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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擺脫,軟軟的舌頭像一塊糖一樣被某人進進出出吮吸著,許久都喘不過氣來。這一頭感受著如狂風暴雨,那一頭腦海裡盡是餘麗與米勒思莫特先生‘打野戰’的畫面,她心底有些發慌了,餘大老闆不是被剛才‘打野戰’的畫面強烈刺激到了吧,也想學。
這怎麼行,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種丟人現眼的事,就算給她一萬個膽子都不行。自己跟著母親學佛,佛經上很明確地說‘邪淫’是有罪的,婚前性/關係上邪淫,如果再由於這種邪淫引起的墮胎殺生更是罪過無量無邊,要在地獄受無量無邊的痛苦。縱使百千劫,所作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姚雨想著,心裡越來越驚恐起來,那餘麗是開放派,米勒思莫特先生是法國人,老外在性方面更是開放,這兩人犯‘邪淫’就像吃飯睡覺一樣,自己和他們不一樣,萬萬不能學樣。
就在她思緒萬千,想要擺脫某人的舌吻的時候,意外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原來餘鱷償過了口水味後並沒有繼續放縱下去,而是停止了親吻,還用粗糙的手拍拍她的半邊臉頰意味深長地問:“你的腦子裡是不是又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姚雨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靠在樹幹上,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小傻瓜!”餘鱷見她發呆,輕輕地捏著她的臉,“放心,我的自制力很強的,我才不會像我姐那……”
說到這裡,他突然不說話了,臉變得通紅,就像靦腆的小夥子一樣。
既然說到這事,姚雨也不想藏著掖著了,她噘起有些紅腫的唇說:“你為怎麼不說話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不好意思而已。”
“你們餘家姐弟相差的太遠了。”姚雨開始分析起來,“姐姐嘛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汗子,性感開放,弟弟嘛是個古董,說起一些事就臉紅,怎麼看都不像是親姐弟。”
她的意思就是說姐弟倆在那事上作風完全不一樣,可聽在餘鱷眼裡怎麼就覺得在說自己很無能。一把抬起她的下巴,緊緊鎖住她清秀明亮的眼睛,強勢地說:“怎麼,你對我的表現不滿意?”
姚雨真不是這個意思,強烈感覺到他要發威了,連忙搖頭說:“不是,就是覺得你們姐弟倆的性格相差太遠了。”
餘鱷說:“我姐姐就是那樣,看到帥哥都不放過,也不想正經找個男人把自己給嫁出去。”
“沒有幾個男人可以駕馭得了你姐吧。”姚雨盡對餘麗這個人感興趣起來。
“有。”餘鱷想都不想就回答。
“誰呀?”
“十年前出現的一個男人。”餘鱷到現在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模樣,濃眉大眼,國臉黑膚,穿著軍裝的樣子威嚴神氣。
“十年前?”姚雨皺眉問:“是你姐的第一個男人吧。”
“是的。”一想起這個男人對姐姐的傷害,餘鱷不由得握緊拳頭,眼神變得嚴肅,額上的筋起突起。他最討厭那種朝三暮四,玩弄感情的男人,像這種男人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姚雨言情小說看多了,對餘麗與那個男人的事浮想聯翩,“是不是那個男人玩弄了你姐後馬上就無影無蹤了。”
“以前的事不提了。”餘鱷趁起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他的一隻手臂固定在樹幹上,另一隻手緊緊圈著她的細腰,“我最恨渣男了,所以我對你的感情是從一而終的,這一點上你放心,我不會玩弄你,你也不要拋棄我!”
姚雨點了點頭,看看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餘鱷見他聽話乖巧的樣子,又想吻她了,將她緊緊圈在自己的懷裡,低頭又準確無誤地對著了那兩片柔軟之處。
這次的吻沒有方才那般猛烈,力道輕柔了很多,他也不敢太用力,因為姚雨的唇有些微微紅腫,再啃咬下去非得破皮不可,他心疼她,看不得她破相。
他們之間親吻的畫面明明是很和諧的,可在從林子裡‘打野戰’的兩個人看來是不祥的前兆。
剛剛運完的餘麗滿臉容光,打老遠就看到弟弟抱著姚雨,皮笑肉不笑地說:“喲!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等不及了?”
餘鱷與姚雨聽到尖利的女聲,緊貼的身體就分開了,向餘麗那裡瞧去,米勒思莫特先生緊緊跟在餘麗的身邊,因為兩人親密的關係,就算兩人現在沒有靠在一起,他們的身邊都泛著濃濃的曖昧之味。
☆、第057章
餘麗這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她在樹林裡與米勒思莫特先生做了不要臉的苟合之事;還在兩個純潔的戀人前說著風涼話。但她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喜歡和弟弟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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