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次見到鱷魚新鮮感十足;兩隻眼珠一直盯著池底的鱷魚瞧;她原本以為自己看到會怕,可一點兒也沒有懼意,反而覺得鱷魚雖然醜陋,但很可愛;通俗一點說就是長得醜萌醜萌的。
看她瞧得目不轉晴,臉無懼色,餘鱷暗暗高興了一大把。太好了;她竟然不怕他的鱷魚兄弟;或許以後還會像自己一樣與鱷魚兄弟處出感情來。
為了方便給鱷魚餵食,池沿有一個特殊構造,建了一個隱形的食盒,食盒就在池壁上,呈一個小小正方形狀,盒上有一個拇指大的小鉤,一拉開,便看到裡面裝著的食物。
餘鱷神不知鬼不覺地取出食物,遞給姚雨,“給鱷魚喂喂食,你會覺得更有趣。”
姚雨童心未泯,很開心地接過食物,發現是一塊香噴噴的麵包,也沒有多想,瓣了一小塊就往池裡扔。
鱷魚一動不動地趴在池底,對投下的食物毫不感興趣。
姚雨又瓣了一塊扔下去,鱷魚依然沒有反應,她轉身問:“它是生病了嗎?”
餘鱷眼底一片暖意,“它的身體好著呢。”
“那怎麼對我扔的食物沒有反應?”
“因為它得了相思病。”餘鱷一邊說一邊很隨意地坐在池沿上,笑意濃濃。
“相思病?”姚雨知道他在逗自己,也順勢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鱷魚生死相許,有意思,真有意思。”
她不輕易的玩笑話,讓餘鱷全身一個激靈,滿臉泛光地看著她,心裡腓腹:好一個情為何物,生死相許。
姚雨繼續問:“您倒是說說它在想誰呢?”
餘鱷的眼眸中很自然地流露出對她的痴戀之色,咧著嘴說:“它在想它媳婦。”
姚雨一聽彎下了腰,笑得直不起身子。
“有什麼好笑的。”餘鱷正拿著兄弟比喻自己呢,“動物也不例外,也有喜歡的異性,再說我養的鱷魚也到了一定年紀,想要娶媳婦也是很正常的事。”
姚雨費了好一番力挺起身子,打趣道:“是您這個主人想娶媳婦吧。”
這話可說到了餘鱷的心裡去,一時之間,他全身熱流滾滾,心潮澎湃,眼前的姑娘真是太瞭解自己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想要娶的媳婦正是她,她還會說得這麼隨意嗎?
猛然起身,激動地說:“姚助理,知我者莫如你也。”
姚雨當他在說笑話,眉眼彎彎地說:“您想娶什麼樣的媳婦,不妨和我說說,雖然我沒有精力為您物色媳婦,至少可以替您分擔一些相思之苦。”
“由勞姚助理了。”餘鱷靠近她一步說:“如果說我想娶的媳婦就是像姚助理這樣的,你還會替我分擔相思之苦嗎?”
姚雨片刻驚愕,很快鎮定如初,“您的玩笑開大了,像我這樣一無是處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您想娶的媳婦呢?”
餘鱷反問:“誰說你一無是處了?”
姚雨數著手指頭說:“很多人,有我奶奶,有我同學。”停頓了一會盯著他說:“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您在工作室說了我很多沒有用的地方,比如說我沒有記性,說我……”
算了,後面的話還是不說了。
餘鱷覺得這個姑娘真是愛記仇,別看平時沒有什麼表露,關鍵時刻還是給露了破綻。他靠在池沿邊,雙手環胸說:“那是在教你,是讓你長進,都是為了你好,懂嗎,傻姑娘。”
姚雨是真不懂,很自然地點了點頭,可抬頭陷進他那雙難得溫和的眼睛,她又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明白了就好。”餘鱷見她呆呆的模樣,想要說出口的話止在嘴邊,還是覺得時機尚未成熟,如果太早表白可能會嚇壞了她。
其實,姚雨說餘鱷長得像遊戲裡的鱷魚,也是無心之過,卻沒有想到他聽了當真了,非要自己到他家來鱷魚不可。
她打心眼裡認為他長得好,眉目俊冷,五官英氣,臉型粗曠,身材挺拔,怎麼看都不會把他與鱷魚聯想在一起。可壞就壞在他養了一隻鱷魚,還養了二十多年。一對夫妻生活久了都會長得像,她骨子裡就覺得與一種動物生活了二十多年,彼此之間長得有那麼一點像也很正常。當然,她這個‘像’並不是指長得像,而是指感覺神態之間像而已。
兩人心有靈犀,餘鱷也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不過他可是為了她說自己像鱷魚的事還記在心裡呢,於是沉沉地問:“看了真正的鱷魚,你還覺得我像鱷魚嗎?”
姚雨故作沉思狀,略歪著頭不語。
餘鱷雙手環胸換了一種方式問:“怎麼,你還覺得我像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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