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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一亮:“好,我先尿遁,你跟來。”
白蓮卻一把抓住我,不悅道:“我也去。”
我推白蓮一把,笑罵道:“丫一小屁孩,跟湊什麼熱鬧?”
白蓮的臉瞬間變了顏色,眼中泛出一絲凜冽刺目的光,看著我緩緩而笑,輕聲問道:“在山兒眼裡,我是孩子?”
我被白蓮的目光釘在了當場,覺得是與否的回答,都不討好,索性不說。
白蓮見我不語,倒也沒惱,只是乖巧的望著我,很耐心的等待著。
誰知我剛張開唇,白蓮竟然瞬間直撲過來,狠狠銜住我的下嘴唇,一口咬下!
白蓮的突然之舉,驚得酒杯倒地聲一片,人類冷吸氣聲數排。
我呼吸一緊,嘴上吃疼,用手推著白蓮。
白蓮卻瘋了般,任我如何推拒,就是死不鬆口!
罌粟花、月桂、獅子,眼鏡蛇,幾乎是齊聲大喝,讓白蓮住口。
可白蓮那小尖牙就是死命地咬著,直到血味兒蔓延開來,直到罌粟花出手將白蓮拖到一邊,白蓮才嘴角掛著我的血滴,整個人顯得異常美豔不可方物,就那麼直勾勾地凝視著我,燦爛笑道:“山兒,你的血,真甜。”
我伸出手指,抹了抹唇上的血,又伸出舌頭舔掉手指上的血,興奮的笑著:“含糖度不算高。”
白蓮突然掙脫開罌粟花的鉗制,若極美的花兒般,綻放在我的面前,璀璨著眸子,若貓兒討好主人般喵喵道:“山兒,你猜,我的血是什麼味道?”
整個宴會場,彷彿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空曠間,只剩下白蓮極美的笑顏,若曇花,一瞬,即失。
不知道為什麼,心,突然痛了,為了這個小男人。
沒有猶豫,望向白蓮:“我嚐嚐。”瞬間貼進,銜住他細緻柔美的下唇,狠狠咬下,直到特屬於白蓮的血味兒蔓延。
輕輕退開,伸出舌頭,舔了下唇上的溫熱,讚道:“葡萄味兒。”
白蓮若孩童般歡愉的笑著,左眼,卻緩緩滑落一滴清淚,將我抱入懷裡,幽幽道:“山兒,記得我血的味道,別忘了。不然,我怕有一天自己會忍不住,用自己滾燙的血,將你整個塗抹起來,讓你一輩子,忘不了,丟不掉。”
九十。罌粟謎語
夜晚的星星很美,一閃閃,彷彿承諾了人類最美好的願望。
我坐倚在樹幹上,像極了貪喝的酒鬼,一口口灌著清冽的酒水,不知醉。
因眼鏡蛇和公主來訪,而留在宮中做陪酒的罌粟花也捧著一罈子酒水,坐倚在我旁邊的樹上,與我無聲的對飲著。
直到喝完了一整壇的酒,罌粟花才道:“怎麼留在了宮中?”
我轉眼看去,問:“那我應該去哪裡?月桂的府邸嗎?那還不如去鬥雞場。”
罌粟花放蕩不羈的笑著,那邪魅的髮絲劃過臉龐,在夜裡,妖冶綻放:“說說,又有什麼地下活動,需要幫手不?”
我訝然:“乖乖,你怎麼知道我留宮中是有目的?”
罌粟花道:“就你那懶散的性子,恨不得白天曬太陽,晚上晾星子的,怎麼會願意進來這裡?”
我感慨道:“罌粟花,你還真瞭解我。”
罌粟花痞子樣的調侃著:“這證明為夫心裡有小娘子。”
我酸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拍著自己的胳膊,道:“你狠!”
罌粟花掃了眼自己的雞雞位置,更加不正經道:“小娘子話沒說完,應該說:你很……厲害。呵呵呵呵……”
我撫了撫腦袋:“你很不要臉。”
罌粟花:“彼此,彼此,這樣才是男盜女娼,淫夫蕩婦。”
我望著星星感慨:“怎麼就交了你這個狐朋狗友?”
罌粟花嘻哈道:“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魚找魚,蝦找蝦,癩蛤蟆找青蛙。只能說,山兒,你我是一類人。”
我切了一聲,沒有說話。
罌粟花飛身跳到我身邊,擠了擠坐下,問:“小娘子,為夫看了又看,也沒看明白,你到底喜歡誰啊?現在這場面,可夠亂的。”
我轉身往他身上一倚,嗲音道:“當然是喜歡相公你啊~~~~”
罌粟花伸手攬住我的腰:“既然小娘子喜歡,我們現在就去洞房,如何?也讓你見識見識為夫的功夫,免得總記掛著他人的好。”
我壓抑的情緒終於得到釋放,無所顧忌地哈哈大笑起來:“罌粟花,有你這個朋友,真好。”
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