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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姻緣,為夫,告辭了……”嗖,人影幾個跳躍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卻突然大喊道:“我是認真的!”
撲通一聲,不知道罌粟花撞到了哪裡,卻強忍著悶哼,咬牙道:“即便小娘子認真,為夫今日卻撞壞了行頭,它日再會吧。”
我笑了,歡快地大笑,沒心沒肺的大笑著。
突然間覺得,有罌粟花這個擅長風月、附庸風雅、放蕩不羈、百無禁忌的男人相伴而行,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笑到全身無力時,倚靠在樹上,仰望著繁星。
那想那要殺我之人,必定武功高深,竟連罌粟花這種身手,都被刺了一刀,當時若不是他幫我避了災,今天,怕坐在這裡的人,也未必是個完整的軀體。
到底是誰?對我如此用心?
一次,二次,三次……
第一次,在湖泊處,想要置我於死地,卻傷了罌粟花一刀後,命喪黃泉;第二次,混雜在獅子的護衛隊裡,藉著獅子的憤怒,將刀子對準我,卻被獅子砍了頭顱;第三次,竟然能在‘猛嗜部落’海上來襲時,將我的後背讓出空隙,想來記完美的借刀殺人!
細想下,還真是無處不在,無孔不入,堅貞得很啊。
且說湖泊那次刺殺,當時的文貴妃,現在的文淑媛,既然已經著手陷害我與月桂的通姦行為,就不可能派人要我性命。
而當這些捉姦之人闖入房間後,玉淑媛的態度雖然有待考究,但也應該不會是她下手所為。如果玉淑媛夠高明,就不會在當天下午,派出家丁調戲出了皇宮的我。顯而易見,她屬於那種上供氧不足的型別,將所有智慧都發育到了胸部,充當了海綿組織。
那麼……就是剩下槿淑妃。
如果是她,倒也說得通。為了兒子,為了夫君,不剷除我這個禍害,難道還留著我攪動得父非父,子非子?
往往,最絕美的表象下,皆是最兇狠的毒素。
如今,文貴妃變成了文淑媛,能做皇后的,就只剩槿淑妃一人。
是啊,十多年如一日的恩寵,怎麼可以因我這麼一個小丫頭,就給撞得支離破碎?她不對我動手,難道還等著下架啊?
當然,此事也不可武斷,要試過之後,才見分曉。
只是罌粟花的態度,實在讓我琢磨不透,他到底是為誰遮掩?又有什麼人是他想要庇護的嗎?一直以為他才是那個最恣意的人,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不理會別人的想法,只做愜意的自己。如今看來,卻也不僅如此。他,貌似一個有故事的人。
也許,正如獅子說的,我從來都將自己當做看客,從來沒有認真的想要了解過他們。
我苦笑,真不知道是我不肯瞭解,還是他們藏得太深?
算了,算了,深入的接觸,確實是我牴觸的本性。
對於那些想要殺了我的人,我確實不是善男信女,無論她是誰,在我不想死的基礎上,只好讓她先去見閻王,幫我帶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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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論多高貴,無論多頹廢。躲不過德,都素⒎情⒍欲得罪。
'8樓'作者:222。51。221。*發表時間:2008/08/2422:13回覆修改來源刪除誰有後面啊
??
'9樓'作者:bb67980612發表時間:2008/08/3122:48'加為好友''傳送訊息''個人空間'回覆修改來源刪除更新吧~~~~~
'樓主''10樓'作者:紫澀幽囿發表時間:2008/09/1207:44'加為好友''傳送訊息''個人空間'回覆修改來源刪除九十一。死無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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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花離去後,我一個人仍舊倚靠到樹幹上,披頭散髮,拎著空酒罈子,望著月亮,醉意漸染,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
醒來時,天邊已經大亮,手中仍舊拎著空酒罈子,整個人卻依偎在眼鏡蛇的懷裡,與他一同,坐在了樹上,涼了一夜的風景。
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眼鏡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若朝霞般輕柔:“醒了?”
心跳漏了半拍,點點頭,將手中的酒罈子扔到地上,砸出碎裂的聲響,聲音沙啞道:“見我醉了,怎麼不把酒罈子扯走?害我手指這個疼。”
眼鏡蛇竟然笑了起來,眼眸渡上一層妖嬈的嫵媚,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緩緩道:“扯了,山兒不給,還拿酒罈子砸我的腦袋。”
我躲開他的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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