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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鈴鐺指了身後的衛小魚等四人,“待會我就過去。”她要去開個藥方。
“哦,小鈴知道了。”小玲看著水鈴鐺走進自己的房間,然後對衛小魚四人笑道:“四位客人請跟我來。”除了老爺爺,很少見有客人來呢,小鈴一邊帶路一邊歪著頭好奇的打量著幾個陌生的男女,而且那個穿綠裙子的姐姐為什麼要讓白衣服的哥哥抱著走路?
雖然她的眼神很單純沒有一點惡意,但是衛小魚仍被她打量的臉頰發紅,不過還是假裝鎮定的無視了,誰叫她中了不宜走動的毒呢——多麼美妙的藉口,雖然事實上她是覺得戚無歸的懷抱太舒服了。
所謂的花廳就是茅屋中央的一個用來會客的小客廳,擺設簡單,幾張桃木椅和茶几,幾盆潔白的茉莉,淡雅舒適。
“各位請坐,小鈴去泡茶。”小鈴行了個禮,就出了門口轉去廚房了。
小鈴前腳剛走,水鈴鐺後腳就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紙,“小鈴呢?”
“她說去給我們泡茶。”衛小魚讓戚無歸把她放到椅子上,不好意思再賴在人家懷裡。
水鈴鐺表情有點怪異,然後笑了笑,坐到他們對面,“你們不問我是誰嗎?”
荊橦對這個問題最在意,馬上開口,“你是誰?”
水鈴鐺抬頭看著他,笑的非常可愛,“我是白老頭子的徒弟。”
此話一出,除了對江湖事很懵懂的衛小魚,其餘三人都大吃一驚,特別是荊橦,完全不敢置信,“你騙人吧?誰不知道那個老頭子從來不收徒弟。”
水鈴鐺靠在椅背上,雪白的手指支著自己的下巴,悠閒的眨眨眼,“好像是這樣,那我是誰呢?”
這女人是不是在耍人?荊橦咬牙切齒,“你憑什麼證明你的話?”
水鈴鐺似乎早料到他不會輕易相信,卻笑的胸有成竹而且不懷好意,“你三歲的時候睡覺尿床被趕下床,五歲的時候爬牆去隔壁家偷果子被打了一頓屁股,八歲的時候悄悄跟人家去青樓被扭著耳朵回家跪了一夜,十歲的時候……”
“停停停!”荊橦臉上又青又紅,差點衝上去捂住她的嘴巴,“你不要再說了,我信你了行了吧?”再讓她說下去,他的臉都丟盡了。
水鈴鐺挑眉一笑,“算你識相,小橦兒。”她喊出老頭子對他的戲稱。
荊橦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肯定是死老爹把這些糗事洩露給老頭子的!
衛小魚和戚無歸都在一邊忍俊不禁,原來荊橦小時候這麼頑皮,就連秦笑天一向冷漠的眼眸裡也不禁閃過一絲笑意。
“小姐,我送茶來了。”施施然的走進來的小鈴完全沒察覺到在座的詭異氣氛,擺好茶杯就開始斟茶,可是斟出來的卻是透明無色的液體。
難道這裡的茶長的跟水一個樣?衛小魚等人都一臉古怪的盯著那幾杯“茶”。
水鈴鐺嘆了口氣,“小鈴,你是不是又忘記放茶葉了?”
永遠都像在發呆的小鈴眨眨迷濛的雙眼,看了看手裡的水壺,“對哦,我又忘了放茶葉了。”
水鈴鐺已經見怪不怪,抖了抖手裡的藥方,“算了,你照著這單子去捉藥,然後去廚房,藥熬好了就端給這位姑娘。”她指了指衛小魚。
“哦。”小鈴呆呆的應了聲,放下手裡的水壺就準備出去。
“小鈴,你忘了拿藥方。”水鈴鐺已經懶的嘆氣。
“哦。”小鈴轉回來拿了藥方,然後再動作遲緩的走出門去。
衛小魚眼睛抽搐,非常擔心的問:“我說水姑娘,小鈴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她怕自己喝了小鈴熬出來的藥之後,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水鈴鐺笑著揮揮手,示意她放心,“小鈴是有點迷糊,不過別擔心,她跟在我身邊很多年了,對採藥煎藥都很拿手的。”她也不會拿人的性命開玩笑。
那就好,衛小魚鬆了口氣,她不想紅顏薄命。
“水姑娘好像知道我們是誰?”戚無歸薄唇含笑,黑眸卻若有所思。
水鈴鐺聳聳香肩,非常坦白的道:“我識得荊橦,自然也猜得到你們的身份,除了這位穿綠裙子的姑娘。”武林四公子中有一個女人嗎?
衛小魚咧著嘴巴指了指自己,“我叫衛小魚,芳齡十八,今年未婚。”
水鈴鐺被她逗的撲哧一笑,對這位逗趣的姑娘很有好感,“我今年也十八,不如我們就直接以名字相稱好了?小魚。”
衛小魚大力點頭,她一向堅信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的道理,“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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