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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秀氣和嫻靜,但她的性格開朗大方,加上愛恨分明,因此讓人感覺很爽朗,但在他眼裡卻覺得可愛這個詞更適合她,無論是滴溜溜的轉著眼睛想著壞主意的樣子,還是臉紅紅瞪著眼瞧人的模樣都很可愛。
如果她的靈魂是屬於原本的司徒茹雪,也許自己不會愛上她,他愛上的就是眼前這個眼神靈動、表情多變的女子。
衛小魚聽到這話不知是要羞要怒,只好恨恨的把鬱氣發洩在手裡的荷包上,還差點因為太激動把自己的手指也給縫了。
戚無歸見好即收,如果再逗下去小魚可要生氣了,不過佔上風的感覺真是愉快呢,怪不得小魚平時那麼喜歡捉弄自己。
房內溫暖如春,房外也是一派和諧恬淡,秦笑天和小鈴相隔一臂距離坐在走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秦公子,你背上的是什麼劍?”小鈴睜著呆呆的眼看著他背上那把漆黑的寬大的長劍。
“湛盧劍。”春秋時歐冶子所鑄、曾被譽為“天下第一劍”,本是代表仁慈之劍,到他手裡卻成了殺戮之劍——因為在他身上揹負了太多血恨。
這些話他卻並不打算對小鈴說,因為他知道她聽不懂也沒興趣聽。
小鈴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她本來就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又把話題轉到其他地方,“秦公子,你喜歡喝酒嗎?”
秦笑天淡淡的道:“喜歡。”沒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喝酒吧?當濃烈香醇的酒灌進肚腸,那種升騰而起的火熱痛快的感覺,就像找到一個棋逢敵手的知己或是仇人,讓人上癮。
“哦,那你為何不過去和小姐還有荊公子一起喝酒?”小鈴指著幾叢花之外的小亭子,那裡水鈴鐺正和荊橦拼酒拼的興起。
聞言,秦笑天也不由的看了一臉呆傻的小鈴一眼,這個小姑娘可真夠遲鈍的,“不,我不想打擾他們把酒言歡。”他怕他過去會被荊橦用眼刀殺死,因為打擾了他和美人“共度”的時光。
荊橦此刻確實很享受這一刻,只見水鈴鐺芙頰微暈,水眸盈盈,嫣然笑語之間讓他難以移開目光,她不是極美的女子,比不上金陵兩大美人荊茗和莫愁深,但是自有她的靈動和嫵媚。
“小橦兒,怎麼不繼續喝了?”水鈴鐺一手撐著尖俏的下巴一手晃了晃杯子,眼神迷離,神情卻是十分愉快的,“這藥酒可是我親身做出來的哦。”雖然只是把一些藥材放進酒裡浸泡而已,真正美味的還是酒。
荊橦每當聽到這個稱呼都又想氣又想笑,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自己幾歲的女人喊“小橦兒”,實在是很怪異,“叫我荊橦。”這句話他已經重申過許多遍,雖然明知沒用,他把自己手上的杯子倒滿,“這酒可是洛陽城裡的有名的珍釀,我豈會浪費?”所以要把這三壇酒都喝得點滴不剩。
水鈴鐺見他動作,不滿的瞪了一下眼,“為什麼不幫我倒酒?”沒見她手上的杯子已經空了嗎?
荊橦品嚐著美酒,看著她迷濛的眼神,“你醉了,不要再喝了。”女人喝點酒會顯得嫵媚,但是過度了就容易失態,比如撒潑。
水鈴鐺搖搖頭,扶著石桌站起來,就去搶他手裡的杯子,“我要喝!”
荊橦一抬手水鈴鐺就夠不著了,加上頭昏眼花腳步不穩,一個踉蹌就要摔倒在地。
“喂!”荊橦見狀馬上甩開自己手上的杯子,伸手去扶,當軟玉溫香倒在他懷裡的時候,即使是他也有瞬間的恍惚神迷。
“水鈴鐺?”回過神來卻見懷裡的女人動也不動,荊橦低頭一看,水鈴鐺卻已經閉著眼沉沉的睡去,臉上猶帶著淺淺的紅暈,加上濃密如羽的睫毛,真有幾分嬌憨的可愛。
荊橦勾唇一笑,鳳眸流露出一絲寵溺,喝醉了也不撒潑的女人,其實也挺討人喜歡。
今夜的絕念居不再似從前的冷清淡漠,反而處處洋溢著融洽歡樂的氣氛,站在一旁準備隨時服侍顏澤簫的羽音微笑著看著他家公子,今夜公子的簫聲也出乎意料的溫柔呢,如果蘇雲繡姑娘還在世的話,也許公子也可以像荊公子和戚公子他們那樣,幸福的笑出來吧。
洛陽城西邊的一座深宅大院。
因為空曠而顯得冰冷的房間裡,只燃著一盞並不明亮的燈,有夜風從開啟的視窗飄進來,吹拂著燈光忽明忽暗,為這冰冷的房間又增添了幾分詭異之感。
赫連勃坐在桌前,手邊一杯冷茶,一雙棕褐的眼眸盯著飄逸的燭火,卻閃爍著莫名悲傷的眼光。
今夜啊,是朔日,無歸他現在一定遭受著火毒之苦吧,那種毒即使自己沒有親身體驗過也知道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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