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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琪送你回家了嗎?”餘鱷溫柔地問。
“快到家了。”姚雨看了看窗外,“我沒事的,你早點休息吧。”
兩人閒聊了幾句話便掛機。
姚雨下了車,丁琪的車剛剛開走,她剛剛走進昏暗的樓道,突然被一抹黑影給攔住了,起初她以為是餘鱷在惡作劇,可聞身上的味道有一點不一樣,開啟牆燈,終於看清了這抹黑影的主人。
“怎麼是你?”仰頭看著此人,第一感覺就是來者不善。
“好久不見?”展予傑露出潔白的牙齒,在頭頂燈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
姚雨不想理他,轉身就走,展予傑伸出長手臂又攔住她說:“小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對不起。”姚雨語氣決絕,“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好和你聊的。”
展予傑骨子裡就是一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他目光灼灼地瞪著她,厲聲道:“予博的事你就不感興趣嗎?”
對於死人,姚雨不想再提起,何況是予博,她冷笑道:“他都死了那麼多個月了,我對他的事不感興趣了。”
說完推開他的手想上樓,沒有想到他的手臂像石塊一樣硬,怎麼推也推不動。
“如果我和你說,予博的死沒有那麼簡單,你還感興趣嗎?”展予傑問得很陰冷,提到的又是已故之人,有那麼一瞬間,姚雨以為自己置身於陰間。
“你真是無聊!”她果然地下了這樣一個結果。
展予傑速度極快地舉起另一隻手,發現手裡拿著一本暗紅色記事本 ,方才姚雨就一直沒有注意到他手上的東西,這時看到的時候,不明所以,暗思這一本記事本一定與予博有關。
“這是予博生前留下的醫學日誌,我無意中發現的,原來他的死沒有那麼簡單!”
這時,她震到了,呆呆地看著他手裡的本子。
“我們到對面的茶樓慢慢聊吧。”展予傑收起本子。
姚雨本不願和他多聊的,可不知為何看著那本暗紅色本子,她鬼使神差地跟著他走出樓道。
☆、第064章
姚雨的家附近就有一家古香古色的茶藝居;可她每一次從茶藝居經過的時候,都沒有進去過,今晚第一次走進去,才知道它的真面目。環境不錯,穿著淡色旗袍的茶藝小姐都很年輕漂亮。
展予傑要了一間中包廂,很禮貌地邀她入座;茶藝小姐開始泡茶,很快,包廂裡茶香四溢。
展予傑因為由於有事對姚雨說;打發了茶藝小姐後,自己動手沏茶,那動作倒是熟絡;看得出來是一個懂茶藝的人。
姚雨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了;這個點對可能對於展予傑來說還只是一個夜的開始;可對於自己而言,已經到點入睡了。
“展先生,有什麼話快點說,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她的視線一直落在他手上的那本日誌本上。
展予傑為她沏了一杯茶後說:“小雨,聽之前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姚雨面露不屑之色,她倒是想聽聽予博的死究竟有什麼貓膩?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事實擺在面前,不容得你不相信。”展予傑將暗紅色日誌放在茶桌中間,一隻手的食指敲打著封面,“我可以讀給你聽。”
姚雨將信將疑地聽著,看他篤定的神態,不像是在胡說八道,怎麼說人家也是大公司的老闆應該不會無聊到將親弟弟的死賴到餘鱷身上。
“你快點讀吧。”她迫不及待。
展予博沉重地捧起日誌,翻到了重點頁,抬眸,又看了看姚雨的表情,見她一臉期待,心裡不禁暗笑。
看著予博涓秀的字跡,他細細讀道:“四月二日,我接待了一個病人,名叫餘鱷,是一名很有知名度的國際建築設計師,他的左眼出了一點問題,我給他的初步診斷是角膜病。後來詳細就診後確定為角膜病晚期,此時惟一的治療辦法只有行角膜移植術,將已混濁的角膜去除,換上透明的角膜,使患者重新獲得視力。當我將此病症告知於患者的時候,患者情緒有些激動,一直擔心自己的眼睛是否會瞎,我給他的答案是如果不及時移植眼角膜就會失明。移植眼角膜並不是容易的事:六個月以內之嬰兒、九十歲以上之老人,其角膜功能差,是不適合捐贈的。一般以6…60歲的角膜健康者是適合的,尤其死於急性疾病或外傷,而介於25…35歲最佳。若捐贈之角膜曾經手術後,或患有青光眼或患有眼部腫瘤者,當然不適合。而患有梅毒、肝炎、白血病、敗血症、愛滋病、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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