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魚是覺得這個女人太亮眼了,晃的她眼前一片金光閃閃,差點連眼睛都睜不開。
衛小魚從來沒見過能把豔紅色穿的如此高貴優雅的女人,更沒見過從頭到手都戴滿了金飾但還能顯得雍容華貴的女人,她看著荊茗頭上的金步搖、耳上的金耳環、脖子上的金項鍊和手腕上的金手環嘖嘖驚歎:這就是她衛小魚未來的目標,也要穿金戴銀招搖過市!
荊大美人終於走到大堂,隨手端起一杯酒,面對著痴痴看著她的人盈盈一笑,“怠慢了各位爺,荊茗自罰一杯,各位爺可不要見怪呀。”她嘴裡雖說著“怠慢”,但鳳眼嫵媚輕靈,哪有絲毫歉意?
美色當前,哪個男人還介意什麼怠慢不怠慢,都爭先搶後的紛紛回禮,“茗姑娘言重了,誰不知道茗姑娘是出了名的熱情周到呀……”
衛小魚見一堆男人爭做好人,不禁感嘆,“美人就是美人啊!”荊茗姐姐果然不負期望,是個大大的有錢的絕色美女!
“荊橦,你不過去跟你妹妹打個招呼嗎?”來了就躲在這裡喝酒,哪有這種哥哥?
荊橦懶懶挑眉,睞了她一眼,“不急。”他都不急,她急什麼?
“怎麼不急呀?”她可是很想早點兒認識荊茗呀。
戚無歸遞給她一杯茶讓她消消躁,“因為這裡不適合相認,待會請荊姑娘到中庭見面比較好。”這大堂人多嘴雜,就目前來看,他們的身份也不宜洩露。
他看著衛小魚輕輕一笑,帶著幾分引誘的意味,“而且莫姑娘就要出場了,小魚你不想見見花魁嗎?”包廂裡的客人都出來靠著欄杆站滿了。
衛小魚點頭如搗蒜,“想,當然想。”有美人不看豈不是傻瓜?
她馬上轉頭關注舞臺那邊,果然見到豔若牡丹的荊茗絳唇含笑,紅袖一揚遙指著二樓平臺,“讓各位爺久等了,下面有請花魁姑娘為大家彈奏一曲,以助酒興。”
荊茗一邊說著,嫵媚鳳眼就輕飄飄的向二樓欄杆處看了一眼,那裡站著一個銀袍華貴的男人,見她望上來回了她心照不宣的一笑,還算俊俏的臉上卻因一雙稍嫌渾濁的眼而顯得輕佻不端。
荊茗面上含笑,心裡卻暗啐一聲:又是一個為莫愁深痴迷的男人,這種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能贏得芳心的男人,豈能打動莫愁深?
不過看在三百兩銀票上,讓莫愁深出來見一下又何妨?她這裡是青樓,靠美色賺錢是天經地義。
只不過這個“見面”嘛,也是有很多種的,看到人就算是“見過”了——
舞臺上的白紗不知何時已被悄悄放下,臺上空蕩蕩,只擺著一張凳子。
當眾人翹首以待的時候,三兩聲轉軸撥絃的琵琶聲忽然響起,未成曲調而先有幽情暗生,一瞬間便扣人心絃,伴隨著樂聲,一個抱著琵琶的身影在半透明的薄紗後翩然出現。
白紗朦朧如隔水照花,雖然看不清究竟是怎樣的容顏,但那穿著與白紗同色的素白衣裙、抱著琵琶緩緩走近的身影清秀雅緻的如一株白蓮,輕輕一側身在凳子上落座的姿態也飄逸的如風動荷花。
在她走動、落座的過程中,緩慢清幽的撥絃聲並無停歇,一聲聲如夜雨滴梧桐,彷彿盡是欲說不能的心事,讓人聞之黯然。
絃聲慢慢的轉入低微,似乎已到尾聲,但一個轉折之後,響起的卻是急促高昂的音調,如疾風驟雨又似刀劍出鞘,寒芒乍現驚心動魄,令聞者如身在險境,卻又欲動不能,欲逃難逃。
就在這眾人為之心驚屏息的時刻,樂聲走至最高昂的剎那戛然而斷,只有微微的餘音仍盤旋在眾人耳邊。
片刻的沉寂之後,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還有紛紛議論之聲:“莫姑娘的琴聲真是厲害啊,聽到最後我手心還真的捏了一把冷汗呢!”
“要不然怎會說莫姑娘除了容貌絕色之外,琴藝也是一絕呢?”
“花滿樓有這麼個鎮樓之寶,怪不得日日客似雲來,可惜蒙了白紗,唉……”
“哇,這莫姑娘真不是蓋的!”衛小魚驚歎,她雖然不是五音不全,但一向是聽音樂就想睡覺,但剛才聽著這位莫姑娘的琵琶,一開始想哭後來又想罵人,但起碼一點睡意也沒有,不得不讚她一聲厲害。
不是蓋的?戚無歸對她“怪言怪語”已經見怪不怪,“小魚你也覺得好?”莫愁深琴藝自然高超,不過情緒波動起伏,彈到最後分明是心情過於激動而挑斷了琴絃,斷絃聲雖然輕微,旁人聽不出,他卻不會聽錯的。
衛小魚重重的點頭,“嗯,雖然聽不懂。”
還是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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