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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不停蹄?坐在一旁靜靜喝茶的戚無歸淡淡的掃了陳源和畢橋一眼,黑眸輕輕一斂。
“哦,這樣。”衛小魚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不過很抱歉,陳公子,我暫時不會回司徒山莊的,麻煩你跟……我爹說一聲,我很安全,而且還有一些事要辦,事情辦完之後我自會回去,要他不必擔心。”
陳源聞言卻面露驚慌之色,“司徒小姐,這怎麼可以呢?難道你忘了在你滿十八歲生辰那天,我們就要成親了嗎?”還是她發現了什麼,想要毀約?
“咳咳,我滿十八歲那天?”衛小魚差點被口水嗆死,驚愕的瞪大眼,她的生日是七月初六,那豈不就是下個月了嗎?
戚無歸也有點吃驚的放下了手裡的杯子,看著衛小魚。
“是啊,現在已是六月初了,而司徒小姐的生辰在八月十七,我們現在起程回常州,然後準備成親的事宜,時間就差不多了。”陳源算盤都打好了。
八月十七?衛小魚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對了,她上輩子的生日才是七月初六,現在這個身體是司徒茹雪的,出生的日期當然也不一樣。
想起自己被丟在孤兒院門口的時候,身上的襁褓裡只寫了一行應該是自己出生日期的數字和一個“衛”字,衛小魚就忽生感傷,那未曾謀面的父母唯一留給自己的就是那一點東西了。
雖然重生之後遇到的司徒夫婦是一對很好的“父母”,但是對不起,她從以前到現在靠的都是自己,拿主意的也是自己,一點也不願意別人為自己安排人生,何況對眼前這位“未婚夫”,她真是完全的……沒興趣。
“我還是隻能說抱歉,陳公子,我之前因為不小心撞傷了頭,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所以恕我不能跟你成親。”她可不想跟一個毫無感情的陌生人結婚。
陳源似乎有點不知如何是好,轉頭看著一直作壁上觀的畢橋,只見畢橋斯文有禮的道:“也許是我們來的太冒昧了,不如司徒小姐先考慮幾天,然後再給我們答覆可好?”他沒意識到他把自己和陳源一起合稱為“我們”,彷彿他與陳源是平起平坐一樣。
衛小魚想拒絕,她覺得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是戚無歸一個眼神阻止了她,然後戚無歸站起來笑的溫文爾雅,“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兩位的好意,相信司徒小姐考慮之後會給陳少爺一個滿意的答覆。”至於是誰滿意就難說了。
陳源與畢橋交換了一個眼神,陳源掩不住興奮的搶先道:“那不知能否讓我們在此叨擾兩日?也方便司徒小姐能夠隨時答覆我們。”最好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先跟她親近親近,另外也好就近“看著”她,免得到時又找不到人。
“我想以楊公子豪爽好客的性子,肯定會很歡迎兩位的。”而且他們的提議,正合他心意。
差人詢問楊盛意見的時候,楊盛不但不介意,還親自來為他們安排客房,熱情周到的態度跟荊橦那個懶散的性子真是完全不同。
見陳源和畢橋進了客房之後,衛小魚叫住戚無歸,“你該不會真的要我考慮吧?”她可不覺得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戚無歸彎眸一笑,卻是神秘莫測,“把他們留下來,是為了讓你看清他們的‘真面目’。”他怎麼會讓小魚嫁給別人?而且還是那種居心叵測的男人。
財色雙收
更深夜靜,本該是正好眠的時候,卻有兩個人悄悄的出現在花叢之下。
“阿歸,我們真的要來偷聽啊?”衛小魚探頭看了看正對著花叢的那間客房,那就是陳源和畢橋所留宿的地方,本來楊盛給他們安排兩間客房的,但畢橋說他還是隨伺在少爺身邊比較好。
雖然戚無歸說那兩人心懷不軌,但是現在怎麼看都是她和戚無歸心懷不軌吧?不然為什麼要躲在這裡準備偷聽人家說話?
“小魚,你不覺得這是個好法子嗎?”簡單又不費力就可以聽到一些“真相”,還是她更想看他用劍指著他們的喉嚨,要他們老實交代?
“呃,是不錯。”只是他不要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不好?他們這可是在偷聽哎,為什麼只有她良心不安?
這也算了,問題是她躲在這裡根本聽不到房裡面說什麼,她又不像戚無歸一眼身懷武功耳力很好,除非她躲到窗子底下。
戚無歸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小魚不是練武之人不會隱藏氣息,躲的近了容易被畢橋發現行跡,畢橋腳步沉穩氣息悠長,顯然也是練武之人,“小魚,我們先躲在這裡,如果聽到什麼,回去之後我再給你細說。”本來他是打算自己一個人來的,小魚卻說她也要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