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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間搭在身上的衣衫,吹開了那沒來得及繫上的衣帶,露出了充滿誘惑的精緻鎖骨和胸前的兩粒性感小果實,於夜色中伸出冰涼修長的手指,向前奮力一揮,紅潤的唇畔只吐出一個字:“追!”
所有人,幾乎是頃刻間列隊而出,騎著戰馬,朝各個方向飛撲而去。
眼鏡蛇沒有騎馬,只是一步步向著我的方向走來,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點小小的端倪。
眼鏡蛇身後跟著步步緊隨的江弩,以及一整隊的侍衛。
江弩將手中的披風拉開,恭敬地送至眼鏡蛇身旁:“陛下,天寒風大,容易著涼。”
眼鏡蛇恍若未聞,仍舊穿著單薄的衣衫步步走來,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江弩收了披風,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鏡蛇突然回過頭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讓所有人去尋,你留此地作甚!還不去尋!”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國急報已經傳來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欲奪權作亂,陛下不但不回,仍執於赫國,等那一人……如今,又與虎為謀,使自己處於兩難之地,只為護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這般,置烙國的江山於何處啊?”
我想,我終於明白江弩對我的怒氣從何處而來。扞衛國家,那是軍人的天性與職責,而我在江弩的眼裡,顯然成為導致國家落寞、阻隔眼鏡蛇正常分析的絆子。
眼鏡蛇緩緩提起長劍,在黑色中挽出一個銀色劍花,只覺嗉的一聲,一股子血腥味兒便從江弩的右臉上溢了出來。
那沒有聲調卻陰冷異常的聲音隨著收劍的聲音字字清晰地傳了出來:“孤做的事,不需你來評價。到底與虎為謀,還是麻雀在後,慢慢自會分曉。你只需記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難得聽到眼鏡蛇扞衛我的語言,心裡被蜜糖灌溉,甜甜的。
而那冷口的傢伙,竟然在我冒幸福泡沫時,話鋒一轉,出口惡舌道:“待孤捉到那個死女人,必將其吊到房梁,好生抽打!竟敢偷逃,罪無可恕!”袍子一甩,提步前行。
待人都走光後,我才小心翼翼地從樹上下來,隨著其中一隊人馬的腳印往他處潛去。待前面的這對人馬往回包抄時,我便鑽個空隙溜出去,儘量做到既省時又不費力。
“也許,未來的路並不好走,好在我還有一雙腳,可以繼續流浪。”仰望星空,想著江米N條座右銘的一條,不自覺地笑了。
要是面對這樣紛亂的感情,江米一定會選擇另一條路吧?一條會讓自己活得多姿多彩的路。
至少,不會像我一樣一路落荒而逃。
她,一直努力將自己扮演成淑女,卻一直以最強悍的內心活得瀟灑自如。
在這場三國一族的逐鹿之戰前夕,我一步步踏向馬背上的戰神傳說。
“刃”的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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