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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眸子一亮,若綴了繁星,其你地點了點我的鼻子:“去洗洗吧,我在說給你聽。”點了點頭,與月桂一同回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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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伸手取下棉布,放到水中浸溼,輕輕扭掉部分水分,提起我的小下巴,輕柔地擦拭著。
我有些不自然,閃躲開臉:“我自己來就好。”
月桂的手微頓,卻仍舊笑著轉過我的小臉,繼續擦拭著,語氣痛惜道:“山兒都把自己照顧成黑炭頭了。”繼而話鋒一轉,溫柔斥責道:“山兒與十一鬧脾氣,怎麼還多起不見人了?讓人掛念你可認錯?”
我想要解釋,可張了張嘴卻又什麼也沒說出來。
月桂打理完我的臉,又開始給我梳理頭髮:“我這次是押送部分糧草過來,能在此地耽擱一段時間。”
我抬頭問:“我家四大爺怎麼樣了?”
月桂似無奈笑著,彈了我腦門一記:“就不見你記掛我?”
我揉了揉腦門:“你好不好自己會說,我家四大爺可是說著我聽不懂的方言,當然得問問你。”
月桂卻道:“山兒掛念,也不見你去看看。”
我嘟囔著:“我不是怕你家鬥雞叼我嗎?”
月桂噗哧一聲笑開了,嗔了聲:“你啊。”
我抬頭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月桂的笑根本就沒達眼底,因為那嚴重被某種痛楚霸佔了位置,變容不得一絲笑意的生存痕跡。
一時間,兩人變得沉默。也許,我們彼此相了很多,但既然已經分手,就沒有必要拖拉難受。
我試著笑笑挪開視線,卻被月桂提住了下巴,不再允許這種逃避,讓我看清楚他內心的痛楚,聽見他最想說的語言:“山兒,你為什麼終究不信我?等我?”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回覆他所謂的信他等他,正如我從來都逃避危險的秉性一樣,那麼令人無法突破。
等不到答案的月桂牽強地扯出一絲苦笑,若自嘲自惱般戰慄著手指,緩緩彎下筆直的腰身,將那枯萎的氣息落在我的唇瓣。沙啞的如同哭泣過的聲音,瑟瑟哀求地傳入我的心底:“山兒,許我一年……”
話音沒有結束,簾子卻被挑開,罌粟花放蕩不羈地跨步進來,當看見離我近在咫尺的月桂時,步伐微微一頓,隨即揶揄道:“貌似我打擾了人家好事?”
我的臉瞬間凍結,冷聲道:“是,所以請你出去。”我承認,因為罌粟花的不在乎,我動氣了。
罌粟花的笑容出現龜裂,任意僵硬在當場。
我反省到自己出口太重,緩緩迴轉道:“出去後提兩罈子酒再回來,讚歌幾個一醉方休。”既然罌粟花忘了那度纏綿,我又為什麼給自己找不痛快?做個朋友,也很好!很好!非常好!
罌粟花微微地垂下眼瞼,躲避開我的視線,點了下頭,轉身出了帳篷。
屋子裡,只剩下我和月桂,顯得幾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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