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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在?
就在姚雨試著揣摩展予傑的內心世界時,又聽母親說:“展先生也是個慈悲之人,聽了我說很久的佛理才問到你工作的事。”
姚雨並不想說起展先生太多的事,轉身就回屋。
剛剛開啟臥室的門,段玲叫住了她,姚雨轉身問:“媽,還有什麼事嗎?”
段玲向來放心這個女兒,可在感情上,她也知道姑娘家容易鑽牛角尖,怕她在感情上走岔路,於是預先提醒她:“姚雨,那個展先生與予博長得一模一樣,但始終不是一個人。他是他,予博是予博,他們是親兄弟。予博死了,但展先生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予博的替代品。女孩子家,先後與一對兄弟在感情上有過糾纏,並不是一件好事。”說到這裡她看了看女兒,停了幾秒問:“你聽明白我的話意嗎?”
姚雨再明白不過,母親是怕自己的對予博念念不忘,會把展先生當作他的替代品,先後與一對兄弟在感情上有糾葛。
“媽,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媽相信你,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快點洗澡睡覺去。”
——
另一頭的餘鱷,回到別墅也是十一點多的事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別墅大廳的燈是亮的。
有別墅鑰匙的只有一個女人,他輕輕揚起唇角,眉頭卻緊緊鎖著,大步向別墅走去。
雕花木門推開後,一眼便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體態優雅的女人,身著黑色露肩晚禮服,頭髮高高挽起,化著相當濃的妝。
“阿鱷,我等你半個小時了。”女人的嗓音很甜美,“快過來坐,我有事問你。”
餘鱷今晚本就累,看到不悅的一幕後更是心力交瘁,哪有閒功夫與她閒扯,況且他知道她來此的目的。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現在都這麼晚了,我想睡了。”
“明天?”女人一臉不屑,“你在電話裡說這樣的話多少次了,可有幾次是辦到的,所以今晚我連晚宴都沒有參加完,就到你這裡來等你了。”
“說來說去都是芝麻爛穀子的事,我聽都聽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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