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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的頻點頭,老夫老妻了還到處去旅遊真浪漫。
戚無歸驚愕,不由一笑,這小魚啊,想法永遠異於常人,“也許吧。”如果真是那樣又何嘗不好?就算他們不回來,起碼他們……還活著。
“可是為什麼荊橦要去帶你上路?”戚無歸像她一樣不認識路嗎?還要人帶著?衛小魚腦子轉了一圈,終於回到了問題的重點。
繞了這麼久,戚無歸連尷尬也省了,“因為如果我一個人上路的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到金陵。”這次由荊橦帶著,還不是花了三個月才到這裡嗎?別人明明只要一個月的。
衛小魚像聽天方夜譚,非常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眼,乾笑道:“阿歸,你爹孃給你起的名字真是起對了。”簡直比秦“笑”天還經典——名副其實的烏龜啊!
戚無歸也乾笑,其實他的名字根本不是“烏龜”的意思,“無歸”是不要回頭看的意思,無論以前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後悔,否則就是否定了從前的自己。
他的父親就是那種人,絕不回頭,絕不後悔,無論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茗兒姐不會遭罵吧?很少看到荊橦板著一張臉呢。”難道是因為得罪了黃公子,怕花滿樓遭池魚之殃,所以要給荊茗一頓“教訓”?
戚無歸輕笑,“不會的,他們兄妹的感情很好。”能夠一起反抗父母、攜手開青樓,還不夠好嗎?
“花滿樓真的不怕遭到什麼報復嗎?”那個黃公子被下逐客令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精彩了,又青又紅。
戚無歸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如果我說荊橦一家是王室後裔,你信不信?”
衛小魚吃驚的瞪大眼,差點連嘴裡的燒餅也掉了,“不會吧?!”如果說荊茗是什麼富家千金她倒還信,荊茗確實有那種高貴的氣質,可是荊橦那個懶骨頭憑什麼呀?
“荊橦他們的爺爺曾經是一個王爺,在荊橦父親十三歲那年,突然舉家搬離京城,改名換姓,從此在金陵生活了。”至於具體原因他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說不定還關係到王室秘史。
“那他們兩兄妹是怎麼回事?一個行走江湖,一個還做了青樓老鴇?”看他們衣著打扮就知道家底殷厚,用的著這樣嗎?還是純粹“青春期叛逆”的表現?
“這個問題還是問他們比較好。”肯定比他說的更合乎實情,“不過現在你明白了吧?雖然荊橦的爺爺已經過世,但他在金陵生活了半輩子,還開辦了金陵最大的珠寶行,留下來的人脈和勢力還是很廣的。”所以誰不賣荊家幾分面子?當然如果有笨蛋不知底細、自作主張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衛小魚恍然大悟,“我知道,就是所謂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不對?”也可以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過這比喻不大好聽,還是算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戚無歸嘆氣,如果被荊橦父親聽到不知會是什麼反應,那可是一個為自己的血統而驕傲到頑固的男人。
“可是,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把這些秘密告訴她,不大好吧?
戚無歸黑眸溫暖,一笑如春風拂面,“我們是朋友不是嗎?而且我相信小魚會幫我們保守秘密的。”
衛小魚心下一顫,卻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太暖,就像回到了和秦夏天唐果成為好朋友的那天,那種溫暖的被信任的可以相互依靠的感覺。
她眼裡有點溼,卻拽拽的一昂頭,“那當然,我衛小魚是那種愛嚼舌頭的人嗎?”這個男人真讓人防不勝防,動心的感覺很可怕,她不想再嘗試。
戚無歸微笑的凝視著她大步向前走的背影,舉步跟上去,不然這路痴姑娘馬上就會走丟了。
“阿歸,快來看啊,有艘好漂亮的船!”走在前頭的衛小魚發現新奇寶物一樣大呼小叫。
戚無歸走至她旁邊,兩個人站在秦淮河畔,看著河對岸那一艘兩層樓高的畫舫,那舫上鏤窗紅梁、粉帶飄揚,十分精緻華貴,船頭上站著幾個豔妝女子,一樓船艙的窗紙上更映照出一群嬉戲歡鬧的人影,一片歌舞昇平。
“那是醉月樓的畫舫,循河漂流接待客人的。”而醉月樓也在河對面,與花滿樓遙遙相對。
“醉月樓?就是跟花滿樓搶生意的那家青樓?”看起來也挺有錢的嘛,怪不得能跟花滿樓鬥。
“也可以這麼說吧。”其實醉月樓經營的時間比花滿樓長,所以正確來說是花滿樓搶了醉月樓的生意,現在大多客人都去捧花滿樓的場,醉月樓只好出此下策,雖然是拉回了不少客人,可惜無形中已落了格調。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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