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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身邊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發現?如今,還得靠一個老奶孃來分辨我的容貌是否相似?我想,你已經將母親的音容笑貌忘得一乾二淨了吧?我說得對嗎?我年邁的父皇?”
‘鴻國’皇上在我聲色俱厲的言辭下,從最初的震怒到漸漸的驚駭,再到最後的失態,絕對是一個很精彩的痛苦過程。
儘管我已經猜測到他的目的,卻還是仍舊會心痛。這種不好的感覺讓我暗暗嘲笑自己的軟弱,卻也是無計可施。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似乎都向刺入對方的靈魂深處,解剖彼此的內部結構,是不是皆是如此強悍堅硬,冷血無情。
我放了一口氣,臉上勾起燦爛的笑顏,抬手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道:“我實在很討厭這種感覺,弄得全世界都彷彿欠了我一樣。其實,您除了在我母親身上得到了歡愉外,還順便投下了一顆不負責的種子,這樣,才長成了我。到是現在,母親不在了,我無法孝順、無法補償她醞釀生我時的痛楚。”
搖頭笑笑,看向座位上有所動容的男人:“放過曉娘和她的女兒,若不是母親也不想我生長在皇家,任那曉娘可何厲害,也換不走真正的公主。”曉娘在回‘鴻國’前曾告訴我,她因女兒病重,急得無所求醫,才去求母親。而難產下虛弱的母親,也知道自己一死,更無法庇護女兒的安錢,也不樂見女兒生長在這能看見陽光卻曬不到溫暖的高牆裡,便示意曉娘換了孩子。
曉孃的孩子變成了四公主,得救了。而我變成了奶孃的孩子,成了奴婢。隨著成長,我愈發像母親,曉娘怕這一切曝光,牽連自己的孩子,終是製造出一個錯誤,將我趕了出去,任我一人流浪。
掏出袁頭給我的金牌,扔到了老皇帝的手中:“這個人,私買武器,若不是想對付其它國家,定然是要起兵反你。”武器在手,歷來不是襲擊他人,就是捅自己人,真正用來自殺的,卻是少之又少。
‘鴻國’皇上將那塊金牌拿捏在手中,微不可察地從眼中劃出一絲凜冽,一絲傷痛。
我輕巧的轉身,揮動衣裙,迎著一輪殘月,向外走去。
果然,沒有企盼,就沒有失望,只是那淡淡的失落,卻似生了根,一輩子無法驅除。
我啊,果然還是太寂寞了。寂寞得靈魂無所倚。只能踩著自己的影子,一步步,哼著小調給影子聽,給……自己聽。
走在空曠的無人街道上,敏感的神經隱約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味兒,不動聲色地轉動雙眼,試圖將那隱藏的危險糾察出,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直接有效的回擊。
若無其事的踱步而行,當我拐入一處林蔭小道時,四周突然撲出八條黑色矯捷身影,單看身姿就知道武功不弱。他們各個手持明亮大刀,以天羅地網之姿不分前後地齊砍向我的主要命脈。
一百二十七。協美歸來
在刀子劈來的剎那,我瞬間將手伸入袖口,扯出捆綁在肩膀上的”萬斬”,以豹子的速度毫不猶豫地滑向每一處流動著血脈的頸項!
眨眼間,以刁鑽的角度解決了四人。
而其他四人亦相應到地,且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音,安靜乖巧得沒有吵醒任何沉睡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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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孩站在我身旁,收起一柄近一人高的大刀於身後,神色平靜如常。
我望了望黑孩身後的大刀,問:“重不”
黑孩對我咧牙一笑,樣子甚是憨厚:“不重”
在黑暗中黑孩嘿嘿傻笑兩聲,便閃身去尋自己留下的活口,卻沒問出什麼因由,一刀了結了。又彎下身對黑衣人一頓神翻,終是找出一小塊金牌,交給了我。
我拿捏在手中,看了看,竟是袁頭給我那塊大金牌的小翻版。
呵呵……有意思。
看來,我與‘鴻國’君主的會面已然被宮裡的人察覺,這是想要我的命呢。就不知道那想要我命的人知道多少內幕,是否在知道我是四公主的同時,也知道我曾經破壞了一船的武器交易。
將那小金牌掛在手上,轉圈地晃悠著,口中哼著小調兒,上了柳絮趕來的馬車,一路回了‘如歸客棧’。
下了車,綠草第一時間迎了出來,隨後跟出來的,竟然還有那六位絕色大美男。
看見我從馬車裡下來時,竟然皆是一愣,此後的目光就都頗有些意思,紛紛欲看還想躲閃地玩起了嬌羞。呃……確實是嬌羞吧?
我咧嘴一笑,對綠草點點頭,表示自己無礙;對六美點點頭,笑道:“眼睛瞪那麼大做什麼?我這男扮女裝,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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