅裡。
“今天你想出門。”貌似問我,口氣卻是陳述。
“……嗯。”
“去找你父親。”又一個陳述句。
“……”
“還打了電話給療養院。”
不是沒想過電話可能也在監控之下,居然還真的如此。
“我沒有找到。你送走了他?”我看著他。
“今晚戲演得不錯,又在動什麼腦筋?”他不答反問,陡地轉個話題,眸光一閃,不再無所謂的樣子,突顯犀利。
我嘆氣:“你可以認為我只是在刻意討好江伯母,以便利用她。唔……”江哲信驀的捏住我的下巴,兇狠的逼視我。
我試圖掙脫無效,只得忍痛繼續說道:“只是,我想問你一句,江伯母知道所有的事情嗎?她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嗎?如果能,這就是我的目的。”
他抿唇不語,雙眸裡盡是怒意,片刻後有點咬牙切齒:“你敢在她面前提一個字試試。”
“那麼,我不提。我不想讓江伯母難過,我希望她能開心。如果她以後每天都非常開心,你會不會少折磨我一些?”
江哲信一愣,不屑的嗤笑:“你真是愚蠢至極。你以為這樣就是贖罪,我就會饒了你?”
我苦笑,趁他不注意,猛然掙脫他的手掌,後背抵上椅子,淡淡的說:“到目前為止我沒想過贖罪,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贖罪,替誰贖罪。沒有人告訴我到底我們許家欠了你江傢什麼,你甚至阻止我向父親求證。那麼我怎麼相信你的話,是確有其事,還是你自己的推斷和妄想?你折磨一個被矇在鼓裡的人,就那麼心安理得,那麼解恨?”
他又露出憤恨猙獰的表情,前探身子,把我籠罩在他的強壯身形之下,緩緩開口,字字如冰:“你也知道遭受莫名折磨很委屈,那麼我告訴你,一個年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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