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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吃慢一點。”餘鱷看著老姐狼吞虎嚥的樣子;有些心疼。他的姐姐向來吃東西都是優雅美麗的;可今天因為那個男人完全變了性。
餘麗想將情痛化為食慾的力量,因此她才會猛吃猛吃的,只見她一邊擺手一邊說:“阿鱷;我就是覺得肚子特別餓;恨不得將這剩下的菜全吃完。”
餘鱷勸道:“何必呢,為了十年前的一個負心郎;沒有必要折騰自己。”
餘麗將嘴裡的食物吞嚥後說:“誰說我是為他吃東西,我就是覺得餓;特別餓。”
“姐;他這個時候冒出來見你是為了什麼?”餘鱷吃得八分飽就再也沒有食慾;他向來關心這個老姐;不免一問。
“我怎麼知道?”餘麗嫌惡地說:“一開始他是以華晨集團北江分公司的負責人丁先生的名義來找我的,怎麼想會是那個負心郎,我一看到他,不等他開口我就將人趕走了。”
姚雨認真地聽著姐弟倆的講話,越聽越替丁修平感到不平,她打心眼裡覺得丁修平並不是那種負心郎,十年前離開餘麗肯定有他的苦衷,現在人家回來了,還不讓人開口。
她沉思之際忽聽得餘鱷問她:“小雨,吃得飽嗎?”
她淡淡地揚起唇道:“吃飽了,不過姐姐還很有興致,我們就陪她一會兒吧。”
“還是小雨懂事。”餘麗說完又開吃了起來。
直到一桌的菜都吃完後,餘麗才招來服務員要結帳,餘鱷連忙阻止,“姐,我來付吧。”
“你與小雨陪我吃了這麼久,自然我付,別和姐客氣。”餘麗一不做二不休開啟錢包便付了款,還瀟灑地說:“不用找了。”
三人離開餐廳的時候,已經兩點了,餘鱷送姚雨上班順便想送老姐一程,卻不想餘麗揮著手說:“你送小雨吧,我一個走路去公司,順便散散心,透透氣。”
餘鱷也不便說什麼,拉著姚雨的手就走。
兩點二十分將姚雨送到公司樓下的時候,餘鱷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邊替她解著安全帶一邊問:“那個人現在是華晨集團在北江市分公司的負責人,你現在不就是在華晨上班嗎,你認得那個人嗎?”
姚雨不敢說丁修平正是自己的大老闆,只得說:“公司部門多了,我還沒有見過大老闆呢?但是按你姐那麼一說,應該是我的大老闆,錯不了。”
“以後在公司裡少和這種人說話。”餘鱷一想起那個人就憤憤不平,“像他這種玩弄感情的人,狗改不了吃屎,肯定在公司裡與女職員亂搞男女關係,所以你儘量不要和他來往。”
姚雨觀察丁修平也有幾天了,根本看不出他是那種亂搞男女關係的人,也不想與餘鱷糾結與此事,吐吐舌頭關了車門就往大樓裡跑。
三點,她正對著電腦螢幕查一些資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看看來顯,竟然是丁修平的手機號,禪修的時候兩人就相互交換過手機號碼,卻從來沒有互相撥打過,這個時候他打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她想,應該是為了公事,可公事為何不打辦公室電話?
帶著詫異她接了起來,電波里傳來意志消沉的聲音:“姚雨,請來我辦公室一趟。”
她欣然應下。
姚雨一直以為以丁修平的為人上班時間肯定是為了公事,可她完全想錯了。當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他面前時,就聽他問自己:“你認識餘麗?”
她不敢隱瞞,“她是我未婚夫的姐姐。”
丁修平的唇角不由得揚起來,只是弧度沒有那麼深,很淡很淡的,“原來你的那一位就是國際知名的餘大設計師。”
“我們明年三月就舉行婚禮。”
“到時候請我參加婚禮,方便嗎?”丁修平收回有些僵硬的笑容,又回到方才的冷漠與冰冷。
“這——”姚雨並不是那種毫無主見之人,“我不知道你與餘麗當年有什麼情感糾纏,但是在你們沒有講和之前,我斷然不敢請你參加我的婚禮的。”
丁修平冷笑幾聲,淡漠的眼視突然十分專注地看著她,“姚雨,我和餘麗能不能講和,還要麻煩你幫忙。”
姚雨自認為自己沒有能力調解他們的感情糾隔只能委婉說:“我不知道十年前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十年之後你回來找餘麗又為了什麼,我只知道餘麗當年被你傷得很深,同為女人我同情她,同時也為你當年的行為而不恥。”
丁修平專注的面漸漸褪散,取而代之的是無可奈和,他嘆著氣說:“我是有不得已苦衷的。”
姚雨不屑道:“如果每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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