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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倆人這般爭吵,將躲在樹後的蒙靈雲和木婉清逗得笑出聲來。
鍾靈眼尖,立即將來人認了出來,“蒙大哥,木姐姐?你……你們倆怎麼會在一起?”
蒙靈雲被她問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回答。
這時,只聽見林中悉悉啐啐一陣聲響,保定帝、段正淳、刀白鳳、段譽還有那褚古傅朱四大護衛一行人從林中走了出來。
木婉清瞧見段譽與他目光相接,只覺尷尬立即轉頭避開。誰料回首間卻愕然瞧見段正淳身邊站著另一個更令自己傷心的女子,“師……師傅……”
那一身黑衣的女子正是木婉清的師傅——秦紅棉。
只見秦紅棉緩緩向木婉清走來,“婉兒,娘對不起你。”
木婉清後退了兩步,叫道:“不!我不要叫你娘,你說過,我娘早死了,我爹也死了。”霎時之間再不想看見眼前之人,疾轉過身,閉了閉眼才緩緩道:“我已經長大了,也找著我愛的人,師傅以後也不用再為婉兒操心了。”說著,抹了一把眼淚,朝蒙靈雲身後的黑玫瑰跑去。
“婉兒!你到哪去?”
木婉清停下腳步,望著蒙靈雲道:“離開這,和我喜歡的人浪跡天涯。”
蒙靈雲嘴角輕揚,露出一個微笑,向她伸出手掌。木婉清擦掉淚水,緊緊抓住蒙靈雲的手,一同騎上黑玫瑰。
“婉兒,你這一走,就忍心看著你娘獨自傷心嗎?”
木婉清仰首瞧去,發現說話之人是段正淳,心想,“師傅含辛茹苦的將我撫養成人,恩重如山,如何捨得離開她,只是……”她左思右想總是傷心,索性不再去想,冷冷的對段正淳道:“你若再令我娘獨自傷心,便是天下第一負心薄悻之人,到時別怪我一箭射殺了你!”
秦紅棉聽她終於肯認自己做娘,喜極而泣,倒在段正淳懷裡不住的抹著眼淚。段正淳摟著秦紅棉,發現身旁站著的刀白鳳已經是滿臉怒意,深怕這兩個女人又糾纏不清,哪裡還敢答腔。
這時那雲中鶴已經被褚古傅朱四大護衛逼走,木碗清從懷中摸出一隻小小金盒,拋給段正淳,道:“我師叔,甘寶寶給你的。”
段正淳接住金盒一愕,道:“什麼?”
木婉清道:“是鍾靈這小丫頭的生辰八字。”又將段譽一指,又道:“甘寶寶叫他給你。”
段正離心中一酸,他早認得這金盒是當年自己與甘寶寶定情之夕給她的,開啟盒蓋,見盒中一張小小�紙,寫著:“已未年十二月初五丑時”九個小字,字跡歪歪斜斜,正是甘寶寶的手筆。
刀白鳳冷冷地道:“那好得很啊,人家把女兒的生辰八字也送過來了。”
段正淳翻過紅紙,只見背後寫著幾行極細的小字:“傷心苦候,萬念俱灰。然是兒不能無父,十六年前朝思暮盼,只待君來。迫不得已,於乙未年五月歸於鍾氏。”字休纖細,若非凝目以觀,幾乎看不出來。
段正淳想起對甘寶寶辜負良深,眼眶登時紅了,突然間心仿一動,頃刻間便明明瞭這幾行字的含義:“寶寶於乙未年五月嫁給鍾萬仇,鍾靈卻是該年十二月初五生的,多半便不是鍾萬仇的女兒。寶寶苦苦等候我不至,說‘是兒不能無父’,又說‘迫不得已’而嫁,自是因為有了身孕,不能未嫁生兒。那麼鍾靈這孩兒卻是我的女兒。正是……正是那時候,十六年前的春天,和她歡好未滿一月,便有了鍾靈這孩兒……”想明白此節,脫口叫道:“啊喲,不成!”
刀白鳳問道:“什麼不成?”
段正淳搖搖頭,苦笑道:“鍾萬仇這傢伙……這傢伙心術太壞,安排了這等毒計,陷害我段氏滿門,咱們決不能……決不能跟他結成親家。此事無論如何不可!”
刀白鳳聽他這幾句吞吞吐吐,顯然是言不由衷,將他手中的紅紙條接過來一看,微一凝思,已明其理,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原來……原來,哈哈,鍾靈這小丫頭,也是你的私生女兒。”怒氣上衝,反手就是一掌。
段正淳側頭避開。
鍾萬仇早已狂怒不可抑制,大罵一聲:“他媽的,段正淳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嗆啷啷大環刀出手,向他迎頭砍去,段正淳只覺得尷尬難耐,化解了他的招式獨自逃開了去。
保定帝知道鍾萬仇敵不過段正淳,段正淳也決計不會傷害鍾萬仇,於是微笑道:“既是如此,鍾靈做譽兒姬妾,這事也只好作為罷論了……”
鍾靈呼的躥出來,老大不樂意的道:“誰才要做這段木頭的姬妾,我早就和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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