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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太多,將心散了多份,卻獨獨忘了給自己留下半分。縱使說過不再與他們牽連,終還是不忍“赫國”裡的妖孽們受餓。命人將三整船的糧草開到“赫國”碼頭,知曉他們搬運了回去,心裡已經說不上什麼滋味。於是,自嘲,成了我時常做的事。
夜晚的降臨總會給人一種估計無望感,我尋了一處僻靜地兒,倚靠在大樹下,天馬行空的不曉得都想了什麼。
對面的“赫國”、左邊的“烙國”、右邊的“鴻國”,與我之間都呼吸著這一片空氣,如此眺望,似乎沒有距離的比鄰。然而,這無形中,卻有一條鴻溝,是我們永遠到不了的彼岸。
似乎有一種結局,便是不完美中的完美。
真實擁有的感覺固然最好,但對於刺蝟而言,還是這樣的距離不會傷害,不會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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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對我而言,獨獨守望也是一種支撐自己走下去的幸福籌碼。
只是……沒有溫度的身體,真得讓我自己都吝嗇環繞雙臂來暖和自己。
倚靠在大樹下,眺望著火把燃燒的遠方,有種被孤獨啃噬的蔓延在身體裡滋長。
隱約間,聽見一陣吉他聲傳來……
那熟悉的旋律一縷縷滲透入我的心房,在這深邃的夜裡攪動起一圈圈的漣漪,就彷彿是一根無形的鎖,扣著我的身體,讓我一步步踏出了自己的領地,向那聲音處遊蕩……
“每當我聽見憂鬱的樂章,勾起會議的傷。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臉龐,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是誰讓我心酸誰讓我牽掛?是你啊。我知道那些不該說的話,讓你負氣流浪。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時光,是否你也想家?如果當時吻你當時抱你,也許結局難講。我那麼多遺憾那麼多期盼,你知道嗎?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我愛你是多麼溫暖多麼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則麼想,愛是一種信仰,把我帶到你的身旁。《信仰》”
篝火在他的腳旁跳躍,他抱著我的吉他凝視著我的方向淺唱低吟,他的聲音略顯沙啞,卻能引起靈魂深處的渴望。
那單薄的裡衣上只繫了一件緋紅色的披風,一如他唇畔的顏色般,在夜晚的冷風中搖曳綻放,妖孽得引人墮落。
他的臉仍舊因病態而蒼白著,但那雙眼睛在凝視向我的身影時,確實深情而璀璨的,是他腳邊篝火都無法媲美的炙熱。
只是……那形無狀的感傷卻是如此令人呼吸擱淺。
我記得,《信仰》是我教給他十首歌中的一曲,沒想到他今天竟會對我哼唱,擾了我一池子的悸動漣漪、錯亂感傷……
寒風吹亂了他的頭髮,傳出他一遍遍的動情淺唱,我的眼眶有些溼潤,腳步想要靠近,心卻掙扎著要遠離。是的,我的心在保護我,我的心若受傷的小獸般不會輕易靠近火種。
自私膽小如我,終是一個用力的轉身,將自己隱匿在黑暗下,退出了這場角逐。
罌粟花的吉他嘎然停止,身後一個氣力撲來,我轉身閃開,卻著了他的虛招,被他一踢小腿,狠狠的向土地摔去……
預想的痛沒有傳來,但身子仍舊被罌粟花壓在了身下,面衝著漆盒的土地。
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我能聽見他的心跳,卻看不清身後他的表情。
風在耳邊狂傲地刮過,有種無法抑制的心痛在蔓延。
就在我以為他要與我石化的氣氛裡,他突然扯下我的褲子,將那已然硬挺的熾熱對準我的柔軟狠狠貫穿!!!
“啊……!!!”意想不到的我失聲大叫,轉手向背後的罌粟花襲去,卻被他制住,按在了頭頂。
罌粟花的呼吸沒有因為對我的侵犯而熾熱,他的身體也沒有因為這種行為而異常亢奮,但,他仍舊一下一下分外用力地頂著我的身體,不似強橫的佔有,卻是令人心慌的觸動。
我沒有再發出聲音,只是閉上了眼睛,任由他敲擊著我最脆弱最隱秘的地方。
刺鼻的血腥在空氣中蔓延,我既然不是Chu女自然不會出血,很顯然,那血是罌粟花的傷口再次掙開。
後背漸漸背染溼,那是一種無法忽視的燙,如同腐蝕的硫酸般讓我痛得鑽心。
而他並沒有因為傷口爆裂而鬆開對我的鉗制,仍舊在這撲朔迷離的夜裡,狠狠衝刺著我的身體,不知是在懲罰我,還是想要自己的性命。
緊緊抿著唇,淚水在無聲中滑落,這個死男人不是要折磨我的身體,他簡直是在