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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小魚聽到他的話,就知道他不想正面回答自己,她聳聳肩,反正都已經被他救了,而且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根本就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沒有質問的餘地。
雖然如此,她還是想問,“能不能放我回去?”
顧永傷魅眼一眯,豁地轉過身盯著她,“你就這麼想回去?”
衛小魚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當然啊。”不然她留在這裡幹什麼?而且她還擔心著戚無歸他們呢,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事。
顧永傷大步走過來,近距離的微微俯視她,眼裡翻湧著莫名的怒意,“你是掛念著戚無歸還是秦笑天?”不要以為他對她的事一無所知,這一路上他一直派人遠遠的尾隨著他們,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
衛小魚一愣,然後一掌推開他太過靠近的妖魅俊臉,“我掛念著誰關你什麼事?”他又不是她的誰,幹嘛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
顧永傷怒極反笑,“不關我的事?”他一探手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自己懷裡,一手緊扣住她的腰,一低頭就向著這張讓人又愛又恨的紅唇吻去。
“你幹什麼?!”衛小魚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一扭頭避開他的薄唇,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然後用力的朝他腿間踢去——對付色狼的招式她也有看過的!
顧永傷隨便伸手一擋,她這一腳就踢不出去了,不過也總算放開了她,衛小魚馬上退後幾步,瞪著這個意圖不軌的男人,“顧永傷,我不管你對我是什麼心態,但是我告訴你,別對我胡來。”她不喜歡被人強迫。
顧永傷已經平靜下來,深沉妖異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胡來?吻你就算是胡來嗎?”不知多少女人為求他一吻而費盡心思,而她竟還不屑?
“我跟你又不熟,你幹嘛要吻我?”衛小魚納悶的看著他,別跟她說他喜歡她,她才不相信,像他這種男人,要什麼女人沒有?
顧永傷撇過眼,不想承認自己對這個女人特別在意,甚至想把她綁在身邊,不讓她回去見那兩個男人,他心裡苦笑,原來自己跟師父一樣,都有那麼頑固恐怖的念頭。
顧永傷背過身,向門口走去,語氣變得沉悶,“總之你暫時呆在這裡。”他還沒向請示師父該怎麼處置她。
“喂!”衛小魚急忙叫住他,“船上的人怎麼樣了?”特別是戚無歸他們?
顧永傷豈會不知道她想知道的是什麼,回頭看了她一眼,帶著淡淡的悲傷和自嘲,“他們沒事,你可以放心了?”如果換做是他,她會不會也這麼擔心?
真想就這樣殺死所有她在乎的人,可惜他明白就算是四堂主也未必能夠殺死戚無歸等人,那幾人畢竟是被稱為四公子的人物,況且他已經發出了撤退的訊號,他們應該已經在回來的途中了。
顧永傷出了房門,沿著迴廊轉過兩個彎,敲門進了一個房間。
“師父。”他像往常一樣低眉順眼的對坐在房間裡的男人問候。
戴著黃金面具的男人翹著腿坐在虎皮大椅上,即使如此悠閒的姿態,在他開口的時候依然有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這個男人彷彿天生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四堂回來了麼?”
“正在回來的途中,待他們回來後,徒兒會再來稟報結果。”顧永傷畢恭畢敬的道,看著地面的眼神卻是複雜的,是敬也是懼,是愛也是恨。
男人似乎有點驚訝,微微揚起了尾音,“哦,那你來有何要事?”
顧永傷遲疑了片刻,仍然照實回答,他知道瞞不過,“衛小魚在徒兒的手上。”然後把事情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師父,要如何處置她?”雖然很不想問這個問題,但是,避無可避。
男人面具後的眼神也犀利如劍,盯了他半晌,彷彿看出了他遲疑的背後是因為什麼,峻冷的薄唇極緩的勾起一抹笑,“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置她?”
顧永傷藏在袖裡的手微微一震,愈發不敢抬眼,生怕會被看破自己極欲隱藏的秘密,狠狠的一咬牙,擠出幾個字,“要不……殺了她?”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他話裡的真假,然後讓人心驚膽顫的輕輕一笑,“不用,我先會會她。”親眼看一看能讓戚無歸放在心上的女人。
顧永傷在心裡緩緩的吐了口氣,表面上依然一派冷靜,“是,師父。”
衛小魚在顧永傷走了不久之後,也溜出了房門,發現這是一座有兩重院落的宅子,迴廊彎彎重重,院子裡種滿了各種花草植物,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衛小魚到處亂轉,希望能找到離開的路,走了很久終於發現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